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桉很快就扒了他的裤子开始揉他的穴,刚刚被提膝碾过的嫩穴这次被彻底剥开,软肉乖顺的含着林桉的手指,任其往里深入开始抚摸里头的淫肉。
每到这种时候,林屿就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他咬着下唇想要忍耐呻吟,毕竟这是在走廊,被兄长抵在墙上做这种荒淫的事情,一想到有可能会被佣人看见或者听见,他就觉得自己应该是不用再做人了。
他努力控制着,只颤抖的鼻息暴露了他的不平静。可林桉一点不体谅他,中指完全没入穴里开始抽插扩张的时候,拇指指腹竟然就压在他的阴蒂上,逼得他快要疯掉。
眼里的泪再度汇聚起来,林屿眼睫发颤,终于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已经可以稍微看见林桉的脸的轮廓。他已经要羞死了,可还是强撑着将林桉抱得更紧,最后近乎是趴在林桉耳边在求饶,“不要在这里、走廊不行……”
心里很清楚林桉就是要对自己做那种事情了,现在林屿唯一的期望就是可以换个地方。被兄长指奸的感觉让他羞得过于紧张了,连带着穴都咬得更紧,有预感呻吟声已经要脱口而出的瞬间,他赶忙张嘴咬住了林桉的耳垂,“不要……!”
“求你了二哥,会被看见的呜呜呜……”
好不容易压下一波呻吟,怀里少年就再度呜咽出声了。可黑暗中,林桉只扯了扯唇角,咬定,“就在这里。”
“这是宝宝想要偷跑的惩罚。”
大手钻进少年的衣裳里,捉着因为紧张而挺立的奶尖一顿揉弄,林桉故意将其搓弄得更为敏感,然后顶着少年的哭声还拉拽起来。
“宝宝在这里吃哥哥的鸡巴,只吃一次,就带你回房间去。”
林屿哭着摇头,大脑一片混乱,可又无比清晰的认识到林桉就是吃定了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不敢跟林桉闹。毕竟林桉就是个不要脸的,他不一样,他脸皮薄,只一想到这种糟糕情事会被发现,他就羞得身子都发颤。
现在林桉两只手都在作恶,林屿不得不四肢并用将林桉缠得更紧。他的身体毫无阻挡,只能任由林桉玩弄,可最为让他痛恨的,莫过于眼下这种情况,他的穴还是能顺利感知到情欲的快乐,很快便在林桉的指奸下流出水来。
清亮温热的淫水,又掺了林桉手指上的血迹,生涩的混合的水液一起将紧窄的肉穴完全润滑好了,林屿身子紧绷着,咬着林桉的肩头任由林桉将鸡巴一寸一寸插进了自己的穴里。
那个过程是磨人的,甚至对于现阶段的林屿来说,很让他绝望。他并不明白林桉为什么会对他的身体有欲望,明明两个人是亲兄弟,在他小的时候,林桉还像寻常兄长一样将他捧在手心里的。
心理防线逐渐崩溃了,被粗硬的鸡巴操到底的时候,听见林桉埋在自己肩头发出满足的喟叹,林屿终于没忍住哭出了声,“是因为我是双性人吗……”
“嗯?当然不是。”林桉偏头,亲吻弟弟的面颊和眼睑,“就算宝宝是男孩子,也要给哥哥操屁股。是双性人,当然更好了,小屄和屁股一起吃哥哥的鸡巴,就不会那么累了。”
林屿更崩溃了。
性事开始几分钟,林屿已经咬得林桉的肩头破了皮。
他下身赤裸,被林桉架在臂弯里用肉刃狠狠贯穿不停。粗长滚烫的东西像是烙铁一般将他的穴完全打开了,紧窄的穴肉卖力含着入侵的异物吮吸吞吃,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痛苦。
但林屿确实是很煎熬的。
他无法忘记现在在逼奸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兄长,小时候照顾他哄他入睡的人,现在将狰狞的性器插入他体内逞威风。他听着自己的私处被撞得啪啪作响,受了刺激完全硬挺的小肉棒因为男人过分的动作而胡乱摇摆,腺液都甩出来不少。
这一切都让林屿觉得羞耻,他不敢叫出声,硬生生忍着脊背在墙上蹭弄的钝痛,扒开了林桉的衣裳咬着林桉肩头一口不松。
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气,但林屿没想到林桉还更为兴奋了。全根没入的鸡巴在他穴里再度涨大了一圈,男人粗喘着吻他脖颈和耳垂,用粗嘎的声音逼问,“宝宝舒服吗?哥哥的鸡巴有没有插得宝宝舒服?唔……咬得越来越紧了……”
肉棒被滑腻软嫩的淫肉裹着侍弄舔吮,林桉头一次真正插入弟弟的嫩穴,都惊叹于弟弟穴里软肉的淫媚贪吃。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茎身,让他每一寸都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不说,穴肉深处吐出来的汁水让他可以动作的顺滑又凶狠,每一次榨得里头的汁液喷出来,他都爽得下腹战栗。
鸡巴根部的耻毛早已经被淋漓的淫水完全打湿了,林桉抚摸着弟弟的身体,肩头的疼痛也只更加刺激他的性欲而已。他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了,可长久以来的梦终于得偿所愿的悸动又让他无法冷静。他喘息不停,浑身肌群发紧,吞咽时喉结滑动带得喉管刺疼又有灼烧感,可他就是无法停下来。
他像是真的失了智,只顾着往弟弟的嫩穴里狠狠打桩。逼问的话说完只得到否定的答案,他静默地感受到少年哭着在摇头,下一秒,便又提胯狠狠撞进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