芸娘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粗暴,娇滴滴开口恳求,手也不自觉推着身上的男人。
“是哪个贱人动的手?!”刘二爷暴怒,下床几步跨到侍从身前,揪着他的领子大吼。
芸娘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只竖起耳朵安静偷听,直到两人走了,她才长呼一口气。
可身后却传来了一声男音:“老爷,春姨娘小产了。”
今日那春姨娘若真是被人所害,刘府怕是要再出几条人命了。
芸娘感到奇怪,可也没耽误,下床走到窗边拉了拉挂铃的细线,示意来人进来
无奈,他再次铩羽而归。
正当她感叹后宅不好混的时候,房门边挂着的铃铛突然被拉响了。
他太知道自家老爷是个什么德行了,那个铃铛根本不会起一点作用。
“回老爷,府里刚刚派人传话,说春姨娘走路时不慎摔倒,抬回缃春院时就已经小产了。
芸娘也跟着坐起身,她拉过薄被裹在自己身上,准备默默看戏。
她可不会纵着他如此胡作非为,伤了自己的身体。
“操!”刘二爷气得大骂一声,狠狠甩开侍从的衣领,“我们走!”
恰在此时,门口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不予理会,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刘二爷憋了那么久,早就没心思玩什么花样了,只想赶紧捅进去疏解释放。
还状似好心地提点了他一句一号的身份,叫他不敢轻举妄动。
芸娘见状不再说话,而是咬牙使力,一把推翻男人,起身跨坐到他的腰上。
两人一通忙活,刘二爷穿好衣服就带着侍从往外走去,压根没留意被人看了家丑。
幸好刘二爷今日猴急,除了那两件,其余全部脱到外面了。
“小芸娘,你先别闹,等爷快活够了,任凭你摆布。”
不得已,他又等了几日,直到今天,终于让他抓住机会了!
刘二爷转身踹了他一脚,“还不快给爷拿过来!”
刘二爷激动地搂着人一路走一路脱,芸娘细嫩的肌肤很快就被他抓出几道指痕。
第三天,芸娘好不容易挂牌了,他也抢到了,却叫玉府公子劫了去!
刘二爷立马翻起身,震惊地看向房门口低头站着的侍从,“你说什么?!”
这人他认识,虽在清潭书院教书,但家世背景深厚,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二人迅速抵达床榻,刘二爷压着芸娘又啃又摸,他叼着小姑娘的乳尖狠狠吸舔着,像要咬下来一样。
瞧着刘二爷那样子,这胎准是个男孩儿,也不知道多大月份了,小产疼不疼啊。
熬过了玉府公子,芸娘却来了月事!
他伸手揽向女子的侧腰,岂料芸娘眼疾手快,再次按下了他的冲动。
此事惊动了老夫人,她吩咐人出来寻您,叫您立刻回府。”
低头快步走至内卧,他才敲敲门以示提醒。
侍从将事情经过全部复述了一遍,方才他一得知这个消息,想都没想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自打上次得知芸娘要卖身开始,他就一直忍着没碰女人,到如今,已经整整十日了!
她坐在床上胡乱想着,听闻刘二爷子嗣不丰,府中只有三位小姐,至今未诞一子。
“回、回老爷,小的不知,来传话的人只说老夫人让您赶快回去。”
起初未能拍下芸娘初夜,刘二爷只是有些懊恼,自己实力不够,抱不得美人归,他认了。
“老爷,您还未穿衣。”侍从大着胆子提醒一句。
刘二爷欲火焚身,根本听不进芸娘的劝导,一翻身把人重新压回床上。
“唔……嗯……轻点儿,二爷轻点儿吧,好疼!”
但他不敢抬头,也不敢闭眼,还怕刘二爷反应过来后直接将自己砍了。
刘二爷却不管不顾,聋了一样继续施虐。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么大的毅力,但今儿要是再见不到人,他恐怕就得疯魔了。
侍从踮起脚,头埋得更低了,他甚至恨不得直接闭上眼睛,因为不管怎样他都能看到自家老爷的雄根。
但往后每天,他都是早早前来荟玉楼抢人,相较以往,努力更甚。
“二爷~这般猴急做什么?您躺好,奴慢慢伺候您~”既然软话没用,那就强攻!
该死!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这么使劲作甚!疼死她了!
前两天,桑妈妈告知他芸娘伺候过度,身体不适,一号那位特意嘱咐了要好好休息。
侍从不敢不听,快速走进芸娘内卧,捡起他扔掉的里衣里裤就往出走。
小芸娘,你可真叫爷好等啊!”他进屋就迫不及待地抱住芸娘亲了起来。
床上的两人同时顿住,刘二爷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芸娘则是没想到他会直接闯进内卧。
“哎~非也,二爷想要快活好,就得这么来,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