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穷发十载泛归航
岛上岁月容易过,世间纷繁已十年。张翠山的儿子名唤张无忌也慢慢长大了,谢逊将他收爲义子,待他更胜已出,悉心教导武功。无忌年纪虽小,但领悟力较高,加上勤学苦练,功夫渐有小成。
另一方面,殷素素有了无忌之後,对张翠山的关爱竟不自觉地少了。她每日心里头念的都是无忌吃饱了没,穿暖了否,跟着谢逊练功会不会太辛苦……张翠山跟她行房时,她虽也是久旱逢甘霖,却总因爲睡在一旁的无忌而不能全心投入。几次草草了事之後,张翠山更显得兴致全无。後来他大着胆子借故担心义兄目盲时而跑去和谢逊过夜,殷素素向知丈夫仁厚,对自己当日错手弄瞎谢逊也一直耿耿于怀,加上看谢逊平日对无忌的爱护已是感激有加,便欣然答应,不疑有它。
如此又过了大半年。一日早晨,谢逊忽道:“翠山兄弟,再过四个月,风向转南,今日起咱们来紮木排罢。”张翠山惊喜交加,问道:“你说紮了木排,回归中土吗?”谢逊冷冷的道:“那也得瞧瞧老天发不发善心,这叫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功,便回去,不成功,便溺死在大海之中。”依着殷素素的心意,在这海外仙山般的荒岛上逍遥自在,实不必冒着奇险回去,但想到无忌长大之後如何娶妻生子,想到他一生埋没荒岛实在可惜,当下便兴高采烈的一起来紮结木排。岛上多的是参天古木,因生于寒冰之地,木质致密,硬如铁石。谢逊和张翠山忙忙碌碌的砍伐树木,殷素素便用树筋兽皮来编织帆布,搓结帆索。无忌奔走传递。
这座大木排直紮了两个多月,方始大功告成,而竖立主桅副桅,又花了半个多月时光。跟着便是打猎腌rou,缝制存贮清水的皮袋。待得事事就绪,已是白日极短,黑夜极长,但风向仍未转过。三人在海旁搭了个茅棚,遮住木排,只待风转,便可下海。这时谢逊竟片刻也不和无忌分离,便是晚间,也要无忌跟他同睡。张翠山夫妇见他对儿子又是亲热,又是严厉,只有相对苦笑。一天晚上,张翠山半夜醒转,忽听得风声有异。他坐起来,听得风声果是从北而至,忙推醒殷素素,喜道:“你听!”殷素素迷迷糊糊的尚未回答,忽听得谢逊在外说道:“转风啦,转风啦!”话中竟如带着哭音,中夜听来,极其凄厉辛酸。
岛上的最後一夜,衆人明明很兴奋,却又都不舍起来。殷素素和无忌回到洞里收拾最後一点要带的衣物,张翠山起身:“今晚我去义兄那过夜,好商量商量回去後的打算。”而此时的谢逊已光着身子,挺着已经Bo起的rou棍,从山洞里走来走去。一进洞,张翠山便即刻冲了过去抱住他,将自己的双唇送了上去,一边还急急忙忙地脱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谢逊喘着气,一步一步地往後倒退,双手胡乱地抚摸着张翠山壮硕的身体,从宽阔浑厚的胸肌,经八块圆凸鲜明的腹肌往下,终于到达乌黑浓密的Yin毛丛中,将那根昂然勃发的深黑大rou棍紧紧握在手中。
张翠山直接将谢逊扑倒到地上,两人双唇密合,张翠山使劲地将长舌钻进谢逊shi滑的嘴哩,谢逊也配合着饥渴地强吮着入侵的软嫩灵舌。张翠山一路往下,猴急地将谢逊的大rou棍吞入口中慢慢咀嚼,rou汁四溢,谢逊则将双手伸入他的头发抱着他的头,前後规律地推送,他不得不佩服张翠山的嘴上功夫,又热、又shi、又滑,让自己的gui头每次都顶进喉咙最紧的深处。不一会儿,谢逊仰头伸直了脖子,双眼紧闭,舒服地张口“啊……啊……啊……”地放声长yin了起来。
张翠山俯眼看着自己的义兄棱线分明、坚毅无比的脸庞放浪呻yin的模样,更激起了他的yIn心荡意,他轻笑一声:“义兄,爽吗?”
“爽啊,爽死了!翠山兄弟,你太会吸了!”
“那就给你来点更爽的,翻身趴下!”
谢逊收到指令,立刻趴在冰凉shi滑的地上,张翠山双手轻轻扒开谢逊的两瓣虎tun,露出缝隙中深红的菊花,随即伸出舌头,舔弄起这一层层紧蹙的褶皱。谢逊不由得紧缩了一下自己的xue口,那一股强烈的快感自不必说。张翠山开始大肆地探索谢逊的菊花,他先用舌尖润shixue口的褶皱,然後轻轻挑弄谢逊稍嫌毛盛的会Yin,使得谢逊不由自主地放松了xue口的肌rou。这时,张翠山趁机突破防线,将舌尖伸进了他热乎乎的rouxue﹗他不慌不忙地转动舌尖,舔弄谢逊rouxue的内壁,一股奇妙的酥麻快感在谢逊的身体里荡漾开来,慢慢地,谢逊的xue口再次放松了,于是张翠山再次深入。很快,谢逊的小腹已被自己rou棍前端流出的yInye弄shi了一大片,张翠山知道他一定需要更多。
“义兄,我要进来了!”张翠山的巨棒迳往那shi润的、娇艳欲滴的菊花蜜洞挺进。一股shi润的热浪喷向张翠山敏感细嫩的圆硕gui头,他大叫一声,将腰杆用力一挺,使劲地将自己粗壮硬挺的巨大rou棍刺进了谢逊体内。张翠山的粗长巨棍,整根没入谢逊那又热又软又紧实的菊花里面,他感到自己的rou棍传来一阵阵如电的快感,受不了刺激,开始使劲地狂摆起自己的丰tun,忘我地猛干着义兄的菊花。谢逊感到一阵痛快纠缠,弓挺起身子,“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