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无形的鸡巴。他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痒到这个地步,只知道下体热得快麻痹了,而被反复磨蹭的大腿更是被磨得发红,娇嫩的皮肉早就受不了热烫鸡巴的抽送。
终于,在又顶着阴蒂磨了十下后,强烈的快感到达顶峰,让伊恩本能地绷紧了全身肌肉,眼瞳难忍地上翻,湿润的红唇中泄出一声颤抖拔高的媚叫,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唇边淌下来。
“要……呃、呜呃!!!”
眼前白光炸开,被内裤箍住的小肉棒流出一点淅淅沥沥的精液喷到小腹上,又在一次次晃动的顶操下淌到性器的接触处。甬道深处喷溅出大量温热的淫液,倏地顺着逼口喷涌而出,尽数浇在紧贴着内裤的柱身上。
鸡巴上的青筋都被淫液混着精液浇得突突直跳,泽菲尔的竖瞳一瞬不瞬地盯着绵软腿肉的中央,下体加快了抽送的进度,兴奋到周身的魔气都翻涌滚动。
他纯洁又淫荡的主人,明明是以精液为食的魅魔,却是被磨个逼就会爽到潮吹的体质。
还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呜……呜……不行……嗯……”
高潮中的肉豆被重重擦过,带来极其尖锐的酸涩感,腿根剧烈地发颤。伊恩哭叫着扑腾起来,可却被有力的小臂压制住所有挣扎,只能待在对方腿上被亵玩腿穴。
高潮后的喷水小逼更好磨,光是绵软到极致的腿肉就足够让普通男人爽得射精,更别提现在沾上这么多的滑腻水液,皮肉仿佛都和甬道一般湿滑紧致。
泽菲尔安抚地亲吻他的耳廓,哑声说:“很快就好。”
很快到底是多快,谁也说不好。
又被操了不知多久,对方依然没有半点完事的迹象。伊恩气急败坏,可又浑身都被磨得没有力气,只得咬着嘴唇发抖,失神的眼眸不住滚落泪水,心里早就把坏人泽菲尔咬得满脸牙印。他被男人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宽敞的座位上,勃发的性器再一次从湿漉漉的腿心插进来,噗滋噗滋地操着他软滑的双腿。
睡衣被汗水和淫液沾得湿透了,淫纹隔着衣服发亮,诡异的瘙痒几乎要把伊恩折磨疯掉。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小腹深处又热又痒,难受得快死了。
都是泽菲尔不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抓着他磨腿……他现在怎么办才好?
后入趴伏的姿势总算方便使力,在夹紧的腿缝抽插了几百次,泽菲尔才终于有了射精的意图。他直起身,把鸡巴顶进内裤和逼穴之间,龟头熟门熟路地抵住被蹭到发肿的两瓣阴唇中间。刚刚没入一点,饥渴到发疯的媚肉就拼了命地吸吮龟头,仿佛要把它拖进去吃个尽兴。
伊恩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泪水,晕乎乎地趴在座位上,屁股高高撅着,把自己珍贵的嫩穴露给身后图谋不轨的坏人。已然麻木的外阴没有灵敏的触觉,他只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似乎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嫣红的逼口扩张到手腕粗细,牢牢包裹住侵入的异物。
那是一只硕大的龟头,浅浅探进一个指节的深度,对着淫液泛滥的甬道开始射精。
小腹处的淫纹亮起淡淡的光——虽然没有顶进子宫射精,可抵着穴口也足够让一些精液流进子宫,暂时缓解让他痛苦的瘙痒。
“呜……”
怎么回事……肚子好烫……
泽菲尔安抚地轻拍他的小腹,引得伊恩沙哑地急喘,甬道和子宫一阵颤栗,险些又喷了一次。
射精完毕,歪斜的内裤被重新拉正,兜住还没开始漏精的逼口。魔王给自己使用过清洁魔法,用斗篷重新包住伊恩一片狼藉的身体,重新将他抱进怀里。
斗篷下,丝绸睡袍被汗水吸附在皮肉上,激凸的乳头尚未缩回原状,纤细的腰肢和微鼓的奶包都被勾勒得一清二楚。满脖子的吻痕,甚至还有几个牙印,也不知道娇气的小少爷发现自己脖子疼会不会气到哭。
伊恩累得快睡过去,蜷缩着躺在泽菲尔怀里,眼尾还染着尚未消散的红晕,潮湿的绿眸失神地看着对方的脸。下体潮湿粘腻的不适感让他蹙着眉头,下意识地缩着逼口。
“现在没水,等回去了我就给您清理。”泽菲尔摸了摸他汗湿的脸,愉悦地说,“困了就睡一会儿吧,少爷。”
这句话太熟悉,泽菲尔过去也对他说过无数次。
他气还没消,可他确实累了,昏沉的大脑和锈住一样无法思考。就算身体粘腻不适,他也只好忍耐住,拧着眉头闭上眼睛,没多久呼吸声就均匀平静。
随着逼口放松,白精逐渐从嫩粉的穴口冒出,全数被兜在沾满淫液的内裤中,将湿红的阴阜都泡在了精液里。
伊恩·德·辛克莱的九岁生日会上,向伯爵提出的愿望是想出去走走,独自出门不带侍从的那种。
然后当然被父亲温和却不留余地地拒绝了。
作为伯爵的唯一继承人,伊恩的从小身体就弱得可怕,动不动就是咳喘发烧,也就这两年稍微好一些。他刚出生是难产加早产,又是罕见的双性,还是动用了伯爵全部的关系才请到治愈大魔导师捡回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