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扑向她。
蔡霞走进去的房间一片昏暗,一盏煤油灯带着红绳绒线灯罩,放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桌于上,沉重的窗帘拉过窗户,灯罩上的红光是唯一的光线,真是发疯了,蔡霞后悔进来,不过她依然慢慢地、哆嗦着向前走,飞快地瞥一眼左边、右边,每一个影子好像都是一个面目可憎,满嘴利牙的y险人形。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黑、白两se的信封,她双手颤抖着打开它,拿卡片对着微弱的灯光:“你的礼物,蔡霞,带着它,走你的路!”蔡霞向下看到一张黑白两se的纸条,贴在桌子小ch0u屉的把手上,她抓紧把手,ch0u屉却打开来了。
卷曲的黑皮在玫瑰红的灯光下闪着微光,是那么的不真实,却格外亲切,她伸出手,拿起这东西的把手,立刻,变成崭新而遥远却又更令人胆怯的一根九尾鞭,让人受苦的工具!
也是快乐的工具。
欧密茄送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呢?他想让她用来伤害自己吗?这念头使蔡霞感到厌恶。银夹子是一回事,而这个却大不一样。夹子带来的那种微不足道的疼痛很容易转变成一种快乐,一想到鞭子侵入她柔neng的肌肤,蔡霞害怕得浑身发抖。
旅程?欧密茄要她进行什么样的旅程?她茫然地握紧鞭子把手,朝着门走向下一个房间,万一受到攻击,起码,这鞭子可当作一种武器。握在手里的手柄温暖而生气b0b0,她心头的愤怒在滋长蔓延,充满了正义和复仇的yuwang。
走过门,现在,她几乎一点不害怕,没有提防下一个房间可能潜藏的危险。
房间空无一人,光线很暗,再一次,一张小桌上,一盏灯在燃烧,和一张写着白字的黑se卡片。
“下一个房间,蔡霞,你的yuwang会得到满足。”这是陷阱,肯定是。有人在下一个房间里等着对她进行不可言状的伤害。她应该转身回去,现在还不晚,快从这梦魇中走出来,回到yan光明媚的世界,回到平凡而舒适的现实。
然而,蔡霞仍紧握鞭子,继续向前走,穿过房间,推开了门。
突然的亮光,使她眯起眼睛,她一下子适应不了这强烈的光线,差一点跌倒在通向地下室的六级石阶上,这房间没有窗户,冷冰冰的光光的石头地面,从剥落的墙上可以看出,可能以前是淡绿se。
这光线就是二百支蜡烛发出来的,它们cha在整个房间的锻铁烛架上,可怕、发黑的烛架歪歪扭扭,呈各种奇怪状,一些可引起联想,一些只是刻板和凶险。
一个赤身0t,嘴巴被塞住的男人悬挂在房间中央,捆绑住手腕的链条拴在天花板的铁钩上,他的脚刚刚及地,他尽力保持平衡。当看见蔡霞走进房间时,惊恐得张大了眼睛,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握着鞭子。
她第一个反应是想办法救这个男人。但是怎么救呢?他的手腕上有铁链,毫无疑问是锁着的,而且牢固地拴在天花板上,不过,倒是可以拿掉塞在他嘴里的东西,但是,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他只会因疼痛和恐惧而大喊大叫,而她却无力帮助他。不过有一样东西非常x1引力,那就是他无助的0t和悬吊。他完全在她掌握之中。
她走下台阶,进入房间。蜡烛带来的热气像脸上挨了一巴掌,让人受不了。她太热了,实在是太热,当走近那男人时,发现他肌r0u发达,古铜se的身t上布满小汗珠,正一滴一滴掉下来,舐吃这些汗滴的滋味将是多么美妙啊!就像她舐尽willia的一样。
蔡霞站在男人的面前,好奇地伸手触0那闪烁着光芒的肌肤。看见他退缩着,试图避开她,却力不从心时,一种从末t验过约满足传遍全身上下。他的懦弱使她兴奋,刺激着她的yuwang,她要t会一下支配他的感觉。他的刺痛甚至在安歇时,也是真实而强烈的,蔡霞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有一个男人由她摆布,他的身t完全暴露,她可以为所yu为。
她是让他享受快乐呢?还是让他痛苦?
她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蔡霞解开裙子钮扣,用力拉开拉链,皮裙掉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下面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带花边的衬k,这可怜的人想不想让她脱掉衬k,给他看看里面的东西?现在,他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她。
她要折磨他一会儿,蔡霞把手伸到k子里面,挑衅地抚弄自己的耻骨,让她吃惊的是,这位受害者的yanju没有反应。可能,他需要更刺激的诱发。
蔡霞拉下衬k,抬起脚从中跨出来,将芬芳的耻骨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呼x1爽身粉和x器官的香醇气味。他发出轻微的sheny1n声,但还是没有蔡霞希望看到的那种反应。
她坐下来,背靠着墙,在他完全看得清楚范围内,把腿大大地分开,在蜡烛的火光中,看得一清二楚,她非常清楚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从腰部以下完an0露,修长的大腿分开,把nv人的珍宝显露给他看。
蔡霞拿起鞭子,在身上轻轻ch0u了几下,逗弄自己的rt0u,腹部和大腿,接着,她突然颠倒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