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稍微冲洗一下,他拿了自己的T-shirt让我穿上。我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于是打算离开,但他坚持用机车送我下山。我还真的以为他要送我,没想到这个小色鬼反而往山上骑。我们沿着盘山公路兜风,一路上他不断说一些黄色故事。我当然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但还是越听越有趣,忍不住紧紧环抱着他,胸部贴着他的背,越贴越紧。
骑了一阵,他停在路旁一座凉亭,说是要看夜景,就把我拉进凉亭里,也不管会不会被经过的车辆看到,只利用凉亭里的木桌稍做掩蔽,又动手把我脱个一丝不挂。他又拉着我,一脸委屈的要求我:「旭哥,不然你替我吹出来。」我不忍心看他一脸可怜样,只好跪在他前面,替他脱掉短裤,将大鸡巴含入嘴里,我半推半就地先替他吹喇叭,我一边吹,一边抠他的屁眼,或是一边替他打手枪,一边舔他的阴囊和屁眼。他的手则伸入我的T-shirt去揉我的乳头,本来他还想再插穴,但我坚持不肯。最后折衷下,我脱掉T-shirt,用我那对双股夹住他的大鸡巴,股交口交一起来,好不容易吹了五、六分钟,总算让他在我嘴里射精了。
之后在夜风的吹拂下,我狠狠的又把他干了一顿。由于这是我第一次打野炮,刚开始我担心会被发现,一直无法投入。但在不断强而有力的抽插下,我渐渐忘记了身旁经过的车辆,开始投入的干他,而我之前已经泄了两次,所以这次又干得特别久,被他插得声嘶力竭,但是我泄了又泄已经筋疲力尽,已经高潮了三次,全身好象要散了,「啊……不行了…维嘉…饶了……啊…不要插了…啊饶了我…啊……」。
而维嘉还毫无要射精的迹象。维嘉看我真的不行了,只好拔出鸡巴,但却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我们穿回衣服后,他便骑车载我回到他家,在我家的楼梯间里,就在我家门口帮他吹喇叭。维嘉一边在我的嘴里使劲抽插,,每一下都深深插入我的喉咙里,我难受的流下了眼泪。使劲吸,不要停,…我含住维嘉的龟头,不停的在上面舔着,而我的手紧紧握着维嘉的阴茎,疯狂替维嘉手淫。噢…god…不要停…suck……维嘉大声呻吟着。而我吸允龟头的声音有节奏的配合着他,噢……含深一点……再深一点……全部含进去…我张开喉咙,尽量把维嘉的阳具含进嘴里,同时我的手不停抚摸维嘉两颗硕大的睾丸,我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突然,维嘉把粗大阳具深深的插入我喉咙,接着一股热流射入了我的嗓子,维嘉的身体变的僵硬,大腿上的肌肉不停的抖动。我把头稍微抬起一点,我的嘴紧紧含住维嘉不断喷射的龟头,我的手仍不停的替维嘉手淫,维嘉射出最后几滴精液,但他的阳具依然坚挺,我的嘴里溢满了维嘉腥腥的精液。终于维嘉平静了下来,把已经开始发软的阴茎从我嘴里抽了出来,他低头看着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我要看着你咽下去。"我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维嘉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而我的唇边依然留有维嘉的几滴精液。
从那天起,我仍然按时到他家家教,有时连星期二、四、六也去了。而只要他父母不在家,我们都会教授这「嗯嗯啊啊」的国际语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我和维嘉也不知干过多少次。一般而言,每三次会有一次他父母在家,若是这样,我还是会替他复习功课。说也奇怪,以前我拼命想好好教他英文,但却是对牛弹琴。现在我放弃了,他反而好象开窍了,学习能力大有长进,我想可能是我消耗了他大半精力,所以他不会像以前一样整天胡思乱想,这也算是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