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结束后,波本和苏格兰在一处隐秘的安全屋会合。
这个安全屋在一处寿喜烧店的二楼,是公安的隐蔽据点之一。他们南辕北辙地开车,在安全屋外绕了七八圈,踩了半个小时时间差才进门。
“啪。”安全屋的灯开了。
诸伏景光看见降谷零的脸才松了一口气,他比着口型说:没有监听监视吧。
降谷零笑着摇摇头:“我检查过了,很干净。”
诸伏景光这才走过去坐在了地上的垫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便开口交流最近在组织内的情报,慢慢地,他们聊到了波尔多。
降谷零轻松的神色肃了肃:“波尔多的能力很强,我准备观察一段时间把他的情报上报给公安。”
诸伏景光轻轻点了点头:“确实,那他的情报就zero你收集吧,我要是发现了什么也会告诉你的。”聊到这个年轻的组织人员,他的语气不免有些沉重。
降谷零也叹了一口气,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诸伏景光,互相心里都明白语言中的未尽之意,看见一个未成年手染鲜血,在黑暗里堕落,他们都不好受。
而且他身上的掐痕,心脏好像被无形的手捏紧,他不想让本就沉痛的挚友被情绪裹挟,隐瞒了今天看见波尔多脖颈痕迹上的事情。
“他的年龄太小了,不应该在组织里。”
诸伏景光没说话,只是默默攥紧了双手。他从狙击镜内能看见波尔多今天的表现——他的身手,以及,他对生命的漠视。
降谷零知道他的幼驯染的心情,他往诸伏那边靠了靠,安慰地说:“别担心,hiro,如果有机会,我会试探他的,他的年龄还小,世界观还没有完全形成,可能还有救。”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也漏出一个笑:“zero,别太勉强自己啊。”他坚定地看着幼驯染的眼睛:“不管怎么样,我们终有一天,会将这个组织覆灭的。”
“嗯!”降谷零笑着,以同样的坚定态度回应。
……
波尔多和苏格兰都是琴酒底下的人,一起出任务也是在所难免。
任务完成的很顺利,只是结束后波尔多替琴酒挡了一枪,鲜血咕嘟咕嘟向外冒。
苏格兰坐在前面开车,后排琴酒嘴巴叼着烟,一只手用匕首把波尔多rou里的子弹挖出来,另一只手按着伤口防止失血过多。
波尔多的额头上都是冷汗,他不住地往嘴里灌酒,试图用酒Jing麻痹神来减缓漫长绵密而剧烈的痛觉。
“唔。”波尔多紧紧咬着牙关,偶尔从齿缝里泄漏出一声闷哼。
他们回到了隐蔽的安全屋,波尔多的肩膀的伤已经被熟练地包扎好,上面沾着渗出的血渍。
琴酒和苏格兰先后去洗澡,洗去身上硝烟和鲜血的味道,波尔多的伤口不能沾水,他拿淋浴头把其他地方冲了一遍,他没用热水,冰冷的温度仿佛能压低痛感的阈值。
好痛,好难受,还带着一丝丝麻痒。
像怪物一样的身体正织出血rou帮他缝合破布一样的躯体。
很快,安全屋就归于寂静。
打破这片静谧的起初是客厅里打火机“嗤——”的滚轮声,一点点光晕映在银发男人深邃的脸上,墨绿色的瞳孔中闪烁着火光。
琴酒没睡着,他坐在沙发上抽烟。
之后是痛的无法入眠的波尔多。
或许是心有灵犀,他推开门的时候恰巧遇见了琴酒——他的导师。
他像受伤的小狗一定要寻找主人的安慰一样,挪动脚步也坐在沙发上,和琴酒隔了一个人的距离,他不敢凑太近。
琴酒瞥了他一眼,把嘴边的烟递给他。
波尔多接过,也放在嘴里抽了一口。
尼古丁是好东西,让舌尖都开始麻痒。
这个举止是对他的安抚,但是,还不够……波尔多想,还不够。
他稍稍前倾了一点,用没受伤的手夹着燃烧的烟拄着透明的玻璃茶几,微仰头看着琴酒,与他对视,之后又像被烧着一般垂下头,他用气音说:“大哥,好痛……我好想要。”
琴酒看着毛茸茸的发顶,闭着眼睛嗯了一下。
波尔多rou眼可见的开心了一点,他直接在桌子上按灭了烟头。站起来一只手脱了裤子,只留了上半身的柔软的白色半袖。
把手指用唾ye润shi,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波尔多开拓自己是不得章法而且粗暴的,他急切的想把自己敞开。
等到感觉能容纳的程度,他又转过去解开琴酒的裤链,慢慢坐在那根勃起的性器上。
琴酒坐在沙发上任由他动作,那东西被chaoshi温热的rou壁包裹的感觉很好。他忍不住满足的叹息一声。
而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时候,波尔多也难以忍受生理性的声音,但他还是死死咬住嘴唇,防止吵醒苏格兰,其实吵醒苏格兰也没什么,就是有点……羞耻。
这种隐忍着不发出声音的行为给了性爱一种奇怪的刺激感。
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