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了银行二十几万元,原本想说凭薪水可以慢慢还,却被老板开除。失业後钱还不出来,银行把我的债脱手卖给讨债集团,然後我就有了「钱债rou偿」的羞辱经验……
那天我还正准备找别的工作。走在路上,一台箱型车突然停在我旁边,门一开、手一拽,人就被扯进车里。人被迫上了贼船,双手被铐在腰後、脸被用毛线帽遮盖视线、耳朵用耳塞堵住、嘴巴被口枷塞着。就这样被绑票,不知车开到哪去。一直坐在我旁边的一个人,应该是个男生,我闻得到他身上的烟味与汗味,跟体味混杂成一股男人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刚感觉车停妥,旁边的男生就抓住我的手臂往右扯,直接扯下车,一时不察,整个人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左边脸颊直接与地面亲密接触,沾上地面的泥沙。脸感觉火辣辣的,如果有镜子,应该是擦伤、破皮、流血、红肿吧?不知道严不严重?脚上的鞋袜早在车内就被除掉,起身走在路上,小碎石咯得我脚底板疼。
被拖行的过程,脚嗑碰到门槛,又跌了一跤,用右脸感觉地板的冰冷,我猜应该是进到屋内了吧?刚这麽想,整个人被抱起抛飞,撞到墙壁後倒在沙发上。
拿掉头部的拘束後,眼前是一处简陋的客厅,我身下的沙发组、前方的木桌、右边的矮柜与电视,在我左边的是三个看起来就是恶劣的小混混。
「老哥,你欠的钱要什麽时候还?银行说你借了二十八万,才还四万就不还了。大家都是讨生活,你自己说你什麽时候要还出来?」边说边用矿泉水直接往我头上浇下来。
「咳咳、我、我失业了,咳,等、等我找到、找到、咳咳咳、工作、领到薪水,咳,就…就可以、咳、开始还……」口乾舌燥的时候不管这侮辱的举动,拚命地舔舐能汲取到的水份。
「唉唷,每个人都这样说,好像很可怜的样子。」
「我说的是事实……恶」语未落,一脚踹上我的肚子,疼得我舌头伸出来、身子蜷曲如虾。
「你大爷的,装可怜就因以为没事了啊!啊?」边讲还踩上我的腰侧。
「我、我没有……装可怜……」
才想争辩的时候,对方拉我起来坐在地上,一人在身後拉起衣摆,喺喺簌簌的声音,接着感到身後一股凉意,然後我的T-shirt 就被剪破,像块破布扔在地上。
「你是不是装可怜,我用我的方法试一试就知道。起来!」
另一人把我拽起来往墙壁一压,裸背与冰冷的墙壁接触时感到一阵寒意,是身体的,也是心里的。
「有没有听过<鲁冰花>?」那个踹了我一脚的人开口。
「有、有……」
「你要证明你不是装可怜,是真的很可怜,你就唱<鲁冰花>来证明。人家男主角那麽可怜,才配得上这首歌。你唱得好,我就当你真的很可怜,让你缓一缓。你要是唱不好,我就处罚你。唱!」
「……我不记得开头怎麽唱了……」
「干,Cao你妹的,给你机会你还不把握。」边说边往我肚子又揍了一拳。
「我……呕……真的不……记得……」
「干,你真的很废。好,不要说我人品不好,我就播开头给你听,再唱不好……」他上前剥下我的腰带「我就用你的皮带抽你。」
带头人:「要带感情!」
我:「啊...」
讨债集团:「大声点,大声点!你这是给鬼听喔!」
一个穿着黑色吊嘎的人,上前用皮带抽了我好几下,在我痛到倒在地上时,他还不放我好过,直接硬拽下我的牛仔裤,连同四角内裤也挂在胯下,露出Yin毛跟屁股上半边。
「你再不好好唱,我就让你嚐嚐更痛的感觉是什麽。」
话是这麽说,但我还是没法唱得大声不能带入感情。讨债集团就把我身上最後的遮蔽物剥光,除了背後的手铐,我现在真的是一丝不挂。
「唉唷~还会起秋,阿不就很会」另一个穿军绿内衣的男子拿出电击棒,直接往我身上招呼。
「啊~啊!不、不要啊~求、求求你~啊!」我被电到支起半个身子,靠着那军绿内衣男子的大腿上,求他停手。
「唉唷~你也很贱嘛,歌唱不好,求饶的时候倒是看起来挺可怜的。」带头人轻蔑地吐了这句话出来。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好啊~看在你表演得那麽可怜的份上,我们也不是没有同情心的人。你只要做一件事情,我们就让你的债缓缓。」他边说,黑色吊嘎男子在我大腿内侧绑住一根细棍,再把我拉起来跪着。
「谢谢,谢谢。我要做什麽你们才肯放过我?」
「你让我们做白工,我们三个很久没发泄了。你就让我们爽一波,再让我们拍一份性爱影片当成你之後还钱的保证。当然,我们的脸不会入镜,你的会。」
我很想拒绝,但情势由不得我。他们也没有想要我同意,一个人拍摄,一个人要我用嘴帮他吹屌,另一个人再後面捅了我後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