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和马超共处一室太过难熬,他很听话,衣服换得很快,不到十分钟就穿好了衣服,着急地出了隔间的门就怯怯地朝马超打了个招呼。
马超毫不掩饰的轻笑了一声,看着韩信卷起婚纱的下摆左右打量着那方是领口的位置,这才犹犹豫豫地整个人钻进了衣服。
虽说今日并没有请太多宾客,但总归是正经场合,他示意韩信系上领带,韩信接过领带,他的唇嚅嗫着,低声说着:“小马总,我不会系领带。”
韩信松了口气,取下西装就进入了更衣室。
露出布料的肌肤正巧对着掌心,马超下意识地摩挲起来,他的手钻入衣服中,用指骨抚摸着细腰的轮廓滑动起来。
他脊背处是深陷入腰骨的镂空,马超看着完全露出的脊骨,心想,若是再往下一寸,怕是连臀肉也遮不住了,往上仅有两条交错的细带在肩胛的位置,马超挥开韩信在身后胡乱摸索的手替他绑上了带子。
韩信回头望着那件婚纱,或许是因为作为男性礼服的备用选择,这件婚纱的制式并不繁琐,无肩的抹胸,背部是交叉的绑带,往下是绸缎的长裙摆。这是明晃晃的羞辱,但韩信别无选择,他咬着唇站起身,拿起那件漂亮的婚纱准备进入隔间内。
着马超的神色,发现对方一直看着自己,又快速地低下头。
马超没那兴趣看一个男人的胸口,也就没扒拉开韩信的手,但他眸光一动,恶趣味突然升起,他勾着韩信的腰往怀中一拉,发丝柔软的新娘跌到了他的怀中,两人隔着衣服交换着体温,脆弱的新娘捂着胸口,蓝眸含泪,连耳根也是红的。
马超敲敲桌面继续说到:“在这里换。”
的确,一个小家庭出身不受宠的小孩,怕是连西装也没穿过,谈何会系领带呢。马超皱着眉,再次靠近韩信,他把白衬衫的衣领立起,再取下韩信指尖的领带,旋转绕环,一个温莎结轻轻松松地就打上了,他满意地理了理领口,示
真软。
“嗯?”马超疑惑地发出一声鼻音,他的指骨稍稍曲起,敲了敲桌面,示意韩信别发呆。
不得不说李助理是一个称职的助理,他并没有因为身为实际掌权者马超不喜欢这个继母的存在而为难他。
修身的婚纱被人拽着侧腰的位置下拉调整着位置,韩信的指尖笨拙到用力,让如白玉似的指尖也染上了一层薄红。马超啧了一声,上前走到了韩信的身后。
明明他的背是那样的纤细,但非要局促的弓着背,低着头。
“小马总……在这里换吗?”韩信有些迟疑,这间更衣室很大,配备了专门换衣服的隔间以及化妆的地方,即便他俩都是男人,韩信觉得在同性面前换衣服也有些难堪,更何况还是一件大开领的裙子。
马超的视线从韩信的身上转了转又落到了饰品箱里,他挑出一条白底银灰纹的领带递给了韩信。
马超双手环臂靠着化妆桌,背对着他的少年腰肢纤细,皮软肉薄,从凸起的肩胛往下是凹陷的脊柱和腰窝,再往下是带有肉感的臀和莹润修长的腿,连足跟都是纤细粉白,精致又漂亮,不像是普通男性那般的精瘦,倒是有几份丰腴的润感。马超如有实质的眼神看得韩信一颤,被紧紧包裹的臀一抖,又被强装镇定的主人给绷紧了。
眼看着刚系上的衣服差点又给扒下来了,门外传来了李助的敲门声。马超终于回过神抽出了手,他摩挲着自己残留的触感,决定放可怜的继母一把。
韩信把袜子整整齐齐地放在了鞋里,又把鞋子并排着摆在了化妆桌下,他全身赤裸,只穿了一条贴身的四角内裤背对着马超。
他的指尖轻轻蹭过韩信赤裸的肌肤,让韩信觉得后背发痒,但韩信不敢回头,他浑身僵硬地杵着不动,等待着马超给他绑上束带,再握着他的肩把他翻了个身。
“对,换给我看,嫁到我家,怎么着也得验验货。”马超摆明了想羞辱韩信,他许是心里打算着让这个少年能够一气之下离开这里,这场交易也就此作废,但韩信的脾气着实太软,以至于就是这般的羞辱他也只会恼怒地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小马总,我换好了。”马超回头一看,他的扣字扣到了顶上,但并没有带上领结,有些畏畏缩缩地弓着背。
比起后背大露背的设计,前方就要精简很多,但是不知怎地韩信一直捂着他的胸口。
马超啧了一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忍不住在继母赤裸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胆怯的小娘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推搡这马超,他连拒绝的话都不敢说,只能双眼含泪惶恐地望着马超。
背后男人的视线明晃晃地落在他的身上,他咬着唇抬手揪起衣服的下摆,快速的脱下了卫衣,此时春末天气渐热,少年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卫衣,卫衣之下是赤裸的身体,韩信恼怒的心带着怨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带着脱下了裤子,膝盖弯曲脱下一只鞋又踩着另一只脚的后跟脱下另一只,再然后是袜子。
“咳,换西装吧。”马超随手指了指一套西装,背过手去不再看满脸通红的韩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