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渐渐得心应手,腰腹大开大合地操弄,抽插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凶悍,粘腻的穴道咕咕啾啾地被他捣得满是水。粗壮的茎身蛮不讲理地碾过穴道每一处,将她湿乎乎的层层叠叠的肉穴彻底抻平。龟头已经毫无阻碍地顶在子宫口上,他喜欢这种彻底占有的感觉,尤其是听见耳边抚子那腻人的喘息,他更是往深了去肏,像是要彻底把她操开,要把自己塞进她的子宫里去。
“害怕?”她靠着他的肩膀,缓慢的呼吸,低低的呻吟,随后解开了他的裤子。手伸进去,他蠢蠢欲动的身体被她轻松地掌握在手里,“我有什么好怕的?家里突然多了个孩子,做长辈的不能厚此薄彼,要哄一哄原本的儿子,否则叫人说偏心。”
她这回倒是真的具备一个慈爱的母亲应当拥有的耐心和柔情,细致地刺激着他的阴囊和龟头。仔仔细细地抚摸过他勃起的阴茎表面每一处沟壑,从龟头到冠状沟,到茎身。只不过,这会儿他有些耐不住这样小心缓慢的手淫,伸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握着她的手加剧了幅度。腰紧紧绷着顶弄,让手掌从紧闭着在套弄阴茎,变成被阴茎撞开操弄,弧度清晰的龟头抵在手心里,一阵阵剧烈的颤动。
“被你抓稳了,还能偏到哪里去?”她手心里的阴茎已经硬起来了,热得发烫,青筋在她手心里直跳。
他摸着她的小腹,神色痴迷地享受着被她绞紧的那种,灭顶般的快感。
五条悟扯开抚子的腰带,她腿间湿透了,毫不费劲就可以摸到底。他一面将头深深埋在她怀里,含着她的乳房舔舐吮吸,舌头卷着乳头舔弄,一面听着这位袒露身体的母亲的悉心教导,用手指湿答答地分开两瓣松软的肉,顺着缝隙将手指伸进去,揉她硬起来的阴蒂,“这样对不对,母亲?”他确实是新手,手里拿不准力道,只一昧的靠直觉和本能。好在他求学的态度诚恳,没多久就摸透了,像是他们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一样熟悉。
五条悟的呼吸跟着重了不少,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在她手中静静地等着外头的脚步声远去。握着他性器的那只手却没等人走远就开始动起来,时紧时松,娴熟地撸动,手指灵巧地绕着茎身上下抚弄。青筋随着勃起的状态鼓胀,她越是摸就越是不老实地颤抖,龟头偶尔撞到她手心,被刺激出来的前列腺液沾满了她整个手掌。
夜静得像是深海,衣服摩擦时发出的声音被不断地放大,混在虫鸣声里,野蛮地生长,“……有人来了。”她抱着他,叫停了他伸进双腿间的手掌。
他回吻得很用力,和进入她时一样用力。
“母亲”他叹了一声,只顾着抱紧她,用力得像是要将她硬生生塞进自己胸膛里。
“我等着母亲教我。”他手臂又抱紧了一些,伸进衣服里的手捧着她的身体,仔细地抚摸。
那也是五条君,这也是五条君,一样的。
“母亲的心可一点也不偏。”在昏暗的光线里,他的手就在她左边那浅色的乳房上停着。
“母亲害怕吗?”他抱着她又往里躲了一些,手塞进她的胸口取暖。
抚子靠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继子,抚摸着这幅年轻的,坚实的身体,放肆地享受着旺盛的精力和蓬勃的体力所给予的快感。她捧起他的脸,如同奖赏一般亲吻他的嘴唇。
又也许是因为情欲催动,五条悟是个刚尝到甜头的愣头青,她是个不知道满足贪得无厌的妖怪,是没有道德礼节的怪物。衣服全脱掉后,那怪异的,让人着迷的欲望赤裸裸的暴露出来,肆无忌惮地在他们身体内作乱。
她因为高潮而颤抖时,他也被她死死咬住,湿滑温热的肉穴紧密地包裹着他的阴茎,像是里面有张嘴在用力地吮吸着他。他爽得有些神智不清,她
她喘得不行,湿滑的淫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快感逼近时,乌压压的天花板在眼前止不住地打转,眩晕感让她根本看不清五条悟的脸,恍惚间倒是想起了在这间房间,在这张床铺上和丈夫的画面。高潮来临,她本能地缩紧了穴道,将继子的手指死死咬住,手臂抱着他的脑袋,将他往自己怀里拉拢。目光痴痴地望着屋顶,像是望着那位缺席的丈夫,“……只是这样可不够。”
他射精时,喘着粗气吻住了她,舌头钻进去吮吸汲取津液。等缓过这阵,二人旋即分开,钻进抚子的卧室里,在新婚那日客人送给抚子夫妻,祝福他们夫妻关系和睦的书画前去撕扯对方的衣物。她余光瞥过角落那行小字——“贺五条君新婚”,手从继子敞开的衣领里伸了进去,抱紧他宽厚的肩膀,笑着吻他。
覆盖的手掌轻轻按压着小腹下柔软的皮肤,尖锐而恐怖的快感让抚子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急促的尖叫。他一见她的反应,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将退出来的阴茎重新往里送,硬邦邦地抵着深处,龟头重重地压在子宫颈上。
性爱被他们变成了一种动物性的本能行为,也许是因为情势所迫,宴会厅的笑谈声一阵阵风似的向他们刮来,里头的声音,一个是父亲,一个是丈夫。像是在向他们靠近,又像是没有。他们不顾一切地沉浸在快感之中,近乎疯狂地就缠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