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穆念慈与杨康
今天风吹得特别狠,特别猛,Yin霾的乌云随着强风正来势汹汹的从东面扑涌而至,一名柔弱妇人用力地扯着暗黑色有点破烂的披风,跟这大自然的怒者对抗着,逆风的向着一座破庙走去.庙前的老树被恶风吹得左摇右摆,数十只本来栖身在老树的乌鸦散飞远避.步履蹒跚的少妇刚踏进这座破烂不堪的神庙,停在那道奄奄一息,快要脱落的大门时,豆大的雨点便从天而降,击打大地.门檐上挂着失色的牌匾,隐约还看到牌匾上的字【王铁枪庙】.
妇人欠身穿过摇摇欲坠的大门走进内庭,滴滴答答的雨水敲打着庙顶破落的瓦片,和跟铁枪王彦章的神像对峙着,一座被长得人般高的野草,遮掩得差点看不见的孤墓.那名脸色青白的少妇无惧下着倾盆的雨,开步走到墓前,伸出青涩的手一束一束的拔走掩盖墓碑的野草.她的脸上满是水痕,是雨还是泪?只有她自己知道.雨水冲刷刻有【不肖弟子杨康之墓】和【不才业师丘处机书碑】的墓碑,看似经年乏人拜祭,碑上刚烈的字体上,墨迹脱掉了不少.野草尽除後,少妇的手轻抚着shi透的石碑,像抚摸着情郎的俏脸,口中喃喃自语:「十二年...我们分别了十二年.康,本来念慈早应该来见你,但我...不能走开,真的不可以走开,你会原谅念慈吗?你绝对不会知道,你有一个儿子,已经十一岁,他叫杨过,是郭大哥替他命的.过儿长得越来越似你,也很Jing伶乖巧,可是,他最烦人的就是喜欢发问,那是念慈不能带他来见你的理由,若他来到这里,定会变成问题孩童,能够提一整天问题.念慈真不知怎样跟他解释,他的阿爹为甚麽会葬在这间破庙之内;更不知怎样解释他的阿爹会被人骂不肖弟子.所以我宁愿让邻家替我看顾他一两天,你会怪我吗?念慈实在很想你.」这名妇人就是穆念慈.
穆念慈低下身,双手环抱墓碑,嘴巴泛开笑容,还将头枕在碑上,合上双眼,即使滂沱大雨打在她身上,也毫不理会,她像疯了的狂吻石碑,像抱着活生生的杨康一样.穆念慈很爱杨康的,她一直压抑自己的感情,杨康之死,对她也造成很大的打击,幸好当时她怀有杨康的骨rou,Jing神有所寄托,才不致疯了.
这时,穆念慈又再跟石碑低语:「康,你知道吗?念慈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芳心早已被你夺去,我对你的爱越来越深,但我知道,你没有爱过我,你对欧阳克下毒手,并非因为他调戏我,这只不过是你借意乘机灭口,你以为欧阳克偷窥你跟王爷苟且之事,不过,欧阳克也非好人,死有余辜.但其实那天晚上,在王府偷看你们的人是我.
那天晚上,我想找你表示要离开王府,走到你房间时,听到房间内传来yIn荡的喘息声,以为你跟女子在交欢,顿时醋意暴起,看到有扇窗虚掩,便拈开一点偷看.无错,你是在交欢中,但并不是跟女子,被你压在跨下,双腿搁在你肩膊上的人,惊见是完颜王爷.本来,这种事实在令人呕心,但我一点都感觉不到,不是因为我能接受或者容忍,而是我被你壮实完美的男子胴体吸引住,你每一寸肌肤极尽完美;而你的身体每一下压进王爷的下身时,充满美感.尤其是你雄壮粗长的鸡巴,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男根,但绝对那是一根好屌.」说到这时,天上行了一个惊人的雷,将穆念慈吓窒,她双手更搂得石碑更紧.
过了一会,穆念慈又再自言自语:「对了,有一天晚上也是雷声大作,当时十岁的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我很怕,便走到一帐之隔的义父那里,想躲在义父被窝里.但当我拨开帐幔,却看到床上的义父,即是你亲阿爹,他赤裸的躺在床上,一只手捏搓着自己的nai头,另一只手在跨下握着一根小棒在套弄.那时不知男女有别的我,以为义父的下体也跟念慈一样有个洞,在用棒子插下体,因为我都试过,是有点酥软的快感.可是,当我看见义父手握的棒子顶端喷出不少白色的ye汁出来,然後握着棒子的手放开棒子,将射在身上的白色泡沫扫抹,才知道棒子是连在义父身上的,以後我才晓得那是男人的命根.义父的鸡巴比你的短幼一些,却成为少女时期的念慈性幻想的对象,当我慾情高涨的时候,便会将手指插进下体,幻想着义父那根鸡巴,直到你的出现才换成你当主角.
所以那一夜,我不期然幻想着自己取代王爷的位置,被你狠插.我可以肯定会填满逼紧我的下体,令我魂飞魄荡.我的手早已在下Yin前搓弄不停,而且感到裙子shi了一大片.就在那时,你急急拔出完美的rou棒,走到王爷的面前,射出许多花白的男ye,还用鸡巴顶头将男ye涂抹王爷的脸,再插进王爷的嘴巴里.王爷也在套弄自己瘦弱的鸡巴几下,也流出少量的ye汁.我知道那晚不能见你了,要回房用棍棒自娱.就在这时,听到有脚步声,匆匆躲在假石山後,却一不小心踢到放置在地上的花盆.
来人原来是欧阳克,他走到我刚才站的地方时,你的房门打开,看到你心慌慌的望着欧阳克,以为他就是偷窥者.当欧阳克走开後,你看着他背影的目光相当凶,那时便种下灭口的决心.」穆念慈的手已经伸进裙子里有所动作,脸再看不到苍白,红霞尽现,她的头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