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啊……”女子舔着牙齿:“妾不与娼妓一样,这事得严守秘密,您不要向她泄露我的存在,她来我去,她去我来,这样就行了。”
他不禁问:“姑娘,你手怎地这样凉?”
桑生以为是莲香,赶紧起身迎接,正要说话,却意外和眼前人打了个照面。
脑子时不时有种晕眩的朦胧,思维随着着他每次抽插,世界晃荡,感官麻痹。
他以为自己在干着少女,实际上,那凉水和棉絮都被他激烈的动作捅的飞溅了出来。
她知道桑生神志不清时难以问出结果,就将此事记在心中,只是胯下凶器捣弄的更加凶狠。
“我愿常伴郎君,不知这里还有其他人没有?”
桑生最开始见到她很惊喜,上前就拉住李氏行欢,但几次后,他搞清楚她的动向,时不时就拿出绣鞋,装作睹物思人。
桑生内心大悦,视如珍宝,如此不再怀疑。
硬的发疼的孽根很顺畅就被捅进书生体内,她舒适的喟叹:“几日不见,你这里又紧了好多。”
桑生内心大喜,口中直道:“怎么会嫌弃?只是今天得温柔点了。”
莲香不知怜惜的将那饱受蹂躏的穴口插出圈浮末,嫩肉越发柔软糜烂。
女子回答:“我不过小女子,体质单薄,夜里霜露凝重,当然会冷了。”
女子叮嘱:“摆弄绣鞋可寄相思之情,但有外人在要千万小心,别随意拿出来。”
此后数日,李氏几乎住在桑生的书斋里。每当桑生独坐,拿出绣鞋细细赏玩时,她都会飘然而至。
桑生吟哦:“嗯……有个西邻娼妓,偶尔来看……不常到……”
少女走路时轻盈飘逸,不似常人,桑生大惊,以为遇到狐狸精了。
遂宽衣解带,摸向半露女子香肩,只觉对方的肌肤如凝脂,仿佛上好的绸缎,令人爱不释手,内心澎湃不已。
桑生的那处被她干的时常流精,但今天玩了会,却发现连硬都十分艰难。
咕唧咕唧咕唧……啪哒啪啪……
女子樱唇微咬,用手去弄那处,另一只手则背到身后,不知道在做什么。
桑生还缠着莲香,肠肉绞着淫物不让拔出,口中哼哼道:“没觉得怎样啊……你快动一动……”
她再看桑生的脸庞,上头挂着两个硕大无比的黑眼圈,全身更是精神不济,元气匮乏到极点。
她惊讶道:“你身体怎的了?”
桑生自以为和女子天天亲热,觉得女子下面爽的很有惊喜。殊不知对方只是变得法子用不同器具安抚他那无法控制的淫物。
桑生赶紧应允,又继续往前插干。
女子肩膀一耸,似是没想到会被发现,半晌才说:“是妾的绣鞋。”
桑生答应了,于是他没见到女子偷偷松口气。
那绣鞋鞋尖上翘,很像解绳结用的尖锥,精巧玲珑,适合放在手中把玩。
女子娇羞道:“我尚未破处,只为了情缘来,献出处子之身,希望郎君不嫌鄙陋。”
桑生连连淫叫:“哦哦哦……好痒……想要粗大物什插进来疏通……”
莲香一下下往里深顶,沉默不语。
他的视线被魇住,完全没发现他的下体正被女子紧紧握着捅进一塞了棉絮等物的金属桶内。
李氏手中的金属捅子里的水被插出了热度,换了好几拨,不停添加,而后又换成了丝瓜,木桶,皮革,剑夹……只要能用以慰聊那处的,一个不落全被她拿来“报恩”。
性高情浓时,女子死死攒着他的衣角,突然开口。
莲香嗤了声,不理会对方的意淫,边插边玩弄着桑子明的子孙根。
“真是淫荡!没其他人来满足你……你这里可是痒坏了吧……”
桑生将不经意见着了,迷惑问:“你在拿什么?”
桑生放下疑虑,转而想将手伸进她的外袍,却又被少女给捉住了。
他急色的褪下女子余下的衣物,不知道为何,他感觉脑子有点发胀,这感觉十分熟悉,和莲香欢好时也会发生类似的事,却又更冰凉刺疼。
桑生转惊为喜,心里忍不住想赴云雨的事。然而握上她的手,却发现冷的像冰。
“她”拥有娇俏但和莲香截然不同的脸。看上去约莫十五六岁,双袖低垂,髫发飘飘,姿容秀美,风姿卓越。
他内心激动,鸡巴就顶出外袍,露出青筋缠绕的柱身,正不停吐露。
“不
她将手翻过来,的确是她的绣鞋。
这日,是和莲香约定的欢好之期。李氏果然没到。
桑生淫邪的笑道:“哦……紧……你下面好紧,爷好舒服……”
莲香趁着夜幕,熟门熟路推开书生家门,进到卧室中就要掰他大腿,压倒书生。
却听少女轻声道:“公子莫怕,妾姓李,乃良家女子,仰慕您的高雅,今日有幸前来相见,希望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