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干涸的血迹,明明这样的小法术马超也会,但是他就不用,反而用这伤来跟韩信装可怜,可韩信偏偏就吃他这套。
韩信叹一口气,摸了摸自己混账徒弟的头,说道:“你养成这般龌龊心思,也是我没有把你教好,要怪也是怪我才是。”
“师尊你不能这么想,”马超一脸的不岔,“莫非是师尊你,我不然早就冻死了,或许那些人说的对,我是天生的混血,我的心思自然不是正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韩信。
那双深紫的眼睛足够深情,以至于韩信也看醉了,若说在以往,他会觉得马超有这么一双眼睛,以后肯定是不缺道侣的,但如今他发现不对的地方来。以前并非没有人跟韩信说过,他这个徒儿性子独,和宗门的同龄人玩不到一起。那时他直觉是徒弟太过纯良,跟他们玩肯定是被排挤的那个。
但只要想到了,他隐藏了这么久,只为爬上师尊的床榻,这会儿再看起来,他那双眼睛就没有那么的清白,以至于不再把对方当成小孩的韩信,根本无法回避他的眼神。
“师尊……”马超又期期艾艾地拉住了他的手,不知不觉中,他的手从后背处,穿过来韩信的五指,与他十指相扣。
“既然事情都已经做了,师尊看起来也很喜欢,那为什么不同意。”马超有些疑惑。
“那你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韩信简直气乐了,他甩开马超的手,转过身背对着a马超。
马超爬上床,他从身后小心翼翼的搂住了韩信,开始跟他讲悄悄话。
“我错了师尊,是在如果,如果是你不同意,我便不会动。”马超下了保证,但是又不知有几分真假,韩信转过头似笑非笑着看着他,随后又转过身背对着。
马超的手揽着韩信的腰,手开始下意识地乱动,‘啪’的一声,韩信一巴掌打在了马超的手上,警告他不许乱动。
马超闷闷地嗯了一声,同意了韩信的要求,他用头蹭着韩信的颈窝,有些委屈的说着,“师尊难道不高兴吗。”
“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韩信说到。
听见这话的马超立马乖觉了。
师尊被他哄出了山洞,虽没有对韩信在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日日夜夜都要缠着韩信,生怕他一副跑了的模样。
恰逢宗门举办比试,为的是考校弟子们十年间的修炼成果,十年时间足以证明天赋好或者后天努力的人拉开一点距离,而外门比武赢了的人,则有机会优先选择想进入的主修凤,毕竟剑宗最热门的就是剑修。但马超还是有些担心是师尊被抢走,就算阵峰不太入流,甚至比不上器修和灵兽峰,而且比起阵峰,更多人选的是法门峰。
那日有一个小童上了山,说是掌门请韩信在几日后期观礼,马超慌了,但韩信已经习惯去当背景板了,他安慰着马超,但马超好像更粘人了。
“你……都能做出强迫我的事情,怎地还会害怕这个?”韩信觉得有点好笑,他推开马超又蹭过来的头。
“师尊捡了我,那也是会捡别人的,”他佯装可怜地抱紧韩信的腰,指尖一收一缩地卷着他的腰带。
“不会,我只会有你这一个徒弟。”韩信安慰着他说。
“师尊……做我的道侣吧。”马超又开始老板,“既然师尊也不拒绝发生关系,为何又不答应我,说师尊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他说的可怜兮兮,想着让韩信答应他的要求。
韩信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与弟子修为道侣这件事一传出去怕是要惹人耻笑。
为此马超又难过了好几天,他眉眼低垂,带着几分哀怨看着韩信,但他身形高大,加上俊逸薄情的五官和紫色的瞳孔显得有些滑稽。
他眼珠子一转,韩信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歪主意,本来韩信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小把戏。
谁知马超居然那么大胆,他居然在大典上搞事情。
长老与长老之间坐的远,盖因现在正在看各位弟子比武而非招上前来指教,因为马超经常去剑峰学习练剑,因此大部分的长老首席等弟子他都见过,今天往这大典范上一坐,马超就看出来了,大部分坐在长老位的并非本人,即便每个位置之前都笼罩着一个遮挡视线和神识的法阵,当他们进入和出去时,马超就发现了,大多是那些长老门下的弟子代班,也就他的师尊老老实实的来参礼了。
他故意挤到师尊的身旁坐下,仗着自己在场没几个长老,而且韩信的法阵够强,也无人敢窥伺,他就搂着韩信的,猛地亲了上去。
“唔……你这是作甚!”男人的唇撬开毫无防备的贝齿,他舔得急切,带着多日不见荤的饥渴舌头卷吸着韩信的舌头,吮吸着他口中取得涎水,韩信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但在场人颇多,也不好大声喧哗。
“没什么,只是与师尊亲热一番。”马超说的坦荡,勾着韩信的腰带一拉,手掌伸进衣服里揉着他的细腰结界在外人看来是如迷雾般的水波,若是可以,也可以设置,但大部分都是在位置上做出一层遮住身形的弧光。
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