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白竹应声融入黑暗无了踪影,等到邀霞楼中的人与马超擦肩而过时,白竹才重新跟在马超的身后离开。
马超低头叼着他后颈上的皮肤,用牙尖磨着,舌头吮吸着,仅仅是在脊柱线上,露出衣服外的肌肤。
“外面没人,且自己下来吧,对了,里头的珠子,可别取了。”马超像是逗猫一般俯身抚摸着韩信的发丝,又迅速地抽身下车,不等浑身疲软的韩信就走了。
“我教你骑马。”马超挑挑眉,朝韩信伸出手。
他看着街边的行人眼神放空,交谈与叫卖声清晰地穿进他的耳中。
“走吧下去吧。”马超说着,一边松开抱着韩信的手,一边理了理衣裳,他撩开车帘,意图下车,轻微的阻力从袍角传来。他低头一看,原是韩信怯懦地拉着他的衣角,一双含水眸哀怨地看着马超。
这车里空间大归大,但韩信从未坐过这样的车,他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无换洗衣裳或是巾帕,只好从下摆擦了擦腿间的淫水。
马超目光一转,落在了少年的身上,此时正是傍晚,绯色的云霞在天空絮了一大片,连落下的光也是暧昧的暖红,那少年如同一只幼猫缩在了其中,霞光穿过枝丫落在了他的鼻尖脸颊,他往后缩着,躲避着来人的目光。马超勾起嘴角装作无害的模样退出花丛,朝少年轻声说到:“是在下失礼了,扰了公子的雅兴,在下便离开此地,公子莫怕。”说罢,马超转身离开了这处位于拐角的小花园。
但没想到法地研磨着穴肉,更别提两段被塞得极深的穗子,毛糙的表面蹭着肉腔内部,毫不疑问算得上酷刑,不过几息之间,韩信身上已然大汗淋漓,敏感的身体被摩擦出了欲望,性器勃起,滴出淫糜的液体。
回廊的拐角处,白竹正等在那里,他把手中杯弄脏的扇子丢到白竹怀中,若有所指地说到:“邀霞楼这么大的地儿,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那珠链还卡在两穴之中,食髓知味的穴肉吞吃着珠链,让中间的珠子来回拉扯摩擦穴口会阴,莫名地让韩信觉得有些想哭,等到他缓过劲,小心翼翼地挪到了车架上下了车,才发现外面只有一个牵着马的马超。
马超把他拉入怀中,撬开他的唇含着他的舌头吻着,无人注意濡湿的车帘往下垂着,不知上面是泪还是失控的津液。
而他的手则是伸进了衣裳里摸着韩信的小腹,光洁的小腹很是柔软,用力一按就能听见韩信的抽气声,许是肉腔里的珍珠膈到了肉,马超闷笑一声,抬手往下滑着,顶在了穴口的珠链上,一勾一拉,又引得韩信喘息不止,
马超本想把韩信托上马背,但韩信逼里塞了珠链,马超的手一托一推,他就软着腰往下滑,马超没法,只好先上了马,再把韩信给拉了上去。
韩信的衣裳虽说腰带还在,但他的下摆凌乱,雪白的大腿弯曲着,湿漉漉的,有汗也有从逼肉里流出来的淫水。
他扶着韩信的腰往后挪,让他倚靠着自己的大腿而坐,这般屁股便不会直接压在马鞍上。
还没等韩信刚松一口气,马超就拽了拽缰绳,马儿顺势动了起来,溜溜达达地沿着草地走动了起来,但韩信一个不稳就往下倾倒,双手撑着马脖子,紧张地揪着鬃毛,他垂着头,曲起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脊骨,再往下便是布料投下的阴影。
“唔……”韩信闷哼一声,贝齿咬着手腕,这无疑是有些太刺激了,他忍不住软了腰,又被马超一掌托起,他还在塞珠子,直到两端都被塞入穴中,绷直的珍珠磨着会阴,稍稍一动,子宫口和女性尿道口就被珠子研磨,爽得他浑身发软,似乎是觉得这珠子的位置不对,马超便抽出珠链又塞了进去,如此几次便已让穴肉颤抖着喷了水,连他被压在膝下的袍子也粘上了他的精液。
等到马超轻轻拍着韩信的肩安抚他时,他们已经到了。
花丛,花枝摇曳,露出一双墨蓝的眼睛。那个藏在花丛中的人身材瘦小,以至于可以蜷缩在半人高的牡丹花丛中,躲过别人的搜查。
呼出的热气在手腕的肌肤上晕得一边湿润,韩信的身子往内一滑,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软弹的臀肉晃了晃,饱满的阴阜被小腿挤压,珍珠压着阴蒂往里一碾,这些珍珠被体温含得温热,但其坚硬的表面抵着穴肉一摩擦,就能让韩信爽到失语。
身后的那人毫无回应,连呼吸都被淹没在了风中。
因为上了马,但因为穴里塞着的东西,导致韩信不敢坐下,他抬着屁股,用手撑着马超牵着缰绳的手,马超看得有些发笑,又不敢笑出声,唯恐这小奴隶恼怒不理人了。
枣红的马甩着尾巴,风吹起来它的鬃毛,韩信扶着车架下了马,他穿着浅底的鞋子踩在草地上,草尖顺着被挤压的弧度刺着他的脚踝,痒痒麻麻的。
“里头那个,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这邀霞楼跟马超没关系,但他也没那个好心放走一个奴隶,虽说可以装不知道,但那把被弄脏的扇子让马超十分不爽。
这是马超名下的一个小庄园,专门养马的地方,比起城里的喧闹,这里要安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