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看小母狗发骚犯贱”
“一脸淫贱相。”裴沂把手指伸进林靖尧的嘴里搅弄舌头,手指离开拉出透明银丝:“小狗把舌头吐出来。”
林靖尧张开嘴仰头,半眯着眼睛把红色舌头吐出嘴外。
“吃的包子?”裴沂闻到那股早餐味道,无语道:“小狗吐舌头发骚不会?别那么睁眼睛盯着我,我是给你看舌苔检查的医生?”
林靖尧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知道做阿黑颜都要流点口水才好看。
“林靖尧,你敢把你唾沫蹭我裤子上,我今天抽死你!”裴沂趁林靖尧还在卡着喉咙蓄口水时当机立断地拒绝。
林靖尧不情不愿地合上嘴巴,眯起的双眼风情万种,只是那张脸还带着些许少年的青涩。眼波流转,他怯生生地抬眼看裴沂,小声祈求:“想高潮小穴,难受。”
鞋底花纹碾着阴蒂肉粒,吐出阴蒂包皮外的小骚豆子几乎挤进花纹间被压出罅隙形状。
折磨出的快感洗刷着林靖尧的欲望神经,小肉籽仿佛是要爆炸般痛爽难忍。随着鞋底的踩踏,身体仿佛在过电,粉软的两瓣阴唇也被主人踩在脚下肆意蹂躏。
淫水溢流的肥屄像裴沂的脚垫,素日踩在地面的鞋底毫不怜惜地戳在双性小孩最密不见光的软嫩之处。
“真够贱的,烂屄被主人踩也会想着高潮吗?”
林靖尧听不出裴沂是在调情还是羞辱,他被快感憋得面红耳赤,点头承认:“想的,小骚豆豆被踩一跳一跳的,特别想要高潮。主人可以吗?”
裴沂笑着摸了摸林靖尧打湿的头发,声线温柔:“当然,当然不可以了。”
毁灭性的快感快要逼疯林靖尧,他跪在地面足尖蜷起,紧咬牙根憋着最后的高潮。小腹不受控地往前顶,腿根也不断痉挛颤抖,胸前的肌肉线条起起伏伏,奶尖充血挺硬。
裴沂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玩骚逼,若即若离的触碰甚至比刚刚的碾压还要让林靖尧崩溃。
林靖尧身体不自觉地拱起颤抖,手掌无意识地搭上裴沂的大腿摩擦轻抓。
全然是已经憋到快失控极限的模样。
裴沂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靖尧,下体起了些火热的胀痛反应。视线盯着自己裤裆看了看,发现那根东西还是缩在内裤里没什么想要勃起的意思。
“主人好想要,求求你下面好舒服,会高潮的”林靖尧散乱着头发,口中呼出热气。
裴沂鞋跟狠踹了一脚那几近高潮的肉屄,语气冷淡:“很爽?”
林靖尧崩溃地猛劲摇头,眼眶终于盛满生理性的眼泪:“不别踩,阴蒂啊会到的,不可以高潮我会,控制不住主人,会喷出来”
裴沂仍是坐怀不乱的样子,从始至终他除了动动脚之外什么都没做。
他撤回那条腿,冷淡地看着陷入欲火在地上岔开腿挺逼抽噎的林靖尧。
“你这张脸只有现在这样才让我解恨。”裴沂重新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接了一杯茶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薄唇轻启:“今早偷偷排泄了是吗?”
“是,对不起主人您罚我”
“那接下来的一个月只许你每天排泄一次,每天早上自己用尺子扇三十下骚逼,抽完发照片给我看,如果不够红肿就每天五十,你知道轻重的吧?”
林靖尧非但没有害怕,还偷偷露出笑容。
“你笑什么?”裴沂不解问完,又加罚道:“贱货就是欠调教,尿尿只许尿十秒钟,没尿完也给我憋着,晚上再把屁股抽红才能睡觉。”
林靖尧美滋滋地用脑袋蹭了蹭裴沂:“那这一个月我工作还能保住谢谢主人,我会好好努力的。”
裴沂几乎快忘了这事,“谁要辞退你?我还没虐够呢。”
“这个岗位要是不单招的话,主人你再招几个也好,省得我时间很赶。”林靖尧安心道。
硬生生憋住的欲望使他全身都瘙痒难耐,可只要主人不允许,就算骚逼再痒也只能终止高潮。
事实上裴沂十次有八次都是不许的,他自己不爽自然也见不得别人爽。
裴沂将还烫手的茶壶推到桌子的对面,笑吟吟地和林靖尧说道:“不好意思呢,鞋子把你的小穴都弄脏了,尧尧自己洗洗吧。”
几近高潮的肥鲍上挂满白浆和淫水,肉嘟嘟的阴唇软肉被蹂躏地肿大两倍还不止。磨得像烂草莓的阴蒂肿熟糜烂,整个小屄都散发着一股熟透的热意。
林靖尧很少会拒绝裴沂的任何命令,他只弱弱地商量道:“晾凉点行吗?”
“你说呢?”裴沂反问道。
林靖尧认命地笑笑,取下桌上的茶壶将壶嘴对准熟红下体。
滚热开水从上往下浇到肉穴,小屄猛烈地收缩颤抖,腿根也不自觉地合拢在一起。热辣辣的滚烫几乎要将小穴烫熟,小骚豆更是像被针扎般抽搐刺痛。
林靖尧哭叫出声,小腹连着腹部肌肉剧烈起伏。
“腿,分开,不许娇气。”裴沂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分,他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