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涛瞪大,惊讶地小声说:「真的射精麽」?
进旭笑着小声说到:「演员没有真射,只是把这个动作表演出来,告诉观众剧里的男主角射精了」。
在台上,男演员那种收紧三秒然後放松的动作做了三次之後,舞台灯暗了下来,男演员从床上起来,全裸走到幕後,整个过程伟涛都没看到男演员的生殖器。当男演员刚离开,舞台的灯又全亮,女演员没有穿上衣服,就从床上爬起来,全裸走到舞台前方,开始说台词,内容就是抱怨自己的丈夫跟自己做爱太机械化,完全当作任务,她边说边在舞台前走动,身体所有的部位被灯光照得非常清晰,让台下的观众完全一览无遗。这个女演员很年轻,身材也很好,不过对於伟涛来说,根本没有吸引力,他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已经走到幕後的那个全裸男演员。女演员说完一段台词,灯光又暗了下来,只留下一束较暗的光,照在全裸的女演员身上,只见她蹲了下去,一言不发地整理男演员脱下的衣服,悲伤的音乐响起,凸显出剧中女主角成为性慾发泄工具的悲哀以及不受丈夫锺爱的凄凉。
伟涛觉得这段很无聊,就又头靠近进旭,说到:「快告诉我啊,刚才男演…」。
女演员收拾完衣服,全裸走下舞台。不多久,响起了比较欢快的音乐,女演员换了一套艳丽的衣服,走上舞台,於是又是一段台词,大意是她在家里无法忍受丈夫的冷落,得到了朋友的帮助,参加私人交际舞会,她说完之後带上了面具。同时,一些带着面具的人也走上舞台,这表示接下去的内容就是关於这场交际舞会的。这场交际会的情节演了大约两三分钟,剧里的女主角遇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二号男主角。
进旭没有回答,只是把食指放在嘴前,暗示他不要说话。
进旭回头看了看他,笑了。他没想到伟涛居然不知道那些动作是甚麽意思,他打断伟涛,小声地说:「射精」。
当床正在升起时,男演员背对着大家,慢慢脱去了衣服,露出了上半身,接着又脱去裤子,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照在男演员身上的灯光很暗,伟涛即使坐在第一排了,也只能大概看出男演员穿内裤的样子,并不能看清他的肉体。不过,就算是这样,伟涛心里也开始澎湃了,他很希望男演员能转过身来。事与愿违,这个男演员没有转过身面对观众,而是背对着大家,往舞台里面走,走向女演员。当他走动到床边时,强光也暗了下来,男演员爬上床,趴到女演员上,两只手肘撑着上身,腰部以下全部贴到女演员身上。就在这时,女演员靠观众一侧的大腿抬起并弯曲,挡住男演员的胯部,男演员就用单只手脱掉了内裤,全裸了。伟涛难以相信居然看到这一幕,他非常佩服这个男演员居然能在众人面前这样脱光全裸。
伟涛觉得很奇怪,就偷偷把头靠近进旭,说到:「他的这个动作是甚麽意思」?
灯全亮,一个帅气的男演员走上台。根据宣传单的介绍,他的年龄是32岁。只见他把女演员抱起,往舞台里面走,然後把她放在地上,让女演员躺在地上,他把女演员的短裙和内裤都脱掉,接着自己又走回舞台前方。全亮的舞台又暗了下来,强光灯又照到女演员,而较暗灯的照到了男演员身上。接着,只见她所躺的地方慢慢升起,变成了一张床。
剧情很快发展到了女主角迫不及待地带男主角回家里。於是,舞台又暗了下来,只见二号男主角侧对着观众,坐在椅子上,女演员走到他的面前,坐在他的膝盖上,脱去他的面具,给他戴上眼罩,接着开始吻他的嘴唇。男演员并不是很配合,一直躲着,只让她吻脸。接着,女演员脱去他的白衬衫,因为灯光太暗,伟涛无法看到那个男演员的身材,这让他抱怨编导总是爱用这种令人讨厌的灯光效果。正当伟涛在想事情的时候,女演员又脱光了,全裸走到男演员面前。男演员无动於衷,於是,女演员用手抱住男演员的头,往自己的身上靠,让他的脸贴到自己的上身,男演员就用脸在她的乳房上磨蹭,接着慢慢的吮吸她乳房。女主角又抓住男人的手,引导他的两只手移到自己的後背及臀部,并上下抚摸,最後她又引导他的手移到了自己的阴部。整个过程场景所表现的又是男人对女体的不兴趣,伟涛觉得这部戏很奇怪。
为了表现剧情,男演员没有吮吸女演员的乳头,没有和她接吻,没有抚摸她的身体,甚至女演员发出几声呻吟後,男演员就用手摀住她的嘴,这都是为了表达出剧中男演员不爱自己的妻子,是在机械地完成性交任务。过了没多久,男演员的臀肌突然收紧,两腿伸直,这个姿势保持了三四秒之後,臀肌又放松,接着又收紧,两腿又伸直,又保持三四秒。
全裸的男演员一边表演着性交的样子,一边把女演员的上衣也脱掉。当女演员全裸时,一束亮光照到女演员身上,也照一并到了全裸的男演员。伟涛看到了终於可以看清这个全裸男演员了,他的身材很不错,皮肤也很白皙,不失成熟男性的性感,他的臀肌随着性交动作,不断地收紧又放松。这一切都给伟涛很大冲击,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两个裸体人类在距离自己不到十米的面前性交,虽然是演假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