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人看希洐退烧了,讨论了一下一致决定,将他带回南边城郊新买的庄园里。反正只是个玩具,不需要过问他的意见。
车内男人安静地躺在慕棠怀里,清晨外边的露水很重,空气凝结飘起了小雨。他身体本能觉得冷往温暖的地方钻,凑在自己胸膛不安分的动着,我见他不安抚慰的轻拍着背轻哼歌谣。
觉得安心舒适彻底深度睡眠,昏睡过去舒展着眉头。慕棠抱着男人坐在后座,时不时把玩一下怀里的人手指。男人身上就裹盖了一层毯子,其他什么也没有。
慕江雪开着车从内后视镜看去,心里很不是明白:‘自己这三哥是中了什么邪了。竟对个随手骗来的大叔,这么有兴致,还不让其他人抱,一个人独占着,真是让人不爽。’
一辆银色地迈巴赫,后面跟着劳斯莱斯,还有科尼赛克飞速疾驰在高速上。经过一大段森林景色在窗外倒退,很快驶入了郊外,开进岔路口,停到了巨大的门扉边,两根黑色木柱上雕刻着金丝的花纹,低调又豪奢,门墙很高将近20米。提前打过招呼了很快,出来了几个仆人,慕江雪还有慕京北,慕斯容把车钥匙随手扔给了仆,让他们去把车停入车库。
指纹输入后门开了,慕棠托住男人的tun抱着像对侍小孩一样。有钱到毫无人性庄园跟个城堡似的,有园林,有喷泉,还要坐一段观光车才能到。仆人拉开大门,大厅顶上有巨大紫水晶吊灯,华丽壁画蔓延整座庄园的每一个角落都倾诉着无尽的艺术与品位。
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的如镜子,照射反光可以看见他们五人。慕江雪率先按了电梯,背贴在墙看着他怀里的男人想讨要过来,咳了一声,语气有些吃醋:“三哥,把他给我抱抱呗,你手不酸吗?”
看都没看他直接无视的恳求按下顶层的按键18,并关上门这下给慕江雪又炸毛了。在电梯里一脸怨念的眼神,还嫖了个眼色给慕斯容和慕京北仿佛在说,你们看他,好过分。慕京北左脸倒是消了肿,可脾气还是挺爆的,看慕棠也太过了连弟弟都不让,冲他说了句:“慕棠,让他抱一下怎么了。再说你心疼就别带过来,给我们一起玩啊,一个玩具而已,你在意过头了吧。”
慕棠毫不客气的怼回去,并带着警告:“给他,你们是不知道他的尿性吗,让他真把人玩废了?父亲那边倒是真的不在意这个养弟,可万一他跑出去,新闻报道出来,你们觉得父亲还会做事不管吗,再加上这个身份,我想是个记者都会感兴趣吧。”
听完后这下慕京北哑巴了不敢在提,他哥也轻蔑的瞟了他一眼,慕江雪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枪打出头鸟,一笑置之淡然,像无事发生一样吹了一下口哨。
这时电梯门开了慕棠抱着男人走了出来,走到卧室把他放到床上,从抽屉里拿了一针药剂给他打上。双手和脚都锁了铁铐调整了一下长度,大约只能坐起。并嘱咐养伤期间别碰他,他后面已经撕裂了,再玩可能会脱肛。
最主要的一件事男人毕竟练过拳,等会儿他醒了,恢复意识离他远点。跟个老妈子一样叮嘱着,还意味不明的说了句“别逼太狠了,他跟其他人,可不一样。别说我没,叮嘱过”换了一下衣服,就准备去医院,三人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听着,也没说话。
慕棠下了电梯寻思着,自己晚上就回来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去车库里选了一辆比较低调的车,坐了上去。发动驱车去往南宁医院想到今天有好几具尸检,估计忙到凌晨才会回来。
来到医院,消毒,换好衣服,带好手套和口罩防罩面具,检查完毕,一丝不苟。推出尸体是一名男性35岁,身高1米77,死因家属说是溺水。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水里,皮肤早已发白,肚子肿胀高度鼓起,呈现己形成巨人观了,拿起手术刀切开,爆裂的尸水,溅在防护服上还有蛆在挪动…
庄园里慕江雪正准备接近男人时,一旁的手机响起,接后听到经纪人的痛骂又带着祈求:“我的天爷呀,小祖宗啊,现在已经是几点了,七点了啊!你昨天还跟我答应的好好的5点赶到会场,你知不知道那个代言广告有多难谈,我费了多大的心思才给你谈下来啊,我的祖宗啊。算了,这个吹了没关系,还有综艺了,限你30分钟之内赶到,澄江,好不好?我求求你了,祖宗啊”
还听到了一边拍桌的声音,女人无奈的叹息,慕江雪乖巧的笑着回道:“离姐,我这就去,这就去…”
放下手机后,脸上的神色瞬间就变了,表情有些烦躁还暗骂了句:“妈的,这个老女人,越来越不好掌控了,是该,踢掉了。”
他用天真的外表假意让她腄自己,好让她心甘情愿的当经纪人还给他投资。工作时叫他祖宗,没人在场,只有两人时叫喊他名字要多亲热有多亲热。他越发觉得这个老女人恶心了,自以为是的给自己做主规划路线,还想掌控他,靠在墙边撑了个腰后,拿起剪刀剪掉了花瓶里的蓝玫瑰。
轻哼着歌下了楼还打着电话,有些委屈的哭诉着,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关心地问:“怎么了,江雪,谁惹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