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上课五小时後,音乐教师树生在音乐室里弹钢琴,突然门打开了,高格走了进来。
「高格,你不用上课吗?」
「我最讨厌数学的了。」他笑着走向树生。
「不行啊,不读书的话。」
「我也不知为何在上课时总不能转入脑,只能想到你。」不理会树生反应如何,就用嘴巴封住了他的嘴唇,深深的吻起来。他的舌头伸进了树生的口腔内,手则在他的胸口上揉捻,树生连身体也软了。
「这时候最好试下口交了,老师。」
「……不要。」树生觉得非常羞耻。几天前的晚上,树生因为喝醉了酒,无力抵抗,被高格强暴了二次,之後,高格要求他用口来替他服务。树生那时已筋疲力尽,听到他的命令只能将嘴巴打开敷衍他,当然,那是树生第一次作这种事。最后,树生还被迫发誓成为高格的玩物。
「干嘛,还不来舔它,不要呆站着,用一下你的手指吧。」
「不要开玩笑了,这儿是学校啊,是不可以做这种事的。」
「不要紧的,将门上了锁便成了。」他将年轻纤细的男教师拉起,强行将他带到教坛去。
「不要啊!」
「嘻嘻,我一直很想在这儿试一次的了。」
「不成,绝对不行的。」
「不要装模作样了,你已是我的人了。」
「不……我是老师,高格,我是你的老师啊。」
「说得真好听,喝得醉酿酿的诱惑学生吗?」这说话真是沉痛的打击,连反抗的气力也没有了。连说话的声音也发不出,高格一屁股坐在教书桌上。
「那天干了两次呢,那哭着所发的誓,我到现在还没有忘记呢。」
「你……真残忍。」树生哭起来。
在神圣的学校中,课室里的教坛上,做这种yIn猥的事情,树生觉得那是比死还要惨的屈辱。
「为何?为何要这样作弄我?」眼中含着泪光,斜望着那少年问道。但是,高格对於作弄树生好像是一种兴趣似的,很能满足他那种虐待狂的感觉。
「我才痛苦呢,老师,看啊,我的小弟弟已站得高高的了。」说完,别的一下拉下了裤 ,那家伙的一声弹了出来。只是高中生已有这麽又长又大的东西了,树生连忙将头转开。
这枝yIn棒就是前些日子在他体内乱冲乱撞,放意恣虐,弄到Jingye遍地的家伙。内心里除了嫌恶感外,但是奴隶的服从性也开始萌芽了,因为他是到廿六岁对性还是没有免疫力的男性。
「喂,你不是很喜欢的吗?看见了还不快生像吃雪条似的吃了它吗?」他很能看清楚树生的心态,他像恶魔似的在他耳边经声地说。
音乐课室里与其他课室的情景十分不同,树生与平时上课一样背向着黑板站立,在他前面的就是坐在教书桌上,穿着学生制服的高格,下半身露出下体,双脚不停的摇着。
「快些干吧,一小时就快过去了,下一节课是体育啊,我要露一手最拿手的篮球给其他同学看的啊!」他以是树生的情夫自居,口交之後还能应付体育堂的蓝球运动,确是体力及Jing力都十分足够。
「快把上衣脱掉,看着你半裸来替我口交,很快就会射了。」他向着身体微抖,险些连站也站不稳的树生喝了一声。树生那以男人来说显得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高格才笑了。
看到他那半裸的姿态,高格的下体变化更大。
「老师,干嘛呆站着?」他一手捉着树生的头发,将他拉向大腿中间。面对那赤红色已勃起的顶端,树生那优雅的脸孔变得通红!高格对树生的踌躇极为不满,一掌打在他的脸颊上。经高格叁番四次催促後,他才张开嘴巴,用舌头舐那枝rou棒。
舔了两叁下後,rou棒的棒身已散发着从舌头处残留唾ye的光辉。高格看来很舒服,身体微微向後仰。树生亦渐渐习惯了,那漂亮的指头在那rou棍的根部抚摸着,而口中的舌头则在尖端爱抚起来。
「树生,很难忍得住呢。」高格从上面看着树生像在吹萧似的,赤裸着上身为他服务。
「哇,真没有浪费了上课的时间,竟可以与心爱的树生在这儿享受。」同样的站在讲台上,身为音乐教师时那清纯的他,现在却形同男ji一样,比较之下,令高格更加兴奋。
树生从鼻子里发着呻yin声,舌头在那顶尖打转,一会儿又含在那棍身上舐舔着,一会儿又会将它从口中吞吐着。
「真好啊,树生,渐渐很熟练了。」树生觉得在神圣的教坛上做着这种被强迫的事情觉得很委屈,但相对地,却又有一种变相的快感存在着。
他用手指捉紧他内棍的敏感地方,两片嘴唇仿如身体收缩似的紧夹着他,舌尖不停在顶尖的位置打转,跟着再加以强力的吸啜,这样做法使高格十分兴奋,他捉着树生的头部快速地上下移动,大腿不自主地摇动着,跟着腰部挺起来,没多久,那混浊的白色ye体直喷向树生喉头深处,他皱着眉头想避开,但高格却捉着它的头使他不能逃避。那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