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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注意了他的异样,问道:「怎麽了?你好像很累?」
外公顿时脸色通红,支支吾吾的说:「没......没什麽......」
外婆没再说什麽,外公也匆匆忙忙吃完了饭。在我扶他回房的时候,感到他在尽量和我保持距离。
晚上,外婆把外公的衣服还有被单床罩拿去洗。我恰巧刚去完洗手间,经过厨房,只见外婆拿着外公的床单看了看,又闻了闻,脸红了红,皱了皱眉。
我做贼心虚,马上想:"这下完了,外婆一定是看到了外公遗留的精斑,坏了,要被发现了!"
只听外婆自言自语:"这老头,这麽大年纪了,也不管有没有病,也不知道收敛点儿......"摇了摇头,将被单扔进了洗衣机。
我恍然大悟,外婆一定认为,那时外公自慰时留下的,我这才放下心,回房睡觉。
接下来的日子里,外公开始有意的疏远我,连下床走路都不用我扶,甚至连话都很少和我说。就这样,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外公的身体也康复了。可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无尽的煎熬。从小到大,我和外公的关系都是最亲密无间的,我无法承受如此大的落差。这都怨我自己,我怎麽会那麽控制不住自己,外公都这麽大岁数了还让他做出那种事。我想和外公道歉,可又不敢面对他,又承受不了外公的冷漠。我无心学习,甚至食不下咽,几天下来,人就瘦了一圈。
星期天,外婆去大姨家串门,只留下和外公。
一大早,我就感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浑身酸疼,我生病了。
以前,每到假日,我都会睡到很晚才起来,所以他们都没在意。
直到上午10点多,外公才察觉出不对劲儿,在门外叫了几声,见没答应,这才有些慌了神儿,冲进房来,看见我的样子,心疼的说:"怎麽了,平......这是怎麽了?"
摸摸我的头
[哎呀,烧得这麽厉害]
二话没说,拉着我就向外走去,看着外公心急如焚的样子,我心里一热,才明白外公对我的感情还是没变,这让我无限安慰。
「的士」将我爷俩送到医院,大夫给我诊断,一旁的外公急得满头大汗。一会儿问大夫,一会儿为我抓药。白发苍苍的老外公,为我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我感到一阵揪心,很过意不去。
回家的时候,外公一直扶着我。
外公怕我饿,为我煮了小米粥和鸡蛋。先喂我喝粥,有开始给我扒蛋皮,看着外公一丝不苟的做着这一切,我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抓住外公的手,哽咽着
[对不起,外公,对不起]
外公想起那天的情景,脸红了红,然後柔声地
[行了,也不能全怪你,都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
[那......那你不会又不理我吧?] 我急急的说。
外公心疼的看着我,抚摸着我的头,轻声地
[傻孩子,你是外公最疼的人。外公不会不理你的,我是怕影响你以後的生活]
我这才放下心来,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外公就这样一直陪着我直到我睡了。
我和外公又恢复了以前单纯亲密的祖孙关系,至少表面是这样。但没有和外公的亲昵觉得日子过得很慢。我也无奈地住进了学校,只有周六才回外公家,就这样平平淡淡过去了一个多月。
谁也说不好,有些事总是突如其来。
一个周六的晚饭後,外婆说她要到大姨家去说些事,晚上不回来。
外公拿起外婆为他料理的内衣裤,走进浴池,准备洗澡。
我在客厅里看电视,
忽然听见外公「诶呦」一声。
「坏了」外公好像滑倒了,我冲进去,只见外公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我急忙扶起他。
"没事吧,有没有摔坏?'
"没事,我没事。"外公说。
我扶着外公涂满浴液的身体,又想起那天的情景,身体居然有了反应。我忙说
[你真没事?]
[真没事]
[那......那我先出去了......]
说着我走出浴池。
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外公突然从後面一把将我拽住,我只感觉外公湿湿的光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身上。几乎将我的衣服湿透了。
什麽话都没有,外公只是这样紧紧的楼着我,沉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一股特有的老人香,扑鼻而来。
外公越搂越紧,彷佛怕我挣脱出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几乎无法承受。外公轻声在我耳边耳语
[别走......别走......]
那如呻吟般发自内心的声音,让我受宠若惊。
我回过身,紧紧抱住赤裸的外公,喃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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