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迎合他。虞啸卿压低了声音,问他看的时候有没有想着自己。龙文章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夹紧了腿,又被他踢开。虞啸卿抓着他脑袋晃了两下,半是逼迫,半是戏谑地说老实交代。他只能承认,说有。虞啸卿还不满意,刨根问底,说肯定是边看边玩吧。
龙文章撑不住了,耳根滚烫得能烧开水,他没想到平时警服笔挺的人在床上反差这么大。只能装作没听见,央求他说:警官快进来吧,我都湿了。虞啸卿不为所动,掐着他下巴问:到底有还是没有?龙文章羞耻地闭上眼。是,想着您玩的。很舒服,很爽。虞啸卿这才放下他矜贵的身段,满足龙文章的要求。
龙文章就这样跪趴在床上,双手被拷在身后承受撞击,头抵着床一晃一晃的,被干得受不了时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变调呻吟。虞啸卿玩性大发,还揪着他往下问。你自己玩有真家伙舒服吗?龙文章的声音带了哭腔,求他别问了。他就停住,等龙文章按捺不住自己往上送的时候又重复了一遍。
龙文章被他折磨得发疯,掉着眼泪,顺着他意思说:没有,没有警官的真家伙让我舒服。虞啸卿这才又活动起来。后面又想法设法,逼他把淫言浪语说了遍。警察不像个警察。曾经卖片儿的倒像个良家。
两个人放纵了一晚上,才想起正事。还好三两句把事情一笔带过,说是前段时间为了老太太的后事忙前忙后,手机被偷了,换了个新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号码。孤儿寡母的他也要照应着。就把虞啸卿这茬忘了。
虞啸卿觉得这话半真半假,但没往深处追究。反正现在龙文章是跑不了了。他又问起狗肉呢?龙文章说你不知道七岁八岁狗都嫌,被那小崽子闹腾着呢。虞啸卿想起狗肉不耐烦却还要忍耐的样,笑了起来,说接它过来吧。还有你,你那狗窝能住人吗?
龙文章就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说我争取改造,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