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快,肉棒插得更深,将自己的精液捅进肠道深处。
敏感的黏膜一阵酥麻,明显能感觉到肉棒摩擦肠壁时精液的四处流窜,肚子越发的涨了。
“唔……小洞好麻……”方霖凡按住放在肚子上的大手,哀求的绵软语气听在胡天广耳里成为另一种诱惑,反手抓住方霖凡的手。
十指交扣,紧紧缠在一起,胡天广低下身,盯着方霖凡的眼睛,要求道:“说你爱我,你一辈子只做我的人。”
“我爱你,我一辈子只做你的人……”肉棒凶猛的攻击小穴,阵阵快感使空白的脑海做不出一丝思考,方霖凡仅靠着本能重复,嘴角流出透明的津液。
“再说胡天广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的屁股只能让胡天广干。“胡天广狠狠掐一下方霖凡的屁股,不准他陷进不知是地狱还是天堂的快乐中。
听到“胡天广”这个名字,方霖凡兴奋的抓紧他的五指,“胡天广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的屁股只能让胡天广干……呀啊——”肉棒奖赏的整根抽出,扑哧一声,猛地捅进敏感至极的小穴,精液飞溅,淫荡的身子立即拱起,“阿广……阿广……我爱你……再插我……啊……小洞只让你插!”
“老板,我也爱你,我要把爱射满你的肚子,要你永远记住只有我才能干你!”一说完,胡天广疯狂的抽插,快射精的肉棒坚硬无比,次次准确无误的捣上敏感点,可怕的快感吞噬方霖凡,崩溃的哭泣,指甲抓上胡天广的手臂,道道抓痕殷红的挂在胡天广古铜色的手臂上,
“老板,我射给你了!”胡天广腹部绷紧,深入肠道的龟头舒爽的画圈搅弄肠肉,“喔……太爽了,真不想射!但为了喂饱你又骚又浪的小洞,我还是射比较好。”
话音刚落,方霖凡只觉一股冲击将他推上更高处,那已不是单纯的满足性欲的快乐,掺着被心爱的人射精的愉悦。
胡天广缓慢的拔出肉棒,小穴一抽一抽的收缩,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小穴淌上床单。
胡天广低下头,慢慢的吻上方霖凡半张的嘴唇。
“嗯……”方霖凡吐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勾着舌尖缠住伸进嘴里的舌头。
拿下他脸上的眼镜,潮红的俊秀脸孔透出浓浓的情色气息,眼角一片淡红,细长的双眼还闪着泪光,令胡天广心生怜爱,轻柔的吻着他,手却猥琐的抚摸他的股间,揉搓疲软的性器,手指玩弄小穴。
疲倦的方霖凡在胡天广的亲吻和爱抚中渐渐沉睡,不知胡天广何时抱他洗澡。
第二天醒来时,方霖凡是趴在胡天广的胸膛上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胡天广的眼睛。
“老板,醒了,你上班时间早就过去两小时,马上快中午,你想吃什麽?我做给你。”胡天广笑眯眯的说,大掌在方霖凡的翘屁股上移动。
方霖凡一言不发,拉开被子直接下床,忍着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一脸冷漠的擦乾净眼镜戴好,然後寻找自己的衣服,西装还能穿,西装裤不能穿,内裤也不能穿,他拿起胡天广的牛仔裤往腿上套。
过大的裤腰怎麽也拉不紧,松垮的挂在腰上,股缝若隐若现,胡天广看着他抽出西装裤皮带勒紧牛仔裤,又看他找不到袜子,光着脚穿皮鞋。
“老板,你用完我这个人形按摩棒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吗?”胡天广冷笑的问。
方霖凡转过脸,镜片下的眼睛恢复平时的冷静和理智,如果不是皱巴巴的西服,和不瘩调的牛仔裤,他的表情谁也看不出他几乎被一个男人蹂躏了一夜。
“这只不过是你情我愿解决生理需要的一夜情,你想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开张支票给你。”方霖凡抬高脸,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空白支票和钢笔。
“妈的!”胡天广暴跳而起,一把揪住西装领子,怒道:“老子是爱你才干你,不然怎麽会要你叫我老公!”
方霖凡耳朵嗡嗡直响,还没消化胡天广说的话,胡天广拉着他坐床上,将他压在大腿上,拉下裤子,对着屁股就是啪啪的掌掴,打得雪白的屁股泛红,“方霖凡,老子再说一遍,老子爱你,你必须给老子当老婆,你不肯老子就把你干到点头,不然你别想走出这扇门。”
方霖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是一时兴起吗?”
“你看我样子像一时兴起吗?”胡天广揉了揉被自己打红的屁股,轻轻按摩使用过度的红肿小穴,低声的说:“做我老婆吧,我会对你一辈子好的。”
这对方霖凡而言是致命的诱惑,他拒绝不了,摇头想拒绝,忽然,胡天广的嘴唇覆盖小穴,舌头温柔的舔着褶皱,甚至拉开穴口舔着里面,减轻方霖凡的疼痛,趁方霖凡被快感撷住心神的工夫,拽下他的领带,轻松的绑住他的两只手。
抱着方霖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胡天广极尽所能的爱抚他全身的敏感点。
手被绑在身後的方霖凡既不能抱住他,也不能安稳的坐在他的大腿,胡天广又故意不抱住他,他只能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息,忍受粗糙的大掌摩擦肌肤每一寸的快感。
“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