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扫兴的家伙。温佳妮想。
“……”温佳妮眨眨眼，只觉得这个对话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落下风。“那你操过逼吗？”
“体彩买过吗？”
但此时已过零点，温佳妮在主卧大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一闪而过的、林子晴胯下的大包。
“我一般用电脑。”林子晴说，“但是电脑今天坏了。”
果然林子晴犹豫了两秒，还是拿起毯子扔了过来。她换了条灰色睡裤，更合身了，温佳妮能看见沉睡的肉棒的轮廓。
“上一次什么时候？”
“那就赌输赢。平局的话就谁也没奖励。”
阿森纳前场猛一波功势，解说的声音也亢奋了起来。马丁内利把球吊进禁区，特罗萨德踢飞了。
“有。”
也许是体力消耗大的缘故，温佳妮突然觉得有些饿了。阿姨已经下班，她翻身起来，想出去煮泡面。
“这么巧吗？”温佳妮挑眉。“就在我做爱但是忘了关门的同一天？”
林子晴看了她一眼：“要赌比分吗？”
“没有。”
林子晴面不改色，言简意赅。
“你想要什么？”
子晴拎着行李箱搬进了临江台。
狸花猫躺在地上唤了一声，翻过来露出肚皮。这是它和林子晴相处愉快的证明。温佳妮笑了，打开橱柜拿泡面。
“我有逼。”
“…也不是。”温佳妮抱臂看她。“怎么？觉得这个对话冒犯到你？”
事发突然，林子晴提上裤子就回屋去了，两人没再作交流。
“给你一分钟，不过这么说起来，好像不管
温佳妮满意地拍拍手。
林子晴看回电视。卡尔文－菲利普斯丢球了，踢得一塌糊涂。
温佳妮坐到她身边，而林子晴不动声色地拉过印着西汉姆联队徽的毯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三点二十分，温佳妮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厅，发现林子晴穿着阿森纳球衣坐在沙发上。电视已经调到体育频道。她俩要看的是同一场比赛。
“不然呢？”她反问。“难道是我在给人直播你被干的骚样结果服务器过载把我电脑也烧了吗？”
也许是那条睡裤裤腰真的太大，也可能是裤腿过长所以她踩到了脚，反正林子晴的睡裤在温佳妮面前滑落了下来。
温佳妮也不好意思直接去敲人房门，说你好脱裤子给我看看你那个是不是鸡把。
没了毯子遮盖，林子晴看起来多少有点不自在。她盘起腿来，视线停留在电视机屏幕上。谢天谢地，开球了。
温佳妮问。
她的语调还是没有起伏，却听得温佳妮批一紧，赶紧坐起来调整姿势。
“你给我口？”
今天凌晨三点半还有一场西汉姆联主场对阿森纳的比赛，通常来说，温佳妮会先睡一觉，提前十五分钟醒来。
林子晴挠了挠脸，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
“我没想好。”
“那你把毯子给我，我腿冷。”
林子晴愣了一下，回头，一脸猝不及防，“比较舒服。”她说着，顺手拉了拉裤腰。
温佳妮坐在l字型沙发的另一头，舒展双腿。她换了另一件长度刚遮过大腿的丝绸睡裙，长腿交叠，一只手托头看着林子晴。温佳妮对自己的美貌有充分了解，她确信林子晴吃这套。就没有人不吃这套。
“那我的奖励呢？”温佳妮挑眉。
“好巧哦。”
“你提。”
林子晴转头看她，脸上还是没什么情绪。“你在国外没见过futa吗？”
有腰窝。她想。林子晴看起来肉乎乎的，居然也有腰窝。
虽然只有短短一秒，但温佳妮分明能看见——穿灰色男士四角裤的林子晴，裆部鼓起了一大块。
今天的伦敦下雨。
林子晴蹲在客厅沙发旁，正在逗弄温佳妮养的狸花猫。她背对女主人，睡裤的裤腰好像太松了所以往下掉，温佳妮视线扫过去，能看到露出内裤边缘。
电视屏幕里运动员上场热身，而在客厅里，更微妙的气氛也在酝酿。
“平时怎么不见你出来看球？”
林子晴虽然每个月都只交一点象征性的房租，但温佳妮觉得这倒不是不把人当人看的理由。想来想去，她把自己想困了，也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没有。”
最终是温佳妮慢悠悠地开了这个口。
“可以。”林子晴说，“奖励是什么？”
“我之前跟姨妈说过，找室友的硬性标准是对方必须是女的。”
“你穿男士内裤哦？”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温佳妮打破了沉默。
她们对望了几秒。
温佳妮思绪正在发散，林子晴站起来，转身面对她，要回自己房间了。
“可以啊。拿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