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惊又惧发出低声呜咽声不敢反抗。
“你是猪吗,想烫死我?”浣清开口骂道
李四哪里体会过这样的感觉,身体不一会儿便发了水,就这射进去的精水,润滑起来。
浣清也不好受,那处子穴干涩的很,又紧,不通情事,还不会自己吞吃讨好男人,只能不上不下的卡着。
他将手探到李四那娇小花穴前,去摸索那粒“红豆”。他两指抵开阴唇,果真摸到一个小豆子,他急迫的按下去。
许是双身的原因,一身肉紧实滑嫩,肌肉线条流畅。但那对骚奶与浑圆的屁股倒是大,手感也极好,被浣清困在怀里又抓又揉,痛的李四又蓄了泪。
他痛的低声抽噎起来,眼前一阵发黑,耳边也传来嗡鸣。
浣清倒是迫不及待的褪下衣裳,那粗长的东西早就硬的出水。
那光开荤的少爷也不体谅一下他,狠狠往李四身体里撞直直捣在那紧闭的宫口上。浣清爽坏了,那处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着,浑身轻飘飘的。
他坐起身,浑身的疼痛感才缓缓袭来全身如散架一般酸痛难忍那地也是……等等!李四往下看去浣清那物还堵在那花穴,随着动作滑出来大半根。李四脸刷的一下红了,他伸手去把那疲软下来的东西拔出来。他肚子昨夜被精水射的鼓胀,一没了堵塞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淌了一榻白精。
李四忽然浑身抖了一下,那处也是狠狠的夹了一下,以至于直接将浣清绞出了精。浣清被一瞬的快感冲昏了头,反应过来时,已是交代在李四体内。
“呜……少爷…别。”
“啊呃……”,李四仿佛听到裂帛的声音。他下身犹如被劈开一般,被串在男人的性器上,动弹不得。
浣清清醒来是已是中午,李四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看着他,见他醒了立马低下头,说“二少爷你醒了……大夫说醒了得马上喝药,这样好的快……”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一个软塌上
李四舀了一勺递到浣清嘴边
浣清也是个不同房事的雏,光晓得往里硬塞,不知道该如何让身下的人好受一点。浣清扶着那硬热如铁棍般的性器,将马眼渗出的腺液用龟头抹在那窄小的嫩缝上便长驱而入。
活,久而久之,身子便壮起来。他肤色天生就不白,一晒就晒成健康诱人的蜜色。
幸得被破开的处女膜带的血给予了一点点润滑。浣清努力的想着那些春宫图中是如何行事的他记起注解写女子阴户中有一小红豆,触碰便可给予快感。
浣清脾气又上来了:“怎么,你在心底笑话我不是?是不是觉得我身子弱,满足不了你这个骚货?刚刚盯着我发呆,怕不是脑袋里在想别的男人!”,浣清越说越气,仿佛事情已经发生了一样。
那平时弱柳扶风的样子也不见了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狗,兴奋的挺动着腰肢。将李四肏干的哀哀求饶,痛哭流涕,最后是将人肏昏过去。
一个汉子竟也能发出如此骚软的声音!真是天生给男人肏的骚货!浣清鼻息加重,那物也早就硬的不行,抵着李四那肥臀跃跃欲试。
李四看到那物什丑陋又狰狞,害怕的不行。任由那浣清把他摆成屁股高高撅起的羞耻姿势。那硕大龟头抵着细软滑嫩的缝,冒出的热气仿佛要把李四烫伤了。
丫鬟受宠若惊连忙摆着手说主子怎么还用请。便是红着脸去收拾床榻了。李四咬着牙将浣清搂抱着,待丫鬟收拾好,便将人抱回去。塞到被窝里。
李四出生来17年,除了清洗,碰都未碰过那地方,现在却要被男人粗长的丑鸡巴贯穿,当真是苦了他。
李四被骂的不知所措,脸渐渐胀红,眼眶也红了他身子被人折腾的到现在还痛,特别是那地方,坐都得很小心的坐,害怕碰到伤口。他好心守着他,浣清一醒来还骂人。李四委屈的很。他沉默不语,颤颤的站起来去端了温着的药。
浣清往榻外挪了挪,颔首示意李四喂他。
浣清白了他一眼,吹了吹才含住。
他发现妙处,便手指飞快的揉按着那小豆子,直把人刺激的连连讨饶。
浣清按按有些疼的脑袋,后知后觉的羞了起来,他昨晚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忘我的交媾着。把自己累的昏睡过去了,今早还生了病……真是丢人一定是这奴才,怀着故意勾引的心思,想看我笑话!
李四做了一个梦,觉得自己被捆在一个火球上,那球不烫,却让他热的脑袋发晕。他猛的睁开眼,发现浣清紧紧抱着他,身上滚烫。想必是昨晚太劳累发热了。
李四摇摇头,一言不发,将碗中汤药吹吹,复又递到浣清嘴边李四沉默着一勺接一勺的喂完药将碗放到一边
李四羞愤欲死但也只好自己穿上亵衣,往门外探头。丫鬟早就等着了。李四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请求,恳请对方帮忙。
浣清便也是最后累到直接就抱着人这样昏睡过去。
浣清便遵循着本能,抽插起来。李四那穴腔小,勉强吃进去大半根鸡巴。已是被肏的干呕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