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我是。欸，这么说也不对——”
的开始给孩子科普起来：“你哥，还有你父母，没教过你和陌生人应该保持距离吗？小孩子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要和陌生人过于亲密，一旦有过度的肢体接触要赶紧告诉家长，更严重的要报警。”
可却不见杨风清离开。
“不想，我……不和陌生人说话，也不随便结交陌生人。”
“哪样？”小玉人眨着一双大眼睛满满当当的都是求知欲。
“那、那多亲密算亲密？”
这张脸，放在电视上好像也没比明星差到哪里去。
他只想仰天长啸，真是可悲可叹。
“你长得好看。”他如实回答。
“我不是…”他呆呆地辩解。
他抬手，轻轻覆上顾思由眉心，眼看这孩子吓得双眼紧闭，又觉得好玩儿的要命，却还是在擦去那两点血迹之后就把手放下来，展示给顾思由看。
吐在耳边的气息很热，暖意扫得他从耳根酥麻到头皮，听到的是一句：“顾小少爷，你是故意的吗？”
“可你又不是陌生人。”
正当他哑口无言，欲说还休时，袖口就被顾思由轻轻拉动了。
至少顾思由还是懂了点吧。
顾思由被他这么一下给唬住了，浑身僵直不敢动，在他话落后红着脸捣蒜一样点头。
杨风清想，大概不会了。他们这次的见面都是不该存在的偶然，以顾辙的作风，不会让弟弟和他这种人过多接触的。
内娱号称有着三寸不烂莲花舌的杨风清，今天竟然败给了一个刚满十八的小鬼。
电梯里的灯光并不明亮，投下的阴影使得顾思由此刻看起来像个粉雕玉琢的小玉人，就是脑子大概是真转不过来弯。
他突然发现，杨风清的眉毛也挺好看，并不粗重，是有些秀气的锐利。鼻子也很挺，上唇微薄，脸部轮廓线偏柔和。
杨风清双手插兜，笑意渐散。
麻了。
看着眼前偷偷跑过来找他，一拉开车门顺着动作就坐到他副驾驶上的顾思由，他是真懵了。
过于贴近的距离，让他可以很清晰地看清杨风清的脸，还有此刻他脸上的神情和眼神。但他心思并不在此。
杨风清再次追问：“不是什么？不是故意的？那就这么盯着我看？”
杨风清开口，直接让他的心跳拉到了最高。
杨风清没想到，自己昨晚随口胡诌哄人的一句话，竟然一语成谶。
“嗯，真乖。”
“晚安，顾小少爷。”
他低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小祖宗，却听到了更让他崩溃的一句：“你还没告诉我，多亲密算亲密呢。”
顾思由昨天熬夜了，接连几小时的梦魇，导致他也没睡好，显得人很没精神，一直在打哈欠。
他眯了眯眼，盯着顾思由看，电梯门开了又合上也不打算把人放下去，改变主意一般离顾思由越来越近。
他只能撒个谎：“说不定呢，快回去吧，说不定我们明天也能见面。”
他就站在校门口那么一瞥，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就看到倚在车门上抽烟的长发男人。虽然只是侧脸，但他不会看错的。
刹
“真的？那我回去了，晚安。”
可他一见到杨风清就什么疲惫感都没有了。
杨风清咬牙笑道：“崽子，你记住，就像现在这个距离，这个姿势。如果有陌生人这么对你，立马喊救命知道吗？”
“像我今晚对你做的那样就不行！”杨风清走到他身旁去，将他挤在角落里很认真地说。
顾思由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杨风清再度重申：“就像我今晚对你那样。”
杨风清长舒一口气。
天蒙蒙亮才睡着。
“我倒是的确认识不少特别漂亮的哥哥姐姐，他们都比我好看，顾小少爷，你想认识他们吗？”
却好像被施了什么咒语，让他天旋地转。
顾思由听着迷迷糊糊的，这些他知道呀，可是除了杨风清，也没人对他那样过啊。
杨风清彻底破防，他绷不住了。
就像那时在天台栏杆上一样。
暧昧在空气中与眼神交融过电，滋啦一声炸出看不见的烟花。
可是，谁会忍心去伤一个小可爱的心呢？
“溅上了，给你擦擦。”
“你…你做什么。”顾思由已经逃无可逃，他鼻前萦绕的全是杨风清头发上洗发水的香味。
直到近在咫尺，呼吸都交缠。
不知道为什么，顾思由有点失落。
他在离开前还是问了杨风清最后一个问题：“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好了，你得回去了。”
猛地压下来，整个身子完完全全挡住光源，他用臂膀把顾思由牢牢圈在角落里。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