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失去了意识,海希尔依然因此发出了呻吟声。他的穴口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满是精液和血迹,特蕾莎不得不用手将这些液体擦去,才能继续上药。
舌头比手指柔软得多,特蕾莎用舌头轻轻顶入了海希尔的体内。精液的腥味依然残留在里面,特蕾莎忍着对这种味道的厌恶感,用舌头将药物抹匀。
“……谢谢你,特蕾莎。”沉默片刻,海希尔说。
“所以说,如果继续放着不管,你会很难受的吧。”海希尔注视着特蕾莎的性器,它看上去已经饥渴得要命,顶端湿透了,被稍微一碰就颤抖着。
性器被握住的瞬间,特蕾莎忍不住呻吟出声。虽然很难为情,但是这种感觉并不讨厌。或许自己刚才见过了海希尔狼狈的样子,海希尔打算报复回来,特蕾莎这样想,于是他默许了海希尔的行动,只是紧紧咬住嘴唇,以免自己发出更丢人的声音。
“第一次用后面做就高潮了,真有天份。”看起来对海希尔的表现相当满意,调教师将两人从铁架上解了下来。毕竟两人都是宝贵的商品,万一生病受伤价格就说不定要打个折扣,于是他丢给特蕾莎一个小药瓶,然后锁上牢房单间的门,离开了。
特蕾莎有些不解,海希尔却费力地挪动身体,双膝着地向特蕾莎爬了过来。他趴在特蕾莎的双腿间,目光落在了特蕾莎的肉棒上。“从刚才开始,你这边就一直这样……你都帮我上药了,所以我会帮你。”
“不,真的很感谢你……我想说的是,你也一直都很难受吧。至少这次让我来帮你。”
如果海希尔不昏过去的话,他绝对拉不下面子来把手指塞进自己的后穴。特蕾莎绝对也不会想在这种气氛下自慰的,海希尔想。
他将手指探入海希尔的后穴,感受到海希尔因此颤抖着。大量的精液几乎要把肚子撑得鼓起来了,特蕾莎试了好几次,才用手指将精液勾出来。接下来他将药膏涂上里面裂开的伤口,药物刺激到伤口的瞬间,海希尔叫出了声。
声音听起来还算愉悦,应该没问题,海希尔这样想着。但是出于谨慎,他还是问:“会讨厌这样吗?……会不会觉得害怕?”
“帮我?你是指……”
或许是春药的作用,特蕾莎的性器被解开束缚之后依然挺立着。他慌张地为自己辩解着:“那个人在我身上用了药……”
特蕾莎知道海希尔可能是在考虑之前自己曾经被强奸未遂的事情,虽然还心有余悸,但这时的感受和那时并不同,对方是在温柔地抚慰自己,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拒绝这样的安抚。“感觉很好,但是……
而这时的海希尔也很难堪,虽然自己主动提出要报答,但真的到了这种时候,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比较好。努力克服着去握住同性性器的心里障碍,他硬着头皮用手上下套弄着特蕾莎的性器。他不懂取悦男人的手法,只能从特蕾莎喉咙里发出的微弱呻吟声来判断对方是否舒服。
体内的性器膨胀得极大,从顶端向外吐着大量的精液,与此同时海希尔也迎来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他向后仰着,全身都绷紧了,白浊混杂着红色的血丝从后穴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而他已经没有余裕在意这些,漂亮的酒红色双眸失去了焦点,看上去已经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到失了神。
这看起来并不像医治伤口,却像是二人在受伤后抚慰彼此的身心。特蕾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姿势的暧昧,抬起头来,才发现海希尔好像已经醒了,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还是抬起头看着他。
特蕾莎抱住海希尔。他拔下药瓶的塞子,闻了闻确认是伤药没有错。他分开海希尔的双腿,刚准备把药涂上去,但看到那根肉棒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于是连忙解开了捆在上面的绳子。解开的瞬间一股热热的液体从尿道口喷涌出来,飞溅在特蕾莎身上。
“真麻烦,就不该理你。”特蕾莎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继续手上的工作,手指继续向深处前进。越是到深处,海希尔就抖得越厉害,或许是实在太疼了。特蕾莎想了想,抽回了手,低下头,将头埋在海希尔的双腿间。
阴暗的地牢里回荡着哭泣和喘息声,还有肉体互相碰撞发出的啪啪声。海希尔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但每一次都有更尖锐的疼痛将他拉回现实。然而,痛感越是剧烈,快感就反而越是鲜明,肚子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一下一下挤压着,让整个身体以此为中心化开。只有这个是稍微能让自己好受一些的东西,海希尔不由自主地去顺应着那种快感,主动抬起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候,虽然自己当时怕得要死,但那双手却给了他无法比拟的快感。被开拓过变得柔软湿润的肉穴不甘寂寞地一张一合着,特蕾莎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
特蕾莎懒得去在意这些事情,把自己的绳子也解开,然后另找了块干净的地方给海希尔上药。他用手指沾上药膏,小心翼翼压在穴口,努力让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涂满药物。
“不用谢我,我想你这个时候还是装作睡着比较好。”特蕾莎发现海希尔不止何时已清醒了过来,禁不住有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