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瘫倒在地上的人,刘土实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了,得赶紧送医院啊!于是开始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和顾锐套衣服,给顾锐套裤子的时候顾锐手还捂着那里,一边磕磕巴巴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顾锐,你还好吗?我,我们现在去医院!快!”一边只好胡乱给顾锐的下半身裹了件衣服来遮羞,相比顾锐,刘土实显然系得死死的。
路上坐出租车时,顾锐报了个地址,是一家私人医院。看到顾锐脸色依旧苍白,说的话也依然有气无力的,刘土实愧疚地都快哭了出来,“顾锐呜呜你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要到医院了呜呜真的很对不起······”
一路闹到了医院,顾锐进了手术室,刘土实在外面候着。
医生推开门进来,发现病床上躺着的是顾锐,一脸土色地望着自己。打趣道,“哟,这不是我们的顾大少爷嘛!怎么,和情人上床那玩意儿被情人给剁了?给你接上?”几分钟前收到顾锐要来医院的消息,还说要挂泌尿外科的急诊,自己的Yinjing受到了重创。杨远州好奇地想打听发生了什么,贱兮兮地发过去一条消息,“我们身经百战的顾大少爷还会有今天呀~究竟是何方神圣为民除害了呀~”然后就被顾锐骂了一句“滚”。
顾锐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杨远州更不是。两人是在夜店里认识的,看到的第一眼都满意对方的长相,本来干柴烈火地就快在卫生间里干起来了,但当杨远州摸向顾锐紧致的菊花时,一把就被推开了紧接着脑门上迎来一拳。“你干什么!你摸哪儿呢!”顾锐怒气冲冲地说道,本来看着杨远州容貌昳丽的脸起的兴致也就没了。
被打的杨远州倒没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哎呀干嘛打人呢?我技术很好的,只会让你舒服不会让你受伤的。”
拂开杨远州又凑过来的手,顾锐没好气地说道,“我从来不做下面的,你看不出来吗?”
撞号的两人面面相觑,两人最后也没做成,因为双方都不愿意舍身做零。
后来杨远州又死皮白赖地缠过几回顾锐,但都被顾锐给打服了,渐渐地也歇了心思。由于杨远州如天生般的自来熟个性,两人也渐渐地“熟”了起来。顾锐自认为自己没有杨远州那么烂,因为看到过杨远州把人玩坏到都送进了医院。但是一丘之貉又何必在意谁比谁更黑呢?
这边杨远州给顾锐做完了检查。幸运的是小顾锐并没有什么大碍,开了点药按时擦就可以了。“外边候着的人是谁呀?瞧着面生,是你的新情人?你这伤——不会是他弄的吧?”杨远州脱下了手套。
“还不是,不小心弄的,没什么好说的,”顾锐支起了上半身,“你等下出去跟他说,就说我伤得很严重,甚至影响到了正常的性功能使用,需要后期配合治疗。”
杨远州听后一脸揶揄,“你这,是要让我故意欺瞒病情啊。怎么,难道这是什么新的调情手段?情人照顾勃起困难患者py?我都没玩过呢。”杨远州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
看到杨远州那副样子,顾锐妥协道,“我欠你一个人情。”
就等顾锐这句话呢,杨远州飞速答应了。推开门出去对着门口一脸焦急的刘土实说道,“患者伤的有些严重,性器红肿异常,甚至可能会影响性功能正常使用,需要后续检查。在此期间需要家属时刻关注患者情绪,宽解疏导患者,切忌产生负面情绪。”正经起来的杨远州严肃端正,戴的金丝框眼镜显得说的话很有可信力,看着倒像是一个正经医生。
愧疚简直像雪崩一样将刘土实埋住,转到病房时,看到顾锐可怜见儿的躺在病床上,没哭出来的泪还是呜咽地哭了出来。身为“患者”的顾锐反而安慰起了刘土实,“没事的,土实哥,我不怪你。我们听医生的,积极接受治疗,嗯?不哭了。”顾锐拍了拍刘土实的背。面上不显,心里却在想当然得由你来“治疗”啊,土实哥。
顾锐出院的几天后,就开始筹备起了如何进行“治疗”。把伪造的pdf疗程用微信发给刘土实,“土实哥,医生为我准备的疗程已经做好了,第一个疗程是检查Yinjing能否正常勃起,但是我遇到了困难,询问医生,医生说可以适当地加以外界刺激,比如恋人之间的抚摸,亲吻等。土实哥,你能帮帮我吗?”
刘土实收到信息一看,感到一阵赧然。“恋人之间的抚摸、亲吻”是指自己要和顾锐那样做吗?他知道顾锐也是单身,之前和顾锐复查的时候那位杨医生还特意叮嘱要认真完成疗程,家属也要配合患者积极治疗。不是恋人,也可以做这种事吗?刘土实有些保守地想。
叮咚消息声又响了,那边顾锐发来消息,“土实哥,如果,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即便······也没关系的!土实哥不用在意。”看完消息受强烈道德感支配的刘土实立马把保守抛之脑后,“人家因自己而受伤,怎么能对人家弃之不顾呢!”刘土实立马答应了。
来到顾锐给的酒店房间地址门口,刘土实有些踌躇了,因为来的路上看到的酒店装潢很是Jing致,但是顾锐他——不是还在创业吗?看着留了一条缝隙的门口,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