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就是砸酒瓶子。干不了了啊,就去搞蔬菜批发,差一点啊,被那菜霸打瞎了一只眼。他爷爷更是倔,领着小孙子就奔了京城,人家长官就问他啊:兵兵啊,是谁打了你啊?我那可怜的孙儿说:我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啊,没有仇啊!人家就说了:你都不知到谁打了你,你去告谁啊?那死老头子倔啊,不服啊,钱也没拉,兵兵的眼睛也流浓了,他想不过啊,就跳了河。兵兵啊,是一路要着饭回来的,我就问他了,兵兵啊,你为什麽还要回来啊?他就说,我也想和爷爷一起去的。。。。。。” “他说。。。他是放心不下我这个的瞎奶奶啊。。。。。。” 瞎老太太抽泣道。 白龙的脸颊早已有了两行清泪,他竖起手指道:“猛虎有三,乃贪,匪,假。” “你说我们县的虎是。。。?” 老头问道。 黄平没有听清白龙的声音,因为有几个穿着黑色绸衣的人晃着铁链,阴风瑟瑟地从他身边闪过。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危襟正坐的俊美男孩。那副俊美的身体,那双溪水里冰清玉洁的男孩的脚,和白嫩修长的脚趾。他怕自己失去常态,便跌跌撞撞地闯下山去。
“平月芝麻王” 的店铺关着门。门口有几个一看就是托的人,正在游说一个女子。黄平认识她,一个外地的女老板。 “官场上要跟有权的,商场上要跟有钱的,廖氏集团是又有权又有钱!” 一个托吆喝道,看到女老板不屑一顾的样子,便指着店铺的门道:“你不要看他长的一表人才,里头坏。” “到底怎麽了?” 女老板面色微红,掩不住一股飒爽的正气。 “他有了几个钱,乱搞女人,着仇家把卵子都给铲了!” 托道。 “呸!呸!呸!我最见不得男人有几个钱,就乱搞!” 女老板道。 黄平赶紧拉底草帽,女老板却早已朝廖氏集团奔去。 在回寺的山路上,他回想那晚,那支大脚踏在他的脸上:“你有本事就来找我!我劝你,不要想为什麽打你,赶快去烧几柱篙香!” 黄平大脑里翻江倒海,直到接近山门,他的思绪才又回到了白龙的身上。 几个小童惊慌地乱窜,黄平一把揪住小童的前襟:“怎麽回事?” 小童惊慌道:“白。。。白” 黄平的心砰地提到了嗓子眼,凶恶地说:“快说!” “师傅说来了几个天兵天将,把白龙师兄围在屋子里,几个时辰,都听见师兄喊痛,都看见他们扛了一个麻袋走,。。。禅房也给封了。” 小童吓得气短。 黄平的大脑嗡地一声响,他再一次被人,在他拥有最爱时,掀了他的底板。
山间来了暴雨。一道霹雳让黄平翻身爬了起来。 电闪雷鸣,必有冤情。他提着油灯,往禅房走去。 暴雨凄利,冲刷着封条,狂风呜咽,撞击着房门。 黄平砰地推开房门。墙上地上喷洒的血渍让他头发倒竖起来。案桌上有块湿透的布,黄平用手去拿,才知道被钉子钉住了。油灯靠近,他看见,那原来是白龙的内裤,钉子下面是一块皮,夹着阴毛,那是他清晨含在嘴里的男孩柔嫩的阴囊! 而两颗钉子下,他摸到了一块东西,那竟是半块撕裂的睾丸!黄平耳边突然炸起男孩被从案桌上活活拉下来时的惨嚎。 地上的血迹中摸起两根肉条,那不是肉条,是溪水中男孩白嫩的脚趾! 黄平用唇去温暖冰冷的脚趾,用开闸的泪水去抚慰爱人的身体,而耳边却响起脚趾被钳断时白龙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愤怒地冲到院中,一米八几的他竟哭弯了腰,呐喊着问正在敲木鱼的方丈:“他是个孩子,为什麽,这是为什麽?!” 方丈坐在雷电暴雨中,突然凶巴巴地道:“泄天机,遭天谴!” 黄平“腾腾腾”倒退几步,一道白色的闪电撕裂夜空,他看见白龙,青年微微道:“真想把它们留给你,也让它们有个好的归宿。” 黄平突然仰天,纵声大笑,笑声震得房瓦乱响。 方丈猛然看见黄平身后,从精潭里升起的异灵,惊叫着跳起来:“孽幛!站住!” 黄平哪里还再回头,早已消失在沉沉黑夜里。 山顶滚滚雷声,穿来一个隆隆的声音:“入门为佛,出门为魔,。。。出门为魔!魔!”
(七) 你只喜欢男人
当年黄平给黄老六一家发家的十万元,让他们把黄平当成家神来拜。几个儿子生意做大了,做到了城里,可老两口就是不卖这个发家的机修铺。黄平这一来,老人便又叩又拜,将这个铺子和山上的宅子交给了黄平,总算了了这档心事。 上午警察来过,找黄平谈了半个多钟,下午黄平让帮工们提前下班,只剩下杨兴成。杨兴成不爱言语,活干的棒,但黄平留下他,更多的是看上他的气势,往那一站,不是当兵的,也是当兵的。 “你过来” 黄平头也没回,往二楼走去。 “我。。。” 杨兴成无奈,只得握着油糊糊扳手跟上去。 二楼过道只有一盏十五瓦的沾满油腻的灯,旁边是工人臭烘烘的更衣室。黄平让杨兴成走到前面,一直走到过道尽头,但黄平没有停下来,“老板。。。” 杨兴成不得不连连后退,直到后背贴紧工具柜。 黄平紧盯着杨兴成,步步逼近。 突然一把捏住杨兴成的下体。“你!” 杨兴成呼地举起手中的扳手。 “今天警察来了。” 这一把没有失望,黄平握住了一根粗大蛮横的家伙。 杨兴成的手停在空中。 “一个老太婆被人奸杀了!毁屍灭迹!” 黄平的手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