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十一月,冷风便开始刮起了。余飞和余兴好不容易提着东西回到了家。
祖德最近心情很糟糕。
余飞笨拙的开发着自己弟弟的身体,俯下身去,尝试着用舌头来抚慰对方。
……
“又来了。”他想。
就像那个开花的少年时代,意乱情迷的结合。
朱蒂很快离开了他身侧,走到派蒙特的面前……说实在话,祖德已经有些厌烦这个女人了,虽然胸大漂亮,还有一头漂亮顺滑的金色长发,但她确实没放全心在他身上,总是勾勾搭搭的,以为所有男人都会喜欢她。
派蒙特——祖德听到这个名字就开始烦躁。朱蒂最近明显有些注意他,事实上最近聊天的每次中断,都是因为朱蒂看见了派蒙特。
男人也在喘息,他紧紧贴着祖德的耳侧,性感的声音全部传进了他的耳朵,刺激着他的神经。
远处模模糊糊的女声,仿佛是在寻找他。
余飞没法管他,坐了下来喝了口水,看余兴正在看的综艺节目。不一会,他的腿被人动了一下,爬上来一只余兴,稳稳当当的坐到了自己怀里,嘴巴一股子鱼豆腐味。
喜欢拍他发情时燥热的、在床上摩挲着身体,勾引着他的模样,还有哭的一抽一抽,不小心用道具把自己插到高潮,柔软身体蜷起来,屁股上翘,手指还插在他那小嫩逼里喷水的模样。那个时候,湿漉漉的眼睛最好看。
一进家门,余兴便兴冲冲的拿出了自己的关东煮,捧着坐到了沙发边看起了电视。余飞收拾了购物袋,把牛奶什么的都放进了冰箱里。
“你是老妈子吗?”余兴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声,“我就喜欢这样坐,坐沙发不舒服。”
“fuckyourself……啊……嗯…嗯……fuck……”漂亮的金发青年被男人完全笼在身下,唇舌被侵占,只有在对方退出时才撑着骂几句和喘息。
……
我的身体是哥哥的。
“祖德。”近处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响在他耳侧。“放松点……”
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子本来有一场派对要参加,暧昧中的女孩也会来。祖德相信那个晚上一定会非常美好——前提是派蒙特不到场。
余兴的反应太剧烈了,他的腿不自觉的夹紧,伸缩完全不受控的地方被温软湿热的东西细细的舔弄,他一直在流水,好像不管是在夹到对方舌头时还是抽搐着张大时,都在流水,源源不断的春水。
渐渐的,仿佛融化了一般,快乐好像从薄膜中喷涌了出来。摩擦,从身体深处,到皮肤表面,每一次都好像在过电,让人头皮发麻。挺直的东西不断破开肉唇湿乎乎的黏连,挤开小小的穴口,将对方的身体撑开,溺毙在对方给予的温暖里。余兴被冲撞的仰着下巴,湿漉漉的黏在一起的黑色睫毛不断颤动,眼皮也在战栗着,嘴唇则微微的开了,被人捉住吮吸。
哼,祖德懒洋洋的点了支烟。金发碧眼的男孩靠在栏杆上,烟雾从口中弥漫而出,模糊了他艳丽轻佻的眉眼。
或许是他因为朱蒂所以太敏感了吗?尽管派蒙特在跟朱蒂说话,他却觉得派蒙特总是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
那个大块头,只会装逼的微笑,有时甚至令人恶心。
祖德没有心思去为一个女人惹事。
“哥哥……哥哥……”
“起来,坐在地上屁股不冷吗。”余飞叹了口气,他的角色就没变过。
放好某人随便甩飞的鞋子,余飞拿着杯热水走进了沙发,眼见却没了人影。绕过来一看,余兴已经滑到了地上,背靠着沙发津津有味的吃他的关东煮。
派蒙特饶有兴致的站在床边录像,他衣冠楚楚的站在床边,从后面看与床上赤裸的两人几乎格格不入。然而换一个角度看,便能看见勃然的巨物明目张胆的露在外面。床上的男人一边操着祖德,一边用手给他撸动,放开祖德唇舌后,甚至揽着湿软无力的青年扯着腿一边操干,一边给派蒙特口交。
等派蒙特全然勃起了,那男人才转回来用心的玩弄他的猎物。“不知道那些缠着你团团转的女孩们会怎么想……祖德……你的小屁股明显要更好用……fuck……”
派蒙特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里。这人身材高大,和沙发总有些不协调,像头棕熊挤了进去。
“谁让你亲我的。”余兴眼睛还盯着电视,往后靠到了恋人胸膛上,抱住了人家一只胳膊。余飞放松下来,又把余兴往怀里搂了搂,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耳朵。
他抱住了哥哥的头,主动的拉开自己的腿承受对方毫无章法的进攻。剧痛,一开始太痛了。但他知道很快就会有极乐,就像每次和哥哥独处时臆想的那样,被哥哥抵在墙上,抵在饭桌上,在阳台上,在幽暗的角落,就算只是凌虐也可以,只要哥哥能拥抱我。
祖德总觉得派蒙特有些怪怪的,“嘿,你不觉得他是个gay吗?”朱蒂意味不明的笑着反驳他:“祖德……别这样。”
“祖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