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又多又浓的精液差点呛到乐可,满溢出来的精液一直流到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小腹,看起来淫乱极了。
“到我了。”第三个男人拉开乐可的双腿便插了进去,本来要从松驰的穴口流出的精液又被硬生生挤了回去,发出噗哧的声响。他比前两个男人还要急切,而且动作也更加粗鲁,一插进去就抵住肉壁上敏感的花核,腰部用力摆动,粗壮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频频顶撞着那点,操得乐可绷直身体张着嘴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男人一边操一边问他:“小骚货,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好……爽…………”乐可像丢了魂一样无力地回答,连口水都流了出来,看来是真的很爽。
“喜不喜欢哥哥们的大肉棒呀?”
“……喜…欢……”乐可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对於现在的他来说,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才是最重要的。
“听不见,说大声一点。”男人坏心地放慢抽插速度,乐可马上大声尖叫起来。
“喜…喜欢,好哥哥快用力……狠,狠狠操我………射在里面……快点!”
乐可一副爽到神智不清的痴态,清纯可爱的脸蛋上斑驳地布满精液和口水,连身上和头发上都是,眼镜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衬衫还披挂在身上,也是精液斑驳,他用力揉搓着自己肿大的乳头,看起来又性感又淫荡。男人托着他的屁股,如他所愿狠狠地碾压着肠壁上的敏感点,磨得乐可浑身瘫软,连魂都要飞走了,高高翘起的阴茎像撒尿一样射了一次又一次。飞溅的精水被男人们舔走,甚至还被含住,配合抽插的幅度来回舔吸。
这场漫长的奸淫一直持续到半夜两点多,乐可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阴茎什麽都射不出来了,但因为迷药的缘故还一直硬着。後穴被撑得不能再开,而且总有一支粗大的阴茎在里面抽插,到後来变成两支轮流抽插,要不是乐可到後来被搞到精疲力竭,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们还打算三个人同时插他。最可怕的是在频繁的操干中,乐可渐渐学会用後穴获得快感,甚至在高潮时,被操到又红又肿敏感不堪的花壁会自发地抽搐痉挛,将插进来的分身吸得紧紧的。他在这几个小时里一刻不停地向这三个男人索求,舔硬他们的分身然後坐进去,主动扭动腰肢来取悦他们,甚至掰开双臀将交合的部分展示给男人们欣赏。一直到药效散去,他还在轮流被那些男人插着,浑身沾满精液,而且还不停地由充血红肿的穴口流出更多的精液。等到男人们终於不再有兴趣操他时,乐可已经被蹂躏得像个破布娃娃,双眼无神地软倒在墙角,男人们穿好衣服,满足地笑着,每个人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卷成卷插进乐可那仍在流着精液的小穴里………
乐可第二天便辞掉了那份家教,几天後终於换掉了总是白屏的国产山寨机,新手机是一款做过很多次广告和宣传的高端智慧手机,外形时尚,用起来也非常顺畅。他第二天回到宿舍时告诉舍友说补习回来遇到老乡,在老乡那里过夜。除了乐可脸上疲惫和有些失神的表情,任何人都没有怀疑他说的话,这件事好像也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乐可有时会感觉後穴的空虚和搔痒,并且会分泌一些水来,他也会在洗澡或晚上大家都睡着後偷偷用手抠挖,但是总觉得不够,他需要更粗长更滚烫的东西来填补这份饥渴。
一个多月後,乐可收到了一封彩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他打开彩信,是一张含着男人阴茎的脸部特写,可爱的娃娃脸上沾满精液,一脸淫乱。他往下翻,消息最後短短地写着几个字:
今晚九点半。
乐可笑了起来,旁边的同学奇怪地问他:“喂,笑什麽呢?”
“没什麽,”乐可回答,“垃圾资讯而已。”他边说边删掉了短信。
2
乐可又找了一份新的家教。
经过上次的事情後,他就对兼职家教有了一种说不清的抗拒,而且换了手机後也没什麽要买的东西,每月生活费够用,平时也不怎麽缺钱花,他也没想过要找兼职。这次完全是因为陪同学。从大一起就睡隔壁床的兄弟想找份家教,乐可说什麽也狠不下心来拒绝这个陪同的要求。
a市大学生找家教,一般都不怎麽去仲介或者贴小广告。他们拿张纸用马克笔写上家教,再在下面备注擅长的科目,可以教多大的小孩,然後往市中心过街天桥旁的新华书店门口一站,接着就是等路过的家长们前来询问了。有些懒惰的家伙甚至会大咧咧地只写家教二字,就像乐可的同学。
没站多久就来了一个家长,中年男人穿衣举止看起来非常文雅。他在车上就看到了乐可同学手里的牌子,可是停车下来问的是乐可。
“这位同学,你擅长哪些科目?”
男人的好像比身边虎背熊腰的同学还要高一点,他盯着乐可问。
乐可连忙摆手,指了指身边的同学,告诉男人要找兼职的不是自己。
男人笑了笑说,儿子脾气太火爆,找个同样五大三粗的老师怕合不来,像乐可这样斯文的最好。他又说,价钱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