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眼睛闭上后灰色的睫毛密密的,看起来很软。唇珠的紫红色也娇艳欲滴。
她试探着动了动搭在他腰际的那只手,小蛇的皮肤隔着丝绸也能感觉到滑溜溜,林菱一时竟然有些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伺候谁睡觉。她出神地看了他的脸一会儿,倏忽抬起手掐了一下他的腮颊。小蛇到底是小蛇,并没觉察什么异样,她便试探着用发簪戳了戳他的皮肤,果然也没有反应。
怪不得这妖精抓人既不捆她也不做什么别的,原来是凡人根本伤不了他。
就没有什么弱点吗?她摸着他的腰,却看见他在迷胧睡梦中皱了皱眉。
原来怕痒啊……
林菱不想轻易放过这只强抢民女的坏蛇,于是沿着他的腰际向下摩挲,大腿、膝窝,他在她手中挣扎着醒过来。
“干什么……”小蛇仿佛对自己的处境毫无认知,严世蕃烦躁地皱了皱眉,却不肯把自己从她怀里脱出来。
他讨厌这些抓来的女人摸他,因为她们总是过分关注他腿间与她们所料不同的那个地方。然后掐按试探,把他弄得很疼。
但这女人的手法勉强可以,在他大腿之间勾出痒意。她温热的手指在他胯心停留迟疑,严世蕃还是有点不高兴:“拿开…不许摸这个……”
她象征性一捏他,把两瓣阴唇夹在指间拢住:“你自己做坏事,还不许别人碰你了?”
她教训的口气让他很不适应,但被隔着外阴夹住的肉核却酥麻得让他有些舌尖打结,他知道自己可能又要被女人的手指插进下面的肉窍了,谈不上喜不喜欢、愿不愿意,只是对于那种快感,他总是渴望到有时会想回避。
“嗯…你轻点…”他还在她怀里蹭,小腹却悄悄用力,淫花开始夹弄她抵在穴口的手指,用阴蒂的尖头主动去摩擦她的指侧,发出哼哼的喘息,怎么撩拨了却又不伸手指呢?
他感到一瞬费解。
紧接着就被灼热的肉根抵住软穴。他怔忪之后又想推挡挣扎,他听父亲说过,他的人身有双性之畸,世上的许多人也有相似的身体。但那些人和他恰好相反,总是阴茎毫无异样,雌性的那一套器官却被封印。
要警惕那样的人,他们会用胯下的肉剑对他做很邪恶的事。
严世蕃知道那是什么事,那就是狼狗胡宗宪对他做过的事情,邪恶……的确非常邪恶。
胡宗宪的那根阴茎粗大又长得可怕,冠状沟卡住他的宫颈时,鸡蛋大的龟头甚至会顶得他子宫胀凸。可是在此之后,哪怕他一见这男人的东西就怯弦生畏,他也忍不住下身被开苞后念念不忘的淫欲,不得不去寻求一场又一场肌肤之亲。
林菱只想警告他一下而已,把他压在身下盯着他的神情,可并没有她预想中过多的羞恼畏惧,就连那点惊慌失措也隐匿于面颊漫上的红晕之中。
小蛇的目光、肌肤都极为湿润,他眯着眼睛看她,细弱的手指轻轻抚上她肩,双腿在被衾中张开,蹭过她的腿时带来隐秘的悸动。
“那你多疼我一点……”他的眼里水光闪闪,本就秀丽的容貌更加明艳动人,这一点闹娇透露出理所当然。严世蕃的手像蛇柔软的躯体,缠在她的后脊。
因为他太漂亮了,所以现在他们做爱的概率应该会变成百分之百了。
但吴承恩停笔,又开始觉得不对劲,他有些惭愧地想,也许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意志不坚定。即使是张居正,那一天在国子监中看似被严世蕃迷得神魂颠倒,最终却也一样能断分桃之旧。
所以也许林菱也只是以退为进,其实打定主意要以此惩治一番小蛇,才假装被他迷惑。
顶到了……严世蕃张着腿,腿间的肉洞也打开着,肉嘟嘟地轻轻吮吸即将侵入的龟头。他眯着眼睛,把手环在她身后。
如果这件事让老蛇严嵩知道了,他准会对严风大发雷霆,甚至再也不许严风带漂亮的人类来陪他睡觉。所以要藏好一点,至少不能又叫得连洞外的鸟儿们都能听见。
严世蕃可怜兮兮地咬着唇,连细小的喘息都含进了口齿里隐没,身下一分分被拓开,终于还是发出细弱的嘤咛:“哈、啊…轻点……”
热气扑上阴唇,仿佛腿间有一只毛茸茸的灼烫的小动物爪子,他又想起小时看到母亲将一只紧闭的荷花苞一瓣瓣剥开。
怎么可以直接进来……一点前戏都不做吗?难道不该亲亲抱抱再说几句他好漂亮,别人都是那么做的呀。
他有点想抗议这件事,才抬起手推她胳膊,就被一下子撞得更深。那双绮丽清亮的异眸痛得出了泪:“我不要…不做了、呜你是故意的!嗯下面、小逼好胀啊……”
他越来越软的推拒听起来欲拒还迎,望着她的目光也笼进一层水雾,吞吐外物的穴窍也汩汩有声,娇嫩肉腔被磨得钻心酸痒,严世蕃只觉连尾椎骨都震颤不已,躺在榻上便觉得臀后被床褥磨蹭得苦不堪言,雌穴漏水似地滴落汁液,小蛇发出的呻吟如同哽咽:“慢点…肚子里面被撞、撞得太快了…啊呜不要,别摸了……好舒服…要爽死了……”
变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