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份了躲在那里也无济于事,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连乱步都算计过的人,风间纯不认为自己玩的过对方。
所以风间纯最讨厌聪明人了,也讨厌这个盛产聪明人的世界,小小一个横滨他都遇到三个这种等级的聪明人了,不是个好现象,绝对是横滨风水有问题!
要是自己能力的可以自由控制的话,估计风间纯早跑了这个大佬不当文豪转而混黑的世界太可怕了。
“风间小先生,再一次问候,很高兴见到你,我是你们所说的兔头人。”看到风间纯走出来,兔头人似乎很高兴,他将高礼帽带好,整了整自己的仪容再次用那种奇异的语调说着。
“我不高兴,我好像没有得罪兔先生你吧,倒是你的一些东西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扰。”风间纯一开口就是嘲讽,在这装腔拿调绕圈子有什么用,既然已经精心下了套那就说明对方目标明确,此刻对他好言好语也不能改变不了什么。
“就是因为那些小玩意,我的一些小玩意似乎与你,产生了一点奇妙的反应,所以我想亲眼看看它们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面对风间纯的嘲讽兔头人不急也不恼,维持着良好的风范解释道,就是中间那一丝可疑的停顿让风间纯暗自磨牙。
硬了,拳头硬了。
所以上次和乱步中圈套时发生的事情果然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吧,虽然当时那个房间里检查过没有监控,事后他也有清理过,但再怎么说也是对方的地盘,被知道了不奇怪,可是他这样说话就挺想让人揍他的。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到荣幸啊?”风间纯抱着自己的刀懒洋洋地靠在货箱上,闻言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回答道。
“这倒不用,只是希望小先生会喜欢我之后的礼物。”绅士的兔头人先生丝毫不觉得冒犯,只是裂开了它的三瓣嘴露出了一抹微笑,带着点点兴味。
不要问风间纯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那张兔脸上就是这么明明白白的写着。
“我怕自己无福消受”秉持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原则,兔头人说一句风间纯怼一句,坚决不让不肯放过一点嘴上的便宜。
但兔头人的话还是让他起了戒心,居心叵测的人送的礼物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再次坦然选择从心的风间纯萌生了退意。兔头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孤身前来,但谁知地是不是暗地里埋伏许多人手。
“周围没有其他人哦,我已经提前请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士暂时离开了我的精心准备的舞台。”
“艹,他咋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还没说话呢!黑泥复制品?乱步二号?话说这年头读心术已经是什么烂大街的必备技能了?”
突然被人点破心中所想,风间纯非但没有惊惧,反而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熟悉感。曾几何时在某个不能透露姓名的黑泥精身上,又或许是在某个极会撒娇的幼稚鬼身上,反正总而言之,就是该死的熟悉!熟悉到这种气氛紧张之余还能让他有心情吐个槽。
“兔先生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吗?还是我看起来就那么弱小?”风间纯挑眉,颇具暗示意味的看了眼怀中的太刀,接着说道”好歹我也是港口afia吧。“
“不不不,这并不是看不起小先生的意思,只是人总会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保命方法不是吗?”
“你算人吗?”一语双关
兔头人还未说完,风间纯就打断了他。
“并没有什么侮辱的意思,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在兔头人那双猩红的眸子注视下,少年人解释道,神情无辜好似真的只是好奇一样,灵动如小鹿的眼睛纯洁无瑕,好像真的只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普通少年。
这一刻,即使是兔头人也有了短暂语塞,三瓣嘴微动连带着胡子也颤了颤,但很快兔头人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只有那双猩红的眼睛在夜色更加鲜红。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在这时,仓库门口传来异动。
“唰!”
是冷兵器快速划过空气的声音,这间废弃仓库的大门在这一刻应声分为了两半,一个穿着军装的黑发男人就这么拿着刀站在门口,一脸冷漠的表情极为渗人,但他过于艳丽的外表又让他像只出没于黑夜中迷惑人心的精魅。
“你也有尾巴,你也不是人”军警直白的说,一点也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自觉。
看到这位熟悉面孔,风间纯有些惊讶,他选择性的无视了军警先生刚才的话。
这位军警先生怎么会重新出现,不是说好无关人员已经无关人员,风间纯品了品这四个字,反应了过来,不是兔头人计划出现误差,而是这位军警先生本来就是这个即将开幕舞台的一员而已。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的去而复返,能跟乱步对弈而处于上风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风间纯想到这里就决定先按耐不动,看看情况再说,可在场的三个人里只有他自己是这么想的。
几秒钟的时间足够门口的军警先生环视一群后迅速锁定了目标,二话不说就攻了上来,对着他认准的罪犯,仓促之间风间纯只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