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里,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还是现在身上穿的这身战斗装。
纯黑色的战斗服挺括,环绕胸腹绑着一条刀带,那把刚斩了一只丧尸的唐制长刀就挂在刀带里,悬在男人腰侧。
男人的胸膛紧紧贴着江满明的后背,两只手环过他的胸腹,固定住他的上半身,让他整个人不至于在对方下半身的撞击中被撞飞出去。
江满明的预知能力还不止是看到画面而已,他能通感到预知画面中自己的感受。
他的胸膛被紧紧地箍住,后面被塞的又胀又麻,他想向前走离开男人的桎梏,但每次从后面来的撞击非但没让他向前,反而是在男人臂膀的禁锢下,整个身体向后迎上去,让男人进的更深。
江满明想跑,他呜呜地哭着,在原来的世界,他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罪,虽然死后从读者的评论里知道身边的人都嫌弃他作,但他们在他作的时候都容忍着他,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行动上从来没让江满明受委屈。
此时穿进这个世界,开门杀遇到丧尸就算了,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侵犯就算了,对方还这么粗鲁,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
他觉得屁股后面的皮肤都要被男人狰狞的东西磨破皮了。
还有胸膛,被男人用力压着,男人还会坏心眼地用长着刀茧的手掌揉弄他平滑的胸部,按拢聚压,仿佛非要他的胸部鼓起一样。
那片的皮肤现在已经变的通红,像是一个刚起来尖的蜜桃。
之后肯定要红肿了。
江满明就是个娇气的性子,根本忍受不了这么些难受,哽咽了一声就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他以为这样会换来男人的怜惜,或者是至少能让对方不再用力,或者直接把人给哭萎了就更好,毕竟哪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炮友被做疼到哭起来,那不是直白地说自己的技术不行吗。
没想到,男人听到江满明的哭声后,塞在他里面的那根东西反而涨的更大了,江满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眼眶里刚才没落下的摇摇欲坠的泪珠被男人突然的一个撞击撞的向前飞了出去。
像是没想到那人会这么变态,江满明猫儿一样的圆眼睛里委屈更加满溢了。
他挣扎出一条手臂的活动空间,向四周摸索,他也不知道要如何从这个处境中逃离,只是本能地自救。
突然,他的手臂碰到男人悬挂在腰侧的刀鞘,冰冷的生铁刀鞘刺激地江满明一下子缩回了手。
想到了那是什么,江满明仿佛抓到了希望,他向后握住刀柄,刀柄上缠着一圈粗布,可能是男人为了增加摩擦防止刀柄脱手特意缠上去的,此时却硌在江满明柔嫩的手心里,让他觉得分外不适。
但还是身上的不适更严重一些,江满明握紧了刀柄,反手用力向前拔出了长刀。
刺啦一声的刀锋出鞘声,梅又临向前用力一顶,江满明握住的刀柄瞬间脱手,抽出来的一截刀锋闪过了一道雪亮的光,分别滑过江满明和男人的眉眼。
梅又临将江满明压在窗户前,窗台和玻璃窗间有一段前后空间落差,下半身抵在墙壁上,上半身却紧贴着玻璃,后腰折出一个弯陷的弧度,两侧的腰窝清晰可见,盛着白腻的肌肤。
江满明好不容易抽出来的长刀在男人突然加大力度的碰撞中重新沉回刀鞘,江满明的右手也不能再去拔刀。
因为他此时整个人都被向上向前地顶弄,胸膛紧紧地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胸前好不容易被弯起来的凸起又被平整的玻璃压了回去,两点本来就被蹂躏的发红,这次被玻璃压住,又冰又痛,江满明只好用两只手掌撑着玻璃,努力平衡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在被男人顶弄地逐渐脚尖离地时,胸部还被压的胀痛。
江满明被男人压在玻璃窗上Cao弄,楼下街道晃过几只丧尸,江满明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想,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他此时恨不能大叫两声,把那些丧尸都吸引上来,和男人同归于尽。
胸腔中的愤恨情绪格外真实,在脑海里看完预知画面的江满明,此时眼睛已经很有代入感的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
他看着刚从丧尸手下救了自己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升起感激之情,就因为预知到的画面,对对方的感情变成了害怕和厌恶。
江满明看向站在自己面前高冷收刀的梅又临。
咬了咬粉嫩的唇,还是没忍住,不敢明目张胆只好小声逼逼恨恨道:
“狗男人。”
如果注定被艹,那也先骂了再说。
梅又临耳力极好,男生自以为压的很低的声音,其实就像贴着他的耳朵说,狗男人。
梅又临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男生一眼。
对方的皮肤很白,在没有多少阳光照进来的室内都是白的发光的存在。一张脸小而Jing致,五官打眼,颜色亮艳,瞳黑唇红齿白,周身的气质仿佛一摧即折,典型的小美人。
梅又临收回眼。
很漂亮。
但没见过。
更不可能欠下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