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以置信的事情都没有曾发生过。你相信自己的结论不会有错的,你都已经穿越了,还跟恶魔有了肌肤之亲,不可思议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件,只是你……难以接受。
你在房间里枯坐着,没洗漱更没吃早餐,像一只濒死的鸟;只有胃中阵阵蠕动的热意,让你有些许活着的实感。不知过了多久,你摇摇晃晃起身,跌跌撞撞地,在二楼会客厅找到了他。饭团哥也在,缩成红色小鬼模样,坐在案桌边摇晃着迷你狼牙棒。
你深吸一口气,缓慢而清晰地向他诉说了你的猜想。
你希望他能用诧异又傻逼的目光看向你,骂你胡说八道,或者是像以前那样嘲笑你想象力太丰富。怎么样都好,你只是希望得到他否定的答复!
可他低下了头,一如既往的,他什么也没说。
你的心沉下去了。
你猛地看向饭团哥,他也缄默着,像无事发生一样坐在案桌边,摇晃着迷你狼牙棒。
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你越来越响亮的喘息。
好一个为兄弟两肋插刀!
他们都彼此了然,只有你蒙在鼓里!
从头至尾,你只是一个外族人类,你从来就不曾接近过他!
你夺门而出,冲回了自己的房间。你把几件御寒的衣物扫进一块大布中,草草打了个结,便把包袱背在了身上。你在出门的时候看见了他;他站在楼梯口,一言不发地看着你,就这样目送你离开。
你走到街上时又一回头,看见他追你追到了门口,可是他还是什么也没说。
你了解他,你见识过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一旦他打算对你使用声之恶魔的能力,你极有可能留下来。可是他一直没有这么对你,你也始终不服气。
你迎着大家愕然的表情,从城门大门走了;你用行动“坐实”了城主的虐待谣言。你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你只是不想在呆在恐怖的恶魔城里了。
你漫无目的地走着,竟走回了最初的荒山。物是人非,你坐在一棵树下,倒也不想继续走了,心里陡升一股萧瑟之意。天渐渐黑了,你当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回现世的方法,只能在山上将就一晚。
你一天都滴水未进,在冷风中,浑身反而有烧起来的感觉。死亡是这种感觉吗?死在他刀下会是这种感觉吗?他为什么要人类的灵魂?他会来取你的性命吗?为什么你还是在想他?
你的委屈好滚烫,你泪眼朦胧,发现自己是真的好想他。
?逃避分开的孤独情愿一起不舒服?
你要回去,回到那座恶魔城,恶魔堡里有你的一间房。
?其实你那占有欲咬噬我血肉?
他其实从始至终都没有威胁强迫你做什么,只是你已经陷得太深而回不了头。
他允许你住进他的独栋,他纵容你惹是生非,他放任你的去留,他没有来取你的灵魂……
你,早就已经是他心中特别的存在了。
他有错,错就错在他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明白你有控制欲我为了大局上了瘾也不戒毒?
你飞奔下山,摔了一跤也顾不上了,你想尽快回到他的身边。你跑着,向那座熟悉的城跑着;膝盖上粘着的碎石给你带来阵阵刺痛,也不能磨灭你的归心似箭。
他需要你,如果他一定要摄取灵魂的话,他不能没有你。
他这么骄傲,饭团哥也不太懂人族的事情,万一城里真的没有人类了,他该怎么办?他会死吗?你还没有报答他呢!
不行,不可以,他的恶魔城不能变成一座死城!
你爱他,恨他,你不能没有他。一直在上位的是他,但是主动戴上项圈的是你。
?没有献出我的脸怎拍响没有两巴掌怎制止痕痒?
你跌跌撞撞,在没有路灯的古代,凭着记忆在深夜要找到那一条回家的路。
你与他,不是什么吊桥效应,不是黑暗效应,更不是晕轮效应,你只是恋爱了,在不正常的年代与不寻常的地点,有了主人。
你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下贱了,但是这场戏早已开演,你不允许自己独留他一人演着没有你的独角戏。
?也许当我感到窒息想逃亡却未戒掉浴血的欲望也许早已恋上共绑匪苦海慈航原谅你越爱越恶满足我预计的失望是盲目地伟大成狂还是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能为你忍受然后当享受那又何妨?
你借着蒙蒙亮的天光,看到了城门守卫吃惊的表情。你背着包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城里,走入了独栋中。
没人敢拦你的,你风头仍盛。
你径直上了三楼,来到了他卧房门口。他在榻上呼呼大睡,薄毯落在一边。你盯着他白净又漂亮的侧脸许久,才把毯子扔回了他身上,然后回了你自己的房间,长吁一口气,感觉在这里才能自由呼吸、才有活着的实感。
你第一次觉得恶魔堡的空气是这么清新与甜美。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你只是恋爱了,在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