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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腿露了出来,蜜桃般的臀翘起,朝马超胆怯地晃了晃,他捏捏师尊柔软翘挺的屁股,揉了揉他禁闭的后穴,马朝说到:“师尊,你这里我还没有碰过,让我试试好吗。”
韩信在心中暗骂孽徒,但又不可能说答应他,只好装作没听见,往前动了动身体。
马超叹了一口气,握着韩信的胯骨往后一挪,他拔出了阴茎,水压回旋,冰冷的湖水因为压力被卷入穴中,冷得韩信到吸一口气,马超像是调整的姿势一般,又插了进去,阴茎搅了搅穴中的凉水,两人的体温很快把这点水捂热,不等韩信重新适应,马超动了起来。
上翘的龟头刮蹭着肉腔,鼓胀卵囊随着阴茎的进出拍打着阴唇和阴蒂,比起师尊紧闭的嘴巴,他的身体要诚实很多,马超不过肏了几下,他便勃起了,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消失在水中,就如他沉重的呼吸,也融化在风中。
“唔……”韩信闷哼,掐着他后颈的手松开了,但他却没有力气支起身体,不过是被肏了一回,马超好像知晓了他全部能的敏感点。他握着韩信的腰,用力的往里撞着,一边操着一边又气喘吁吁地喊着说着就:“师尊的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瞧你,下面都被我肏肿了吧,就是不知道师尊是什么感觉。”
“你!唔……你怎么……怎么知道的?”剑宗唯一的阵法长老被徒弟按在莲池里来回操着,他又惊又恼。
“师尊真以为逃到山上就能避开我了吗,”他轻笑一声,“看来师尊心中真是挂念着我的紧,还是说,”马超停顿了一下,“莫非是,那一日师尊觉得舒爽了,于是日日在梦中看着自己的伤。”
韩信的脸立马就红了,曾经的韩信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何异样,但他也从未想过下面的小洞被被人肏肿,操翻。那一日清洗后,他就自己对着镜子掰开逼看着,肿胀的阴唇被肏到合不拢,只能露出中央一个圆形的动,当时过了一夜干掉的精斑,黏在阴唇阴蒂上,让他自己洗都废了一番功夫。
或许是白日里觉得下体难以直视,却又在梦中再次回到了洗逼的场景。
他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抠着阴蒂上的白色干痂,但扣到后面,下面是洗干净了,自己也把自己扣到流水高潮了。
这么说来这个孽徒,石泽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那副难堪的样子,气得韩信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的走神让马超不满,龟头砸在禁闭的子宫口上,他隔着衣服抚摸着韩信的脊背,他说:“师尊你知道吗?这里是你的子门,只要我操进去,再把精液射满了,你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他笑的温柔,语气中满是愉悦的滋味。
“逆徒!”韩信从牙关中狠狠挤出一句,这句不算辱骂的话让马超兴奋起来。
他用阴茎凿在禁闭的子宫口上,被来回顶弄的小孔已经张开了个小眼,翕动着舒展着肉粉的黏膜。
肥软的宫颈很快就被操开,狰狞的龟头插入其中,因为其弹性,宫颈环卡在了冠状沟之下,马超腰一动,就拉扯着宫颈往外拽。
被阴茎充盈的小腹又酸又涨,被打开的身体好像填上了东西,以至于马超每次地撞击都让韩信爽得浑身疲软,他在心中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毕竟哪有被徒弟肏到高潮的师傅,他悲哀地想着,但身体好像迷恋上了这种虚伪的。
“师尊……”马超喊着。
“师尊……”他想要得到回应,但是怯懦的师尊胆子太小了,他好像已经吓到他了。
他每喊上一句,就让卡在穴肉里的龟头强行拔出又插入,身下的师尊早已溃不成军,被肏熟的穴肉咕叽咕叽地冒着淫水,若不是被马超扶着腰怕是早已要滑倒池子里了。
韩信被操出了泪,他呜咽着哭出了声,却只觉自己丢脸,不敢冒出一声泣音,身后的徒弟越操越急,蚌肉被摩擦到生疼,他这才抱着韩信的腰射了出来,热液滚入子宫,仿佛马超也彻底和他融为一体,他撩开韩信的长发,吻着他湿透的后颈。
韩信被他肏射了,精液如同珍珠一般从水底飘到水面,被扶起的韩信看着那几条鱼游弋了过来,吞掉了精液,她的脸臊得通红,伸手推开凑过来想要亲吻的徒弟,徒弟射过任然不小的鸡巴还插在他的逼里,一动,就能听见穴中的精液在动,他推开马超,自己却没了支撑跌坐在地上。
双腿打开着正对着马超,马超本想过来扶起韩信,却又被他腿间的风景所吸引,忍不住看了过去。
不似开始时候羞涩又淡的粉色细缝,被肏熟的师尊连哭泣都带着媚态,更别提流着精的逼肉。
“别……别看……”韩信着急地捂住下体,马超凑了过来,他抓着韩信的手腕,如狼似虎地看着他的穴口,他哑着嗓子哀求着他,“好师尊,让我看看吧。”
韩信那里还能阻止他的动作,他想要合拢双腿,又被人压着膝盖的两端,只能袒露下体,胆怯的穴口在马超的视线中抖了抖,又往外吐了一波精液。他用手轻轻拨开被卵囊摩擦发红的外阴,顺着小阴唇的边往下刮着精液。
“别看……求你……”韩信哀求的看着马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