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娇嗲,带着几分抱怨。
“大人,别玩我了、唔!”不等他说完,勾着珠链的手一拉,竟是被他给拔了出来,珠子滚动着从穴中拽出,淫水喷溅到了马背上,连同马超的袍子上也溅上了不少淫水。
他拎着湿哒哒的珠链摩挲了一瞬,复又捋起珠链对着韩信的腿根抽了起来。
那珠链说粗并不粗,但珠子圆润饱满,连穗子也吸满了淫水,马超的力道不重,只用穗子的位置,直直的扇在韩信的阴茎上,又被人从上往下地抽在被肏开的肉花上,肥嘟嘟的肉花张开淫荡的角度,被缰绳带起的冷风一扇就流了水。
酥酥痒痒的从腿根到小腹,带着被绳子抽打的疼,骚水堆在腿根,被蠕动的穴口吞吐,韩信咬着牙,那嫩红的龟头一触碰,就射了出来,弄脏了马背。
马超叹了口气,把那珠帘捆束在韩信鸡巴的根部,一圈圈的缠绕到龟头和冠状沟,只要他的腕子一抬,缠着阴茎的珠链也跟着拉扯着往上拽。
韩信喘着气,他的手颤巍巍地,想拉着珠链,解开这根拴着他命根子的漂亮刑具,但马超不愿,他躲着韩信的手,姑且松开了珠链,他扯开韩信的腰带,拴着韩信的手腕,使他只能趴在马背上,再把那腰带连着缰绳捆上几圈,
这边只要他一拽,马儿就快步小跑起来,吓得韩信不敢动,只能趴在马背上。他揉揉韩信已经消肿的臀,沿着臀线往下一滑,指腹就陷入后穴当中。
“信,里面好湿,好暖和啊。”马超底底笑着,弯曲着手指,勾着甬道狠狠一钻,身前那凹陷的脊柱,颤抖的更往下伏,他翘着屁股想往前挪,殊不知正正把整个后穴给暴露出来。
韩信的衣裳早就被马超剥开了,赤裸裸地伏在马背上,他身后马超却是衣裳整洁,腰背挺直。
“大人……莫、莫要再这边玩弄我了。”韩信压抑着喘息声说着,他的声音因为压抑而变得细细的,柔软又脆弱,仿佛叫人一用力就能肏开他的脆弱,让他放声浪叫起来。
“嗯?玩弄?”马超疑惑中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他的手在穴肉中摩挲着,抽出又再次插入雌穴中,“你说的玩弄,是这般吗?”语罢,他揪着阴蒂的手用指甲一掐,疼痛夹杂着失控的感觉瞬间让韩信尖叫出声。
“不要了大人,呜呜呜要坏了,大人,要坏掉了。”韩信抽泣着说着了,他今天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明明还没被马超肏上一肏就已经感觉到因为过分快感而造成的体力不支了。
“所以我才把这给你捆上,射多了的确不好。”马超抚摸着韩信的大腿,意味深长地说着:“但本王还没射过呢。”
男人的手腕用力,握着雪臀一抬,不知何时解开的裤子露出了赤红肿胀的阴茎,狰狞的性器顶入肏熟的肉穴,殷红水色媚肉的吞吐着阴茎,被强迫吞入整个阴茎。
“这个位置,好深啊。”马超摸摸韩信的小腹,刚才抚摸他腹部的时候便似乎能摸到他腹中的珍珠,这般一肏,果然进入的这么深,直接肏到了子宫,以至于平坦软绵绵的小腹也被顶到凸起。
这轻飘飘地一句话,就能让他穴肉一紧,媚肉蠕动着吞吃阴茎,韩信憋了一口气,不愿意回答马超的话,只是默默地留着眼泪。
马超拍拍马屁股,马儿抽疼疾驰,韩信的骚屁股被马的奔跑带着腾空,双手只敢伸直揪着鬃毛,细窄的腰臀又被马超按到了胯上。
被捆束的鸡巴被拉扯还被甩到马背上,拍的啪啪作响,被精液堵的发红发胀。
如此几次下来,若是说刚才还可以忍耐一二,但这会韩信就有点受不了,堆积的欲望让他开始求饶,“大人,好痛……呜呜呜……好难受。”
“不喜欢这样吗,你的身子本王看合该被男人的精液灌溉才能喂饱。”马超抚摸着他的脊背,嘴里吐出的话一寸寸的刮着韩信,让他的肌肤颤抖,空着的淫穴搅着空气都喷出水来。
剧烈的喘息里夹着短促的尖叫,韩信被捣的麻木的肉穴发起最后的挣扎,凌迟般的快感从尾椎搅着脊骨,让他小腹抽搐的裹紧阴茎,韩信抽泣的把头埋进马的鬃毛里。
马超的鸡巴被雌穴吸舔蠕动着,肥软的子宫吮吸着龟头,他饱满的卵囊弹动着射出精水,烫的韩信打了个哆嗦。
马儿慢了下来,马超解开韩信捆束在阴茎上的珍珠,这玉白的坠被白精泡得黏连糊成一团,鸡巴还肿着,快感如浪潮冲刷着韩信让他头脑昏厥,但射不出的精液让阴茎变得肿胀刺痛,突突得刺激着大脑。
“坏掉了,大人你好坏,我要坏掉了,射不出来了。”韩信抽泣的握着自己的鸡巴,扣着发胀的精孔,但除了流出一股股的白精,并不能抽动着射出。
他开始着急,拇指按着精孔,另一只手摩擦着茎身,紧张的情绪让他的雌穴开始收缩,马超射过的阴茎又被他夹的膨胀起来。
“韩信,冷静点。”马超把他抱在怀中,抓着他的手,“射出来就没事了,现在硬拉真的会坏掉的。”
马儿慢慢缓下来,即便是放缓了动作,韩信的手也忍不住下伸,马超只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