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冒出许多密汗打湿了碎发,此刻一张满脸通红的脸再加上一双灵动的杏眼,让人特别想捉弄起来。
脱下手套的黑执事,伸过去慢慢抚摸起他的脸,眼神里柔情的光波辗转反侧,云佑啊,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嗯··呜···”仍止不住哭得白执事,双眼被泪水糊住,长指轻易帮他抹去。
“都怪你··傅济··”
听到的人瞬间来了兴致,这小子说什么呢?
云佑还一个劲地委屈,要不是他在身上留下了痕迹,少爷就不会生气了,就不会让他在车上留下自己的味道,这就不会让他欲求不满,就不会激起alpha的情欲,现在······也根本不用像这样。
都怪他,心里埋怨的越凶,眼泪就掉的越快,像牵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颗得簌簌落下。
等他继续说下去的傅济,嘴角默默牵扯上扬,云佑哭得样子还挺好笑的。
“又不听话了?”
忙着哭得人此刻也不理他,不过根本不用生气,他伸出两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你好像忘了,云佑。”
声音低沉又迷人,恍惚看见他眼底晦暗不明的光。
此刻车厢安静的落针都能听见,云佑眨着眼睛不明所以。
我们可是定了规矩的,我们两个的约定,需要我提醒你吗?
“····”
一语惊醒梦中人,云佑惊愕地抬起还淌着泪的脸。
从oga的方向看去,一身黑色制服的男人无故地笑了起来,倾斜的角度虽不诡异但看着他整个神情都显得渗人,那双捉摸不透的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oga的心瞬间慌了起来,现在已经全然忘记自己还在承受alpha下体的关怀,抬起一条手臂就胡乱擦拭眼泪。
“没有··没有···”解释的声音没有足够的底气,越来越弱最后没有声音。
看着他靠近锁骨处那多出来的红痕,颜色很艳绝对不是前天自己给他弄的,倒想问问他怎么又惹一身骚回来,不过此刻还算平和的alpha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笑起来。
“嗯?”冷不丁的一声疑问。
oega眼眸向下眼皮微耷,睫毛在空中抖动数秒才说出来,“··主··人,我错了。”
心里反复研磨自己想法的云佑,此时身下还紧紧含着alpha的性器。
坐在阁楼的书房正写信的黎之禾,在笔尖落下一行英文后开口:“车还在下面?”
紧跟陪在少爷身边的佣人,躬身回答:“傅济已经把云佑从车里抱下来了。”
确实是抱,白执事连站都站不稳,佣人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墙壁上的指针正好指在数字8,坐在主位的人抬眼看着烧的正旺的厨壁,焰火的余焰噼里啪啦的响,那双毫无神色的眼眸也燃起一片火光。
他将带着羽毛的钢笔置于桌上,身子向右一靠,手撑着下巴,左腿瞬时搭在右腿上。
“寄给沈迦言。”话语冷淡,眼神里也都是无所谓,随后一只手把信封推出去。
佣人低下身子,小心翼翼将信件收起来,“好的,少爷。”
晚饭之后,黎书禾上楼恰好遇见从拐角处过来的傅济。
本着对云佑和他还生气,黎之禾故意装作没看见他。
傅济从他旁边经过问候也装作没听到,走了两步随后连忙加快速度回到自己房间。
“咔哒——”进了屋子,立马反手锁上门。
“少爷。”
门外突然传来他的声音,黎之禾听着觉得烦,关上灯表明要休息了。
傅济在外面等了半响,看着此刻的情况,联想到云佑说的话和他的态度瞬间明白过来,温柔地笑着命令身边的人将门打开。
等打开后,他站在门口,黑影被走廊上的光拉长照在地板上。
“今天是教学的日子,上面已经准备好了。”
“云佑也已经在三楼。”
云佑,云佑,云佑就这么喜欢这个傅济,黎之禾生气地咬紧后牙,亏他还对这个可怜的白执事这么好。
“··我不···”
还没说完,就有几个傅济的死侍将他绑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他挣扎起束缚,“傅济!我才是这个屋子里的主人。”
“你只是——”
还没说完,傅济温柔地将云佑交给自己的领带,轻轻搭在旁边准备好的学校制服上,“我知道,少爷。”
“我很清楚我的位子,云佑也是。”
眼神还注视着领带留下的褶皱,声音越来越低沉,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不过领带可不是你这么系的。”
说完再次尊称,“我的少爷。”
接着退出屋子,一袭黑衣制服在昏黄的灯下走上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