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口干舌燥,小腹中那团火焰,随抽插越烧越旺,烧得他的舌头都吐了出来。“口渴吗,贝?”阿蒙说。
“渴……渴死老子了……”
说完,阿蒙拧开了瓶盖,到周七面前,周七伸出舌头,就要去接。阿蒙拿远了点,周七又伸长脖子要去接,阿蒙又拿远了点,让周七都快趴在身下那壮身上了。阿蒙倾斜瓶身,水高高地浇下来,周七喉咙里咕噜,伸长了脖子要去喝水,但只有可怜的几滴进入了他嘴里,可是屁股蛋的抽送依旧未停。狂笑从阿蒙嘴里爆出来,就拿瓶口怼周七的嘴,周七一口便含住了,就像是在给一个男人口交,紧紧地啜瓶口,两颊鼓起又瘪下去。
等周七喝足了水,徐峰拿下身下那壮口中的袜子,那壮的爽叫立即充斥了整个房间。原先塞袜子,只有呜呜呜的声音,想不到这下居然叫得那么大声。粗犷而低沉的声线里,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喘息,还有尖尖的像是女人的声音,每操一下,就冒出来这一声。激的周七的抽送越插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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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厉害啊,把哥哥从一个纯1操成了个公零!”阿蒙笑,一点一点地拉起壮的头套——嘴巴、鼻子、眼睛,直到剃得发青的头皮——他哥周六完完全全呈现在周七面前。“哥!怎么会是你……”
周六听见这一声,顿时羞得咬住了下唇,企图用捆起的双手捂住脸,一下被徐峰往后扒,压在床上。他闭上了眼,一声声呻吟小声地冒出来。“弟,停下……快停下……”
可周七那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赶紧停下拔出来,听见徐峰在一旁接到:“喂了吃的春药,停下来有些难哦?”周七的身体的确诚实,就像一台永?止尽的打桩机,不受控制地操他的哥哥周六。
“你们这……这俩混帐,居然给我弟弟……啊……喂春药!你什么时候下的药……”周六被自己的弟弟操,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阿蒙抚摸了一下周六头顶,被短短的刺头扎在手心里,感觉痒痒的:“哥哥还有功夫管弟弟,自己还不是像头发春的一。”徐峰问:“怎么上手的?”阿蒙用手垫起周六的后脑勺,让他稍微舒服了点,接说:“约六哥咯,约他就来了。见面第一声还叫我贱货。要不这么跟我,我或许出手还没那么重呢。”
徐峰放下混了春药的水瓶,坐一旁听阿蒙讲,大概是周六叫了声阿蒙贱货之后,就让他去洗干净。大概是等周六洗出来之后,看见阿蒙拿出来件胶衣和一捆绳子,就淫笑说:“这次还跟我玩新花,不早说?真没亏叫你声贱货。”湿漉漉的脚板,留下湿漉漉的脚印,周六走过来,边走边用手去抓鸡巴,朝左右甩两下,那话儿就充血勃起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走近阿蒙,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滑倒在地。没等他反应过来,阿蒙迅捷地矮下身子,手臂顺利地绕过了周六的脖梗。周六挺起了腰企图站起,可健身房近百公斤重量练出来的腰部,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被阿蒙一提一带,周六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本能地用双手去捂那勒在脖颈上的手臂,企图搬开哪怕是一丝,最终发现只是徒劳地挠挠痒。“当兵的时候,老子连人都杀过,你还嫩了点。”阿蒙缓缓俯下身,手臂收缩的力量越来越大,牢牢压在周六突起的喉结上。周六咳嗽了两声:“你……你想做什么……”
“不就是玩嘛。”阿蒙很好地控制了手臂的力量,没有完全锁死周六的脖子,又把他推到了窒息的边缘,“窒息是会产生快感的哦。”周六感觉到已经眼冒金星,黑云翻金色的斑斑点点,从天上慢慢降下,占据整个视域。他张大了口呼吸,只能伸出舌头。没有更多的空气进入,他感到力量随突然喷出的汗水一般流失。力气在消溃,他原本大力拍击地面的手臂,以为那能弄出点动静,就能阻挡阿蒙。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浑身毛孔舒畅了,眼前那些黑雾也不再难受,手臂拍打地面的力量也越来越小,最终垂下。原本周六那半勃起的肉棒,在阿蒙目光的注视中,随他的心跳,一点一点地变大、变硬,那裹小半个龟头的包皮,阿蒙即使没用手去翻,也自己往后退了。周六肉棒在窒息中勃起时,先是抬起,硬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便开始往后弯去;当所有的包皮都褪到了他龟冠沟后面的时候,那青筋暴跳的男根,已经呈现出一道新月似的弧度来。周六用最后一丝力量,收缩了小腹的肌肉,完全充血的龟头朝上挺了一下,就贴在小肚子上。他只听见阿蒙在他耳边说,没错吧,窒息是有快感的。那声音既遥远,又模糊,周六被阿蒙健硕的身体牢牢包围,他又听见,这身胶衣是给你的。但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回应,脑袋终于?力地垂下,可是一滴透明的粘液,从他马眼那儿分泌出来,滴落失去了力量的六块腹肌上。
刚刚还在听、脸上带笑容的徐峰,感到背后爬起一阵意,顺里脊的那一片寒毛,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阿蒙居然杀过人的,他要知道,给他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把头套,这么大剌喇地甩到他面前,然后和他谈条件。他怕了,耳畔是阿蒙兴奋而粗浊的声音在回响。
阿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徐峰后背,用自己的脸颊摩擦徐峰耳旁那块敏感区,得徐峰身体一下子弹起来。“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