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大怒:"你这个自大狂怎么什么事都管啊!走开,我自己会!"
"不行了…呜…"李莲花绷直脚背仰起脖子,呻吟声震颤着脆弱喉结,被方多病一口叼住,含着舔吻。
着红,一字一句地哑着嗓子缱绻诱哄道:"小宝…你行不行啊…?"
他初尝人事便得了甜头,插得不留情面,李莲花被顶得受不住,身子左摇右晃,前面被操得一直淌水,笛飞声手上也被他搞得黏腻一片,为了不让东西漏出来只能更加用力的按住精孔。粗糙刀茧与敏感的龟头借着分泌液的润滑不停摩擦,埋在体内的那根粗大性器疯狂地抽动,刺激得他不断呜咽出声。
方多病总算开了点窍,本能地抬胯一下一下去操他,青筋暴涨的茎身频频擦过敏感处,却又学不会实实在在的顶上去。李莲花被从前笛飞声的猛烈攻势养得嘴刁,心急得不行,咬住手臂控制翻涌上来的欲望,臀丘不住地去迎合他插弄的动作。
"放心,我手上有数,且让他受着。"笛飞声恨他这张说过千万遍自弃话的嘴,哪怕在床上他也无法忍受,"一会有他爽的。"
方多病相信笛飞声不会真的伤害他,但还是对这一番说辞将信将疑,逐渐也起了些想试试他极限的心思,于是更加卖力地操干,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这体位带来的深度比刚刚笛飞声捅得更甚,李莲花被顶得差点吐出来,他只能微微后仰,抬手摸着自己的腹部,吐着气慢慢适应。
方多病心疼地抚摸他柔软的发丝,吻去他的眼泪,下半身却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天机堂少堂主天资聪颖,九浅一深房中之术很快便运用得心应手,只苦了这名扬天下的李神医,被钉在自己的这座莲花楼中受遍淫刑。
遍布吻痕的脖颈掐上一只暴怒的手,笛飞声粗喘几声,气道:"看来确实应该让你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用不着你说,"方多病在李莲花脖子上又啃出来好几朵红痕,得意地炫耀:"现在帮他的是我!"
命门突然被扼住,李莲花反应更加激烈,双手拼了命地往下扒,却连咳嗽都做不到,脸上憋得火辣辣的,眼角的泪也流得更多。方多病急了,刚要动手就被笛飞声堵了回来。
大手从李莲花身后绕过,将东西握住,带着茧的指腹将上头的小孔牢牢堵着,不叫一滴液体流出来。
方多病一愣,恶狠狠的气势散得无影无踪,脸霎时间变得滚烫:"你别说这种话了!你…你怎么…这都是从哪学的呀你!"
"额…!嗯啊…轻点…那里轻点…"他被顶得瞳孔涣散,下意识地想直起身逃离,却又被方多病按着肩膀钉回粗壮性器上,这一来一回又碾上了那处可怜的软肉。
这一声下来,听得方多病血液直往脑门上冲,他捏着李莲花的腰肢,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最好…一会记得你说过什么!"
"唔啊——"李莲花本来是虚坐着,方多病劲腰一挺,硬如铁棍的性器一下子全部没入了湿滑的甬道,险些将卵蛋也塞到里面去,他柔韧的肚皮瞬间被顶得显现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幼稚。"笛飞声靠过去,摸着李莲花的额头,热度消了些,又看了一眼他那硬到肿胀的玉茎,断言道:"他今日不能再泄身了,会出事。"
"莲花,抱歉…"方多病舔上他通红的耳垂,腰部快速挺动,淫液打出的泡沫拉着粘稠的白丝,"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在五寸半那里。"笛飞声冷着一张脸,干巴巴地张口,似乎并不想告诉他。
"…撑死了…"
"唔!唔唔…"李莲花被掐到近乎窒息,鼻息沉重又急促,后穴和他此刻的喉咙一样剧烈抽搐,吸得方多病眉头紧蹙,不禁加快了速度,二人
喊了后头那位,穴里含着的东西操得就更深,次次狠撞在骚点上。喊了前面这位,马眼就被指甲不停瘙刮,又痛又爽得要死。这两个淫贼争风吃醋,把李莲花折磨到快要发疯,一时间竟不知该恳求哪个来饶他。
话是这么说,可方多病还是听进了耳中,他拔出半截,又狠狠操进去,果然在五寸半偏左些的位置顶到了一处触感不寻常的软肉,听见李莲花高亢地淫叫一声,他心头一喜,搂着人坐起身,快速耸动着向那处敏感点顶去。
"不…要…"李莲花被方多病禁锢在怀里,肩上搁着一颗沉甸甸的脑袋,身前性器与方多病的腰腹之间夹着笛飞声的手。他精关受阻,想流出去的体液被迫打道回府,逼得他连声音都带上了哭喘:"好难受…放开…阿飞…小宝…不要了…呜啊——"
"他这样叫,就是喜欢。"饶是吃过数次的笛飞声,也听得喉咙发紧。
"好舒服…动一动…"李莲花穴道缩紧,双腿大张,欲火燃得他已听不进去任何声音,只顾张着嘴叫床,用湿软的穴一上一下地去吃方多病的性器。
"我不行了…我不治了——唔…"前面被堵着,别说是精液,任何东西都射不出来,李莲花浑身被汗打得湿透,终于在这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中败下阵,崩溃地摇着头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