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一定的程度上会失声的,韩信的嗓子发干,吐不出去的气卡在了喉咙里,他嗬嗬地呼吸着,被强行操开的逼眼彻底合不上了,鲜血顺着抽离的阴茎流出,又很快被顶了进去,患者逐渐分泌的淫水,变成粉色的粘液,马超就着低头的姿势,观察起被操开的蚌肉,粉白的阴阜已经被挤出一个圆洞,往内凹陷着露出粉色的肉膜,细长的肉缝也被迫变形,阴蒂从阴唇里露出来,往上是勃起的阴茎,正好彻底地露出逼肉的模样。
“骚货,开苞就吃点儿这么紧。”马超啧了一声,拍了拍韩信的大腿,他的肌肉紧绷,连同穴肉也是,幸好他的逼里水多,并不干涩,马超缓缓动了起来,用阴茎撑开软肉,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称得上缓慢。但也让韩信十分难受。马超垂下眸,握住了韩信的阴茎,双性人的性器小,连同阴茎也不大,马超一只手就可以握在手中,他用拇指在龟头上摩挲着,本就勃起的阴茎,被这么一摸就出了水。
韩信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但也不愿这么躺平接受。毕竟马超只是摸了摸他,就已经让他受不了了,他觉得有些耻辱。
“小妈,儿子服侍的不舒服嘛。”马超轻笑,他的整个阴茎拔出又插入,龟头着重碾着阴蒂根部的位置插了进去,蹭过敏感的女性尿孔。
酸胀的感觉让韩信打一个颤,那种滋味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从被撑到充盈的到小腹,那种滋味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谁来救救他呀,可他能祈求的只有马超,他哀求地看着马超,却引来的是马超更加用力的撞击,皮肉并不能阻挡多少,胯骨咯吱咯吱地撞在一起,每一次顶都像是要把他碾压成碎屑,挤压进自己的怀中。
“小马总,绕了我吧……好痛呜呜呜……”韩信没了力气,被吮吸到乳尖往上翘着,露出一种等待人爱抚的暧昧色彩。
“你不是爽吗,怎么会痛呢,”马超诧异,他说到,“还有一件事,我忘了提醒你,别叫我小马总。”
阴茎没入穴肉,蚌肉被积压到变形,,被阴茎搅成泡沫的淫水黏在了会阴,龟头正对着宫口,往内就是更深的地方。
“叫我名字,实在不行,我也不介意你叫我儿子。”马超转动着胯部,带动龟头也在那块要紧闭的软肉上研磨着。
“小妈我叫什么。”马超含笑的声音听在韩信耳边。
韩信抽噎着回答,“马、马超。”
“这才对嘛,小妈,”马超满意了,他决定奖励韩信一下,他松开手,捞起韩信的大腿架在肩上。青年的腰被迫弯起,大张的腿等待着马超的进入,噗呲噗呲,粉色的淫水在床单上洇出图形,又被透明的淫水所覆盖,“小妈,我爸有进入这么深的地方。”
“滚……唔……滚开!”韩信怒了,他又气又恼,明明并没有跟老马总发生过什么,但是马超总是在编排这些淫话,以至于韩信总是有些受不了。
“小妈不喜欢。”马超逗着韩信,他故意顶得韩信说不出话,然后一边又说些骚话。
狭窄的肉腔被称出阴茎的轮廓,连带着血管也被裹得严严实实,马超一动就拉扯着里面的嫩肉往外扯,让韩信又疼又爽。
“不……不要了,求你……马超不要了。”韩信哭的稀里哗啦,他的手腕已经被马超松开,此刻正搭在自己的额上遮住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惹人怜爱又让人疼惜。也让人想要去看清楚他眼里的神色。
“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是叫我爸爸还是叫我哥哥呢。”马超说着。
韩信来不及说话,他发出短促的尖叫声,富有弹性的肉膜夹紧了马超的鸡巴,他自己无人触碰的阴茎无力地抖动着,尿了他自己一肚子的精液,马超闷哼一声,被夹射了出来,他搂着韩信的,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而此刻的韩信,因为高潮的不应期已经晕了过去。
韩信在葬礼的那一日穿了一身黑西装,白色的内衬上没有打领带,只在手巾袋内插了一朵康乃馨。
他好像回到那个下午,马超没有像白日那样站在人群后看着葬礼,而是站在墓前敬香上花,围观的人是无比的陌生,他们的面孔好像被光影吞噬,韩信只能看到马超站在不远处,他垂着眼睛,幽深的紫色瞳孔看不清楚情绪,仿佛他袖口上的紫水晶一样,迷离又暗淡。
葬礼就如白日那样很快结束了,雨也开始下了,人群走得很快,韩信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也跟在人群的后面准备离开,但他的手忽然被拉住了。
他回头一看,是马超。
“小马总。”韩信点头示意,不敢看马超的眼睛,他躲避着马超的视线。
梦里的小马总格外的正经,他皱着眉审视地看着韩信,说到:“你在躲我?”疑问的话,但是带着肯定的语气。
“没……小马总要是没有什么事儿,我先走了。”韩信摇摇头,推开马超的手想离开。
“没事儿我就不能找小妈聊聊吗?”马超轻呵一声,取下了韩信口袋中插的那只白色康乃馨,他当着韩信的面。一片又一片的拔下康乃馨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