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大学毕业之后,顾寒没有让她去工作。三年前,在闻玉的软磨硬泡之下,顾寒开了一家只面向女性的美容院给闻玉打理。
美容院开在商场里,请了专门的团队管理,闻玉只是挂个法定代表人的名,顾寒允许她每周有两天的时间去美容院上班。
这周一,闻玉来美容坐班。
美容院所有的员工都是顾寒的眼线,闻玉只有上厕所的时候才有私人空间。
闻玉上完厕所,在男女共用的洗手池洗手补妆时,一个带着鸭舌帽、口罩的男人也过来洗手,他把一个口红管放在闻玉身前,声音压低。
“西西,这是安眠药。”
西西,是闻玉的小名。
她不动声色的拿过口红放到口袋里,看着镜子里的对方问,“谢谢,安排在哪天?”
“一个月后,7月1日晚上十点,城南机场。”
闻玉微微点头,“好,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说完,她正要离开,男人突然不舍地拉住她的手,眼神眷恋,“西西,我们……还有可能吗?”
闻玉吓了一跳,警惕看向四周,低声斥责,“放手,你想被他发现吗?”
男人听到“他”,手像触电一样松开,但声音却深情,“我们一起到国外生活,我工作养你。我都安排好了,他绝对找不到我们。”
闻玉眼底闪过一丝悲痛,“林嘉声,不要这样,你走了,但叔叔阿姨还在国内,我不想连累他们。”
“西西,等我。等我安顿好爸妈,我就去找你。”
“叔叔阿姨需要你。”闻玉低声说了句,“不要来找我。”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
她和林嘉声的缘分,在遇到顾寒的那一刻,就已经断掉了。
从洗手间回到办公室,闻玉还没来得及收拾好心情,就接到了顾寒的电话。
“来公司找我,晚上和覃浩他们去酒吧聚一下。”
闻玉深深叹了口气,每次她出来上班,顾寒总会临时找各种理由把她叫走,生怕她离开太久,失去掌控。
顾氏集团在市中心,从美容院过去不到半个小时。
“顾太太,顾总正在开会,大约还有半个小时结束,您在办公室坐着等下。”
顾寒的助理接闻玉上来,准备了茶水、蛋糕零食,“我先去工作,顾太太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昨晚顾寒缠着闻玉做到很晚,今早上又早起去上班,闻玉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睡梦中,闻玉感觉自己被可怖的蟒蛇缠住身体,蛇信子在肌肤上舔来舔去,蛇尾放肆地插入隐秘的花xue……
“啊!”
闻玉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觉得下半身传来一阵刺痛,忍不住惊醒叫了出来。
一睁眼,便看到顾寒坐在自己身前。
“醒了。”顾寒伸手捏捏闻玉的脸,“睡得跟小猪一样。”
闻玉刚想坐直身子,才发现顾寒的另一只手探进自己的裙摆,两根手指刺进小xue,不由的身体一震,咬着嘴唇道,“下面有点疼,可以不做吗?”
顾寒眼神幽深,定定盯着闻玉,一会才道,“把老公当成什么人了。老公知道宝宝不舒服了,我在给你涂药。”
说罢,他另一只手拿起旁边的药膏,“覃浩的新药,说是涂了当天就能消肿。”
“哦哦。”闻玉松了口气,“谢谢老公。”
给小xue涂完药,顾寒忽的向闻玉胸前伸手,闻玉下意识往后缩。
“我看看nai子恢复得怎么样?需不要涂药?”
闻玉摇头拒绝:“已经好了,不用擦药。”
“我检查一下。”
顾寒充耳不闻,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挑开衬衫的扣子,丰盈的rurou包裹在胸罩里呼之欲出,一只手绕到闻玉身后,解开胸罩。
nai白的ru房瞬间弹跳出来。
顾寒目光灼热,“嗯,还有点泛红,涂了药好得更快。”
闻玉抿紧嘴唇。
顾寒用力挤出一大坨药膏在手心,然后整个手掌覆主ru房,借着药膏的润滑,开始大力揉弄rurou,指腹时不时捏住ru尖搓。
闻玉死死咬住嘴唇,ru白绵软的rurou很快变得红润透亮,ru尖硬得跟石子一样,身子涌出阵阵sao痒。
两颗硕大的ru球被厚厚的涂上一层药膏,顾寒眼底的欲色渐深。
“宝宝,老公帮你擦药,有没有什么奖励?”
闻玉手指用力抓住裙摆,声音微颤,“你刚才说不做的。”
顾寒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每一根手指上的药膏,“我说的是不用下面做,但……上面可以用。”
“……”闻玉死死咬住嘴唇。
擦干净手指,顾寒拉过闻玉的手放在自己的裆部,“宝宝你摸,硬了,你忍心看老公难受吗?”
闻玉的手被鼓起的rou棒帐篷一烫,手心、脸都烧了起来。
“在公司。”
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