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的黑亮发丝,心中是从所未有过的满足感,不仅仅是满足,应该说是福祉。对,就是这种福祉,一辈子唯一一次的福祉,就在此时,就在这里。
可,福祉为什麽总是那麽短暂呢?怀中人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力量在慢慢的恢复,神志在一点点的清醒,眉宇间那暴烈的怒意和反抗再也压抑不住。他还是太直爽了﹗不会耍心机的他实在是招人喜欢,但,很不可爱﹗都到了这一步了,竟然还想着反抗和逃跑?还想离开自己,绝不允许﹗
西门庆自刚刚那短暂的福祉中回过神来,神色阴郁的看着怀里的人。虽然他平时武功高强,可是在现下这种情况下,他大概连一只小猫也打不过,更别说是习得一身好拳棒的自己了。应怎麽调教他呢?怎麽样才能把他永远的留住呢?那就……阴阴的笑了,诡异的气氛慢慢凝成。
紧闭双眼的武松根本没有发现西门庆的变化,只是沈浸在自己力量慢慢恢复的喜悦中,太好了,自己终於能够凝聚力量,摆脱这种难堪的处境。
眼睛慢慢的睁开,叹息还没有流露出嘴角,但,疾如闪电般的伸手,左手成拳,右手成刃,迅如星火的拳袭向西门庆的太阳穴,刃砍向环住自己的左臂。一招双式,不能架只能避。
不舍的松开紧抱住的身子,闪过他击来的拳,顺势一把捏住他的脉门,武松只觉半边身子一软,好不容易聚集的力量流泄一空,不由的倒在了床上,再也没有力量动一下。果然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啊,不然自己哪能如此轻易的就制住了他?
可武松刚才的拼死挣紮却激发了西门心底处那丝随时会推展他的不安定感和嗜虐的慾望,他死死的捏住武松的脉门,不理他头上开始滴落的滚滚汗水,他逼近武松,用一种近乎做梦一样的,喘息般的语气说︰“你要逃……你还是要逃……为什麽要逃?我这麽爱你,你要离开我……我不会让你走的……绝对不会……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走﹗……你逃不了……你是我的人……我要让你明白……你是我的人……”
手脚被大张开来,呈大字型的绑在淩乱的床上,腰下被垫上了一个高高的枕头,任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别人的面前,无论是怒吼咒骂还是软语哀求都无法改变武松现下这种任人鱼肉的状况。
把室内的蜡烛全部点燃,照得小小的石室内亮如白昼,床上人儿的每一下哪怕最轻微的动作都被收入那渴求的双眼中。
被怒火烧红的双眼恨恨的盯住西门庆,那眼中的恨意和杀气让西门的心下一抖,几乎不敢靠近他,可,却敌不住心底的诱惑,心爱的人儿就躺在那里,任由自己摆弄,这份优越感和支配欲让他还是安照自己的计画做了下去。
手指慢慢的扫过那动人的肉体,从头顶开始,如确认一样的抚摸着,宽阔的额头,挺直的鼻子,丰颐的双颊,饱满的嘴唇,坚毅的下巴,微凸的锁骨,健壮的胸膛,肌理分明的小腹,深圆的脐眼,下体浓密的毛发,柔肉的分身,结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直至双脚。武松被他有技巧的抚摸又一次勾起了刚刚才下去的慾望,初尝情慾的身体渐渐染上了兴奋的红色,呼吸也跟着不畅起来。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欣赏着自己爱恋无极的人儿因为自己而表现出了和平常不一样的风情。手探向那深幽的秘谷,让深藏在其中的花儿悄悄的绽放,吐出久含的蜜汁。
中食二指并在一起,突然的插进那微微绽开的花芯间,引得无力的人儿一声惊喘与连连的抖动。可是手指并没有收回,西门庆叉开手指呈Y型的左右旋转着。後穴被不自然的打开,微凉的空气进入了一直密闭的甬道,那奇异的感觉让武松不停的扭着身子,以逃避那快埋没他理智的感觉。可西门庆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时间与空间,把无名指也塞进了武松的体内。
三指在武松的体内灵活的运动着,不停的探索,时而屈起手指,勾扯着那柔滑的内壁,武松被那种感觉弄得咿呜连声,他还没有学会怎麽样才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只是随着西门庆的动作而发出了相应的呼喊声。
“哇啊……啊啊……呜……”一连串的声音发了出来,原来西门庆的手指触到了他身体最敏感的地带,那突然涌起的激情让他双目泛出泪光,无意识的张开嘴,丁香微吐,双颊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燃成了榴红。
附下体子,把嘴靠近武松的耳边,低哑的,邪魅的问道︰“二郎,现下,你知道自己要叫什麽了吧?知道自己该怎麽叫了是不是?呵呵,想必你也知道,你叫,又和我有什麽关系了。是不是?不过,我会让你叫得更好听的……因为……我最爱听你这种叫声了﹗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能再听到﹗”随着话音刚落,他探入武松体内的三指快速的振动起来,在武松体内最敏感的那处凸起处不停的磨擦着。
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腰际升起,顺着脊柱窜进脑中,武松只觉得眼前一黑,又突然一阵白炽的光亮,什麽思想都飞得不见踪影,只有那一点的快感是真实存在的。他的双腿也在不停的痉挛着,在他体内探索的手指马上发觉了这一现象,只觉得他的内壁越收越紧,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