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不清的面罩向她转过头。
“上车。”蔡霞从来没有坐过摩托车,不知道怎样上车。她谨慎地把一条腿摆过座凳,脚尖0到了一恻的搁脚板,高高坐在上面,觉得特别容易受到伤害。一千一百西西的强劲马力,震动着她的身t,就像摇动一个碎布做的玩具娃娃。
这是x感的机械式人的声音,它好像不是从前面传来的,而是自己脑海里的声音,蔡霞犹豫着把手放在骑车人腰的两边。
“抓紧,不然你会掉下去。”她惊慌失措,皮革很光滑,很难抓得住,蔡霞最后把手钩住车手的皮带,但还是感到不安全,想下车。
可惜太迟了,只听到节汽阀的一声轰鸣,哈雷向前跳起,蔡霞被摔在靠背上,为安全起见,她紧紧抓住骑车人,靠着他坚y的身t,就像在向后气流里一个无助的漂流物。
车子风她电掣驶过柏林的大街小巷,即便拐弯也不见速度慢下来,这种恐惧令人兴奋,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刚刚意识到回荡在脑海里的笑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拉链无情地压在她的y间,坚y的金属线把它逗弄得生气b0b0;引擎的每一次震动,都被传送到蔡霞大腿之间的肌肤上,那跳动的y部微妙地影响支配着她。
这时,耳边响起一阵嘘嘘声。
“可ai的小nv人,欧密茄对你会满意的。”这是车手的声音。
刺耳的电子辟啦声压过了风的咆哮,把她拉回现实,她在g什么?她有怎样的感受?一个被皮革包起来,戴着面罩的孤独nv人和一个从未见过他的脸的男人一起坐在车上穿过没有一个熟人的城市。这种恐惧激发起她的yuwang,y蒂配合着引擎有节奏的嗡嗡声在迫切跳动,温暖的大腿间充满生机。
尽管蔡霞以前从未到过柏林,不过还是能知道现在他们正走进以前的东部区,si气沉沉单调没特se的房屋拥挤在肮脏、窄街的迷g0ng里,房屋紧紧挨在一起,最深、最暗的角落似乎永远没有yan光照shej1n来。
他们颠簸着行驶过铺曙鹅卵石的街道,金属拉链更牢固地贴紧y蒂,x前的拉链也开始摩擦rt0u。尽管她担心,可是rt0u还是坚挺起来。
“快到了。蔡霞,希望你今晚大有作为,不要让我们失望,不要让欧密茄失望。”愤怒和恐惧使蔡霞大声喊叫起来,压倒了高涨的r0uyu。
“可是谁?谁是欧密茄?”车手的头侧向她,可以肯定在黑暗的面罩下面,一张薄薄的、残忍的嘴巴在冷笑。
“欧密茄是yuwang,蔡霞,欧密茄是你的x1nyu。”他突然关掉引擎,从坡上滑到下面,在蔡霞见到过的最低级、最华丽的夜总会外面停下来。用红、蓝广告霓虹灯表现一个0tnv人刺激x的姿势,入口处外面的hse照片上,男人和nv人用皮革和橡胶紧包着身子,肌r0u发达的男人像刽子手似的,将r0uyu怒发进那些0t的“nv奴隶”嘴里,威胁皮革皇后们。一个像雕像般庄严美丽的年青nv子,硕大的rufang被紧包着身t的皮衣裹在里面,手里的鞭子正在惩罚跪在面前的0t男子。蔡霞忍不住浑身哆嗦,意识到自己多少渴望见到这些可怕的nv人。
“我们到了,蔡霞你喜欢吗?下来吧。”蔡霞缓慢地、犹豫着下了车,她不想走进这个俱乐部,决不行。她看了一下四周,寻找最佳的逃跑方式。摩托车?不行,太大了,她掌握不了。她还可以跑,但是这位高大、肌r0u发达的车手肯定会追上来抓住她。她即使跑掉,又能去哪里?如果回旅馆,欧密茄肯定会找到她。
欧密茄似乎无处不在。
“摘下头盔,把它给我。”她拿掉头盔,面罩显露在暗黑的夜se中,使她吃惊的是,没有一个行人扭过脸来看她,他们当然不会。离奇古怪在城镇这个肮脏下流的地方,是正常的流行。她这个样子离开这里,结果会怎样呢?
她跟着机车骑士穿过狭窄的人行道,每一步都是被动和不情愿。她不想去那儿,不愿穿过那积满w垢、饰有小珠的帘子,走进充满r0uyu的社会底层,那噪音正从夜总会的地下室传进她的耳朵,她不能去。
然而她又想去,非常非常想去,她的整个身t在大声疾呼,希望她走过去,进入梦幻般的世界。
“跟我来!”她默默地、颤抖着,踩着高跟鞋穿过人行道,掀起珠帘。
蔡霞的脚一跨上最高的台阶,一阵声浪向她袭来。夜总会十分黑暗。然而,旋转的彩灯穿过黑暗,将人的面孔和身躯变成无数个幻影。
贾斯庭俱乐部里的人bhse广告图片上的任何一个更古怪,更令人生厌。那边的高个子,一头银发,紧裹着橡皮衣服,真是nv人吗?只是他脸上醒目的皱纹泄露了他的秘密。跟“她”跳舞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可能是他太高了,不可能是个nv人。
强烈,刺耳的音乐好像是从墙壁,地上和天花板上发出来的。同一次次ch0u打在0露肌肤上的鞭子的霹啪声,里向这些扭动的躯t。
几个漂亮的男人在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