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看着李玉梅笑容僵硬的面庞,祁衍心里憋着笑。
他把一沓镇妖符、一把小铜钱剑、八卦镜等装进单肩包里,然后抱着平板电脑去客厅打游戏。
“这什么?”
什么杀到泰国降头师老窝啊,什么碾压日本阴阳师啊,还有更牛逼的是他没用交换条件,就从泰山府君手里救人回来等等……
这个人,一时之间风头无两,名声大噪,连带着天师府的名气都更上一层楼,导致世人对其他几个道教派系都不怎么看重,茅山一派也渐有没落之势。
女客人偷偷问她:“这个小帅哥有女朋友吗?”
李玉梅抬起头,黑发间的银丝在香油灯的映衬下发着光,与皱纹为伍的眼睛看了女客人一眼,憋着笑说:“衍衍,这小姑娘要你联系方式!”
忽然收到一条消息,点开一看,是发小时青发的:酒吧试营业提前到16号。
回到家拨通了昨天的电话号码,二人在电话里交谈了一下,决定这件事越早处理越好,要来地址后,明天早上祁衍就开车过去。
很明显的红鸾星动啊!
这些事距今已有二十多年了,变成传说了都,可祁衍却被李玉梅不间断地拿这个人的事迹作为勉励他的副本。
李玉梅撇了撇嘴。
女客人被他看得有些害羞,小脸微红。
打从祁衍进屋后她的目光就一直跟随着他,个儿高,身材好,口罩上露出的桃花睛更是无比勾人,让她觉得自己的桃花运就在眼前!
祁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二十年前天师府出了一号顶厉害的人物,天师张道陵的后裔。
他不想听李玉梅唠唠叨叨地说这些陈年往事,“打住打住,拿了朱砂我就回去了。”
祁衍坐在藤椅上,桃花眼笑成一轮弯月,反驳道:“换了好几个也没成一个,废那劲,何必呢?再说了,我要是想换,会没得换吗?谈那么多女朋友除了证明自己烂啥也不是,我爸都没催我,皇上不急太监急。”
“哟哟哟,祁少爷还问我借钱啊?你爸没给你打钱啊?”
的女客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李玉梅没回答他,直接把他的口罩摘下来把药喂他嘴里,看着他吞下去了才算数,“这个是咱们的独门秘药,吃进去后身上会散发一种鬼怪都害怕的味道,危急时刻能保你一命。”
祁衍一愣,回了句:不是18号吗?
有灾祸不用怕,等他回去,去好友那里求他十几个护身符,围着腰挂一圈!
祁衍对自己不喜欢的从来不吊着,不耽误自己也不耽误别人,所以直截了当的说:“抱歉,我太忙了,做不好一个男朋友,耽误美女的青春罪过很大,这样吧,今天这场测运,给你打八折!”
在互怼方面,李玉梅就没赢过祁衍,她气得叉着腰,指着祁衍骂:“大过年你就存心不让我安生,你自己说你在哪方面拿得出手?早就叫你去考道士证,给我们茅山派挣口气,你看看人家天师府,二十年前……”
这是他和另外四个好友一起盘下的一个酒吧,原来是江城省政府高官的产业。前几年经济动荡,生意不景气,酒吧又风险大,这个高官现在面
祁衍转身把朱砂放进口袋,看了眼女客人,长得挺秀气,就是没啥感觉,他可是很看重感觉二字的。
把客人送走后,她也不忌讳了,对祁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抱怨:“你说说你,都二十了,还没个女朋友,别人像你这个时候,女朋友都换好几个了!”
祁衍尴尬地搓了搓手:“那是上个月的事了,他有事儿给耽搁了,所以就没给我打钱。”
她盯着祁衍的脸细细看了一通,虽然口罩将脸遮了大半,可还是能看出他面色红润细腻,睫毛下的黑瞳中水汪汪一片。
李玉梅面上嫌弃他,却仍旧从钱包里掏出二百块丢他身上:“开年你就搅黄我一单生意,还好意思问我要钱。”
她连忙翻箱倒柜,拿出一个描画精致的小盒子,在祁衍疑惑的目光中打开,那小盒子中卧着一枚红色药丸。
他正准备走,却被李玉梅一把拉住,语气有些严肃:“你要去办什么事?我可告诉你,今年开年的时候我就帮你算了一卦,你今年红鸾星动的同时也伴有灾祸……”
灾祸?祁衍心下一沉,故作镇定地说:“红鸾星动才伴有灾祸,可我是去办事又不是相亲,哪儿来的灾祸?”
祁衍又忽然止步,厚脸皮说了一句:“能不能给我拿二百块钱?等我办完事就还你。”
“不是在你左手边的柜子里吗?”李玉梅在一旁嗔怪道。
靠,这不就跟抓蛇时,提前用硫磺洗澡一样?有这好东西不早点拿出来,祁衍腹诽了一下,埋怨道:“这样就好了吧,那我走了。”
“你要是把给别人算命卜卦的精力用在驱魔捉鬼上,又怎么需要我把茅山派发扬光大。”祁衍虽然天生对道术方面比较向往,只是碍于父亲的情面,要不然,他也不会偷偷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