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下盘再一带。马承一心想要制服他,招式十分凌厉。
孟白一个欠身后空翻,跳到一边,笑道:“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好歹我们也有过一次云雨之欢,你怎么能对为夫下重手呢?”
马承大声说道:“谁跟你这淫贼有情,老夫今天要取你狗命!”
马承又扑了过来,孟白只是一笑,和他对了几招之后也大概知道他功夫底细。论招式,孟白还比不过马承,但内力,却远胜于他,毕竟这么多男人也不是白干的。渐渐地,马承在双方对峙中占了上风,使出“举杯邀月”,接着一招“月影随身”,孟白避无可避,被马承扣住肩膀。因为有真气护体,并未受皮肉之伤,只是衣服被撕下一块,露出红褐色的乳头。马承见自己绝学竟不能伤他一毫,心下一惊,再次运足功力,使出“月下独酌掌法”,只觉得孟白身体如铜墙铁壁一般。孟白见招式上不能取胜,干脆就不再躲闪,无视马承的攻击,身上被扯坏的衣物也尽数除去。马承有点气馁,怎么打他都无济于事。这场打斗开始变得不像打斗,更像是调戏。马承身上衣物被一点点撕掉,敏感部位频频被袭,拍出一掌胸前失守,踢起一脚裆部被抓。马承没料到孟白内力如此深不可测,跟他斗简直是鸡蛋碰石头,看来只有与他交合才有胜算。马承跳进树林,假意要逃,一来怕孟白不肯上自己,二来迷惑孟白降低其警惕。
“你这就要逃了?”孟白追了上去。
孟白虽然武功不怎么样,轻功却是一流。马承才跑出几丈远,就被追上,在空中被孟白拦腰抱住,跌落下来。马承趴在地上,圆滚滚的屁股微微翘起,对孟白是个极大的诱惑。孟白把阳具插进去之后发现马承阳穴内的肌肉环比上次交合时更有弹性,也更灵活,即使自己不动阳具也能受到规律的挤压。抽插一阵后,孟白开始觉得不对劲,自己这么快就产生射精的冲动,而马承还是无事的神情。孟白想把阳具暂时抽离,谁知却被马承死死钳住。
“没想到一个月不见,马掌门已大不一样了。”
“马某这一个月努力修炼男男交合之术,就为了今日将你制服!”
“哈哈,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让我好好陪你玩玩!”
孟白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同时挺动虎腰,一杆长枪刺进最深处,然后快速抽出,一秒之内就抽送了数下。马承阳穴收缩完全跟不上如此高的频率,只好一直收紧肌肉来锁住孟白的阳具。孟白动作力度也很大,马承只能保证他不脱离身体,却不能阻止他的抽动。收缩的肌肉使得阳穴形成一个狭长的甬道,与孟白的阳具紧紧结合在一起,每一次抽动都是极强的快感。马承呻吟起来,全身开始放松。终于,孟白阳具滑了出来。孟白也是濒临高潮边缘,没想到马承无意间放开了自己。马承比孟白先反应过来,跳到他的身上,腿缠住他的腰,阳穴再一次把他的巨棒吞了进去。孟白被这突然一激,再经马承阳穴肌肉的不断挤压,一时没能控制住,精关大开。马承抓住这机会,赶紧运功吸取他的阳元。只听得孟白“哦…哦…啊…”舒爽一阵之后,就晕了过去。
首战告捷让罗锋一行人信心大增,再接再厉拿下了青龙堂雷青和朱雀堂严赤。只是如今天龙教连续损失三位堂主,玄武堂文乌甚少外出,叶天龙又对他爱护有加,让此事颇为难办。众人商议,只能乔装混入玄武堂。
是夜,玄武堂浴池边出现一位陌生男子,几近全裸,只在腰间挂着一片小小的白绸,这是天龙教侍者的装束。洗浴完毕,一位绝美少年从池中走出,正是玄武堂堂主文乌。
“怎么以前从未见过你?”文乌问道。
“小人是晌午刚到的新货,过来侍寝的。”男子一边为他擦拭身子,一边回答道。
“谁找来这么个毛茸茸的野人。”文乌扑哧一笑,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毛茸茸的野人!我叫胡冲。”这名男子有些不悦。
“还没调教好就送过来了,对主子说话这么无礼。”
“等下还有更无礼的!”说着,不由分说的把文乌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文乌自小被叶天龙从外面带回来后,从来没有过谁敢这样对待他,觉得还挺特别的,心里盘算着待会好好玩弄他。文乌手支着头躺在床上,身体像玉雕一般。胡冲看的血液直往下涌,扯掉腰间碍事的绸布,压下身子去亲他的嘴。文乌也很配合,亲启朱唇,咬住胡冲的舌头。胡冲吸吮了一会,开始往下游走,一直舔到文乌的小穴。稍作润滑,胡冲提起胯下昂首的阳具顶了进去,动作难得的轻柔,主要是文乌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他心生怜惜。
“好舒服!”文乌说道。
文乌体质阴寒,身体温度较常人较低,冰凉温润的阳穴正好配合炙热的九龙蟠柱。胡冲刚一插入就有所察觉,穴内所有的肌肉都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不留一丝空隙。此番前来是有任务在身,所以胡冲也不是一味享受,他开始发动身体潜能,棒身开始增粗发热,同时加大了抽送力度和频率。文乌开始感觉阳穴内越来越热,甚至有点发烫。文乌意识到此人绝非普通的下人,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