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力量感的身体大摇大摆地贴了过来,结实有力的长臂圈住少年纤瘦的腰身,直接就往自己怀里按,直到尼桑那弹翘的屁股顶住了他的小腹,梆硬的腹肌肆意地彰显着十足的存在感。
青年纲吉这才心满意足地将头也凑过来,靠在风间纯脑袋上方,用下巴压住他的头发。
风间纯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小时候纲吉就喜欢黏着人睡,他都习惯了,所以现在只是闭着眼心里叹气。
虽说他现在一个人睡多了,已经挺嫌弃这种被人当布娃娃一样搂在怀里睡的感觉,但是无奈的是他实在是太困了,眼皮都睁不开,就懒得跟人计较,闭着眼睛装傻充愣当不知道就继续睡觉。
因为成功无视了折腾,很快,脑海中的睡意就立刻占据上风,风间纯陷入了一片黑沉地睡眠当中。
而完全陷入了熟睡的他,已经没法思考自己为什么能在陌生地方毫无戒心地飞快进入熟睡状态。
青年纲吉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少年,熟悉的温度在时隔了十年后终于再次被他拥在怀里,白天哥哥警惕又惊讶的眼神一眼就让他颤栗不已,黑暗里默默发酵了十年已经浑浊难辨的情绪在抱住哥哥的那一刻,汹涌地仿佛要席卷而出,但又在刚露头的时候被他强行压下。
还不到时候
青年纲吉嗅闻着哥哥发丝的闻到,深吸一口气,才压下了种种不堪地念头,压抑住高涨的感情,低声呢喃道,像是为了说服自己。
但是哥哥毫无防备的睡颜实在是太诱人了,简直像是在引诱他。
在如水波般柔和的银色月光下,青年纲吉眼神晦暗地注视着已经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哥哥,如果悔恨能够具现化,那大概他已经被充斥着铁锈味锁链绞死在了那一年。
如果大空是属于所有人的大空,那为什么能包容一切的天空却不能拥有一只鸟儿。
最初他明明只是想站到哥哥身旁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却实现不了。
想到这里,青年纲吉骨节分明的手不受控的青筋暴起,但搂着风间纯的力度却控制的分毫不差,除了从始至终的紧缚感,没有任何多余痛觉。
渐渐,想要亲近的欲望压倒了理智,沸腾起来情绪带动了身体的温度,炽热的手不安分的在被子的笼罩下开始蠢蠢欲动。
那搭在正陷入睡熟的少年小腹上的手一点点上下挪动,起初还怕吵醒哥哥,担心自己的小动作会被发现,青年纲吉抚摸哥哥略显青涩身体的动作很小心,只是偶尔会不小心滑过一些敏感部位。
轻薄的睡衣在手掌多次拂过后就变得皱巴,有一点柔软在三番四次的撩拨下逐渐肿胀硬挺起来,俏生生地顶起薄透的布料,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然后青年纲吉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指腹开始刻意地掠过哥哥柔软的乳尖,隔着丝滑的布料,如水的料子又滑又冰,两三下挺立起来的乳头就被刺激的更硬了。
哥哥的乳头好像硬了,好敏感啊。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青年纲吉略带涩染,脸色微微发红,头靠在哥哥颈边闻着属于哥哥的气息,手里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反而更渴望与哥哥能肌肤相贴,于是索性一只手顺着睡衣的下摆就这么钻了进去,向上探索,一只手则钻进了睡裤的裤缝里。
紧实滑溜的皮肤带着热意,温热的体温透过紧贴的掌心传递到另一个人心里。
真好啊,哥哥还在,这种真实的存在感和体温,好喜欢啊!
青年纲吉从哥哥平坦的小腹一路抚摸着,一直带着薄薄肌肉的胸膛,那挺立的乳头被带着薄茧的手心搓的东倒西歪,硬糙的茧子蹭的粉嫩的乳头逐渐变得红肿,弄得人又痒又痛。
“唔”
风间纯难耐的低吟出声,青年纲吉以为人要醒来了,结果最终风间纯只是皱了皱眉,依旧陷在梦中。
青年纲吉放下心来,低头轻啄风间纯的耳垂和颈侧,带着安抚和亲昵。
一路亲吻到肩颈,轻啄开始变味,变成更加暧昧粘腻的吸吮啃咬,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斑驳的红色印记,肆无忌惮地彰显着占有的意味。
“哥哥,哥哥,尼桑~”
“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啃咬着少年的耳垂,青年纲吉低声呢喃,混杂着欲望的热气从唇齿落在少年白皙的耳朵上,舌尖舔舐吸吮,白嫩的耳垂变得湿淋淋的泛红。
“好喜欢,好喜欢你啊哥哥”
年幼时不敢吐露的心声在这一刻夜色暗涌的遮掩下终于能无所顾忌的说出了。
对着暂时陷入梦中无法醒来的人,有时效的勇气才是恰如其分。
青年纲吉将无知无觉的哥哥翻了个身,变成面对面的样子。
看着哥哥熟悉的面容,青年纲吉手指一寸寸的抚摸过那已经快被他忘记的五官,微微颤抖的手指最后落在了那干燥的唇上。
不知过多久,最终一个轻吻落下,带着成年人的气息吻与少年的唇瓣交融,像是他们之间交错的时间。
起先是轻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