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寝室赌牌打手枪 [原创]
我在农村中学读的高中,夏天有时周末大家都没回去,就在寝室打牌,先打钱,再输的脱衣裤,再输的就打手枪。
我们打的“诈金花”,又称“走三张”。因为有市里来的,又有县里的,农村的,都打钱不公平,于是约好既打钱又打一些惩罚。一个筹码1块钱,每人分50个筹码(就是字牌,大的算10个,小的算1个),筹码输完了一把定输赢,脱一件衣裤算5个筹码,充顶算三件脱光;再输完了的,一把定输赢,打一次手枪15个筹码。相当于每人赌50块钱,送30块钱,输80块钱封顶。
那天周末,我们读高二。我和同寝室的伟仔,小成以及隔壁寝室的小忠和阿洪没回去,一起喊到我们416寝室来打牌。晚上老师查过房后,息了灯后,我们开了台灯,准备开战。伟仔和我是市里来的学生,经济条件好些,,小成是县城的,小忠和阿洪是农村的。我们底注是2,单注封顶是10。
伟仔和小成因为经济条件好些,输些钱无所谓,有些乱打,老想偷鸡。刚好那天他们手气不好,小对老能碰上我们的大对,大对碰上我们的顺子或者同花,脱衣服一把定输赢的时候手气又不好,全输了,所以很快伟仔输得脱了个Jing光。小成也输得脱了衣服。伟仔国字脸,是学校田径运动员,短跑,人很Jing壮,1米7多,有结实的胸肌。他的鸡巴没勃起时,也就5厘米,包皮有些长,裹着gui头看不见。nai头褐色的,稍微突出一点,但不是颗粒状突出出来的那种。小成Jing瘦,1米68左右,平时也搞些体育,但不多,就打下篮球,没什么胸肌,nai头小小黑黑扁扁的,突出来一点的那种。接下来的一把,伟仔押自己打手枪,派牌之后翻牌一看,最大的K,人家有10一对的,通吃。伟仔开始坐着打手枪了,伟仔打过手枪,开始用手撸自己的屌,他的屌很直,12.5厘米长,三厘米粗,亚洲男人的平均长度,上下不停地套弄着,小弟弟马上变得十分坚硬gui头在包皮里面一伸一缩地探出头来,一会他开始快速用力的打起来,过了一会,他跪着拿着个白纸放在自己的阳具前,很无辜的看着我们,然后射在纸上,纸上一摊黄色Jingye,约4立方毫升,不算很多,伟仔还是很害羞的。
伟仔输了之后出局了,那50个筹码50块钱相当于被我们三人分了,小成接下了也输得脱光了,他的Yin毛一般浓密,短,但是很硬。鸡巴没硬起时也是5厘米左右,包皮很短,小成腿毛比较多。之后,小成也开始押自己打飞机,派牌之后摊牌一看,小成是顺子,可惜小忠同花,通吃我们的45个筹码。小成二话没说,也是坐着打起手枪,他反正手枪比我们先学会打,是个油条。他直入主题,直接用劲很大,鸡巴一下就挺起来,约12.5厘米,比我的长点。由于包皮很短,gui头全部伸出来的,gui头和包皮之间的小沟rou是红色的,他打的频率和幅度都很快,随着一声低声满足的呻yin,小成射了约4毫升多的ru白色的Jingye在腹部。他嘿嘿笑了一下,显然对当着大家的面打飞机的事毫不在乎。
只剩小忠,阿洪和我了。我剩80多个筹码,阿洪70多个,小忠50多个,我们提高了单注封顶到30注。小忠虽然打牌可以,但是为人老实,有好牌就下大注,我们就不跟,牌差也不诈,所以,筹码很快也到了我和阿洪手中。他最后一把把衣裤和手yIn一起赌上,摊牌后我的最大,放倒了小忠。小忠很瘦,1米7多,他脱干净后,没胸肌,nai子平平黑黑的,男生部位毛中等浓密,鸡巴暴露在大家目光下有些亢奋,稍微充了些血,有7厘米长左右,硬起来时和我的一样,12厘米长,跟伟仔和小成的差不多粗,没我的粗,我比他们的粗点。小忠站着打的手枪,他用拇指和食指中指抓着Yinjing中部,匀速适中地来回扯动着男根,我用手指轻轻的挑弄小忠的ru头,他的扁平的ru头开始胀大变硬,他对ru头很敏感,呼吸开始加速,这加速了他爆发的节奏,只见他身体肌rou绷紧了一下,Yinjing像火炮一样抬高了炮管,身体微微向前弓曲,一道Jing华喷射在半米多远开外的地上,黄色的,也是三四毫升左右,小忠喘了几口粗气,坐到一边拿纸擦干净身体去了。
只剩我和阿洪了,我有120多个筹码,阿洪70多个,我们开始下注不封顶。阿洪虽然能诈,但是他对每种牌型取胜的概率不是非常有把握。刚开始的几手牌,大家的输赢不是很大,都是虚晃几枪,见好就收,不妙就撤。突然有一盘他拿了个10顺,开始不停下注,我拿的8金,10顺的胜率约60%,而K金的概率约70%,我本来以为他也是同花,反正赌一把,他梭哈,我也梭了,当然最后还是我赢了,也可能是这把阿洪有想偷鸡的成分。阿洪很豪爽的脱得一丝不挂,他是体育生,1米75高,国字脸,和伟仔搞田径不同,阿洪掷标枪,所以他壮一些,130多斤,胸肌鼓鼓的,不是伟仔Jing实的那种,rourou的,nai头rou红色扁平地突出来一点。阿洪虽然不是班上最壮的,但鸡巴肯定是最长的,没硬起也有8厘米长。阿洪睡我上铺,他不会打手枪,让我帮他。我让他躺下,先抚摸他的胸肌,阿洪呼吸就开始急促粗声起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