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就听话的再次插了进去,咕叽一声,直接到底,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不应期还没过,这么剧烈的刺激让他呜咽出声。
可惜对面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开始第二轮的征伐,穴口的精液全都被打成了细沫糊满了他的臀部,连带着尾巴上全都是精液的痕迹。
坏心眼的军警都趁着少年高潮刚过开始玩弄少年敏感的尾巴,玩的少年最后喷水了一次又一次。轻轻一碰就痉挛着高潮。
最后被抱出去的少年,浑身上下都齿痕和咬痕,小腹还鼓起,里面晃荡的水声全是被射满的精液,被男人的手套堵在了肚子里面。
风间纯前一秒还被人抱着,后一秒突然换了地方
一回神,发现自己终于回到了自己本世界的房间,差点直接喜极而泣。
连滚带爬的找到了床头的闹钟,叮叮当当的动静幸好他现在是一个人住。
时间显示凌晨六点,差一点天亮,日期则只过了一个晚上。
风间纯长舒了口气,看来还是和上次一样,他就只离开了一晚上的功夫,早上该醒了的时候他就回来。
放松下来的风间纯在床上躺平,让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下来。
回来之前的事情突然开始在他脑子里回荡。
一遍遍被肏到高潮的快乐,还有两个牲口轮流射进他体内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风间纯攥紧了被子,像个虾米似的弓腰将脸埋进被子里,但是露在外面通红的耳朵的还是暴露了主人的心情。
他明明就是个高中生,为什么要遇到这些糟心事啊呜呜呜呜
学着鸵鸟的样子,风间纯开始逃避现实,一遍遍默念曾经学过公式课文一类的妄图覆盖掉被射大肚子、被手套堵住、手套粗糙的质感之类的黄色废料。
就这么逃避了许久,风间纯一脸菜色的将自己从床上挖起来,准备去上学。
刚打开门,风间纯就看到隔壁齐木楠雄也刚好出门,他刚想扬起手臂准备打招呼,就看到某个粉头发以瞬移似的速度,不见了,消失在了马路的尽头。
风间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一句跟种花朋友学的经典国骂,差点呼之欲出,最后又被他艰难的咽了回去。
不至于吧
为什么会跑那么快,他,不会知道什么了
风间纯慢吞吞走在路上,脑海里删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回忆着太宰治曾经教导过的,关于如何让一个人毫无痕迹的消失。
就这样脑中播放着各种港黑特产连环画小剧场,风间纯一个人晃悠到了学校。
直到中午,风间纯坐在天台,嘴里吃着明明是昨晚才做好,对于他却是隔了好几年的“陈年”便当,风间纯才终于放弃这个令人细思极恐的问题。
悠闲的体会着对他来说珍贵的高中生活,上个世界在港口黑手党打打杀杀那么久,还要今天照顾上司,明天揣摩老师,他心真的很累啊。
最可怕的还都最后照顾到床上去了,让人加倍抓狂。
慢悠悠地吃完这一餐,吹着四月的微风,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风间纯心情明媚了不少。
要是下个世界也能这样就好了。
收拾好饭盒,风间纯回到了教室,继续下午的课程。
虽然放学后,某个粉头发的竹马依旧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失不见,但风间纯也不着急了。
以一种他习惯了步调,风间纯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晃悠,中途还溜达到小吃街填饱了肚子。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稳坐钓鱼台的风间纯终于堵到了化身忍者躲了他一个月的“亲亲”竹马。
风间纯露出了真的一点也不生气的温柔微笑。
然后,得知了一个对他瞬间产生双倍暴击加完全破防的消息,成功被ko,一下子清空了所有血条。
雪上加霜的是,第二天。
风间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双叒叕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身边还有个好奇的孩子在看着他,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会躺在这种地方睡觉。
风间纯心态崩了。
风间纯看着眼前的孩子有点麻爪。
“哥哥,你为什么要睡在公园?”
棕色的头发的小孩子扑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坐在公园长椅上的看起来就比他大一点的小哥哥。
没发现哪里不对的风间纯平复好再次穿越的崩溃心态,深呼吸后专心应付起眼前的孩子来。
“因为哥哥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因为已经有了经验,风间纯直接选择如实回答。
同时他还在心里盘算着可以去哪先弄点钱,感谢上个世界某黑泥老师的尽心教导,他现在对于作为一个黑户要如何搞钱这一命题非常熟练了。
只要他还在现代。
突然有点不太确定的风间纯观察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孩子的衣服着装,放下心来。
还是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