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的思绪还在试卷上头。
“那个啊。”蒲一永神秘兮兮,“你不是说你有买?”
曹光砚眨眨眼,才反应过来蒲一永的意思,脸一下子红了,声音细若蚊吟:“带是带了……”
他十分犹豫:“可是……”
“带了就快点拿出来啦。”
“那补习……”
“反正我上午也没写,你补习也没用,不如陪我玩。”
“可是……”
“你下次出个再简单一点的试卷,我保证一定做。快点啦,不要浪费时间。”
在蒲一永的催促下,曹光砚磨磨蹭蹭又害羞地解开了裤子。
他才刚松开一点裤腰,蒲一永的手就摸进来了。
他觉得曹光砚这里的手感太好了,又软又弹的,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不过跟摸猫肚子那块原始袋的感觉一样舒服。
曹光砚憋红着脸讷讷:“只有今天……明天中午必须学习了。”
“知道了知道了。”蒲一永随口应付,手指直接熟门熟路地摸到曹光砚下面的阴蒂。
曹光砚立刻抖了一下。
“我就记得是这里。每次摸这里你都抖特别厉害。”蒲一永把曹光砚紧紧箍在怀里不让他逃跑,整个手掌都摸在曹光砚胖乎乎的肉户上揉搓,像正准备和面做个馒头似的。
曹光砚咬紧下唇,把蒲一永原本就不齐整的制服更是拽得皱皱巴巴。
午休的时间过得很快。曹光砚下楼的腿都是抖的。
这一次他们有了经验,没有弄得很狼藉。蒲一永的精液都射在保险套里,打着死结又被他藏在塑料袋里预备放学的时候找机会扔掉。
“光砚,你怎么了?”同桌发现他走路的动作有点奇怪。
“膝盖不小心碰了一下,没事。”曹光砚努力镇定。
他没有让自己休息,而是又抽出一张草稿纸,重新给蒲一永开始出题——按照蒲一永的要求,出的比之前的更加简单。
蒲一永对他的辛苦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被他指责太难的卷子是曹光砚熬了一晚上写出来的题目。中午跟曹光砚发泄过后,他通体舒畅,下午直接跟东均李灿他们跑去打篮球,压根就没想起来学习的事情。
曹光砚一下午都没抬起头去干别的事情,等到放学时,他已经重新出好给蒲一永的三张试卷,全是手写的草稿纸。
“给你。”
蒲一永目瞪口呆看着曹光砚递给他的试卷:“你怎么这么快?”
曹光砚不回答,看着手表说:“现在是六点钟,一个小时一张试卷,到晚上九点钟,把试卷交给我。”
“三小时?”蒲一永都快跳起来,“我要写三小时试卷?”
曹光砚脸有些红扑扑的:“谁叫你中午……反正,午休的时间都被你浪费了,晚上当然要补回来啦。”
蒲一永快要昏倒。
在曹光砚坚持不懈的补习下,蒲一永终于记得自己准备橡皮做的骰子来应付曹光砚布置的作业——谁叫他一看到题目就两眼发昏要晕倒?有了骰子后,一永的英文和数学终于爬到二三十分的“好成绩”,虽然离每门课60分的目标遥遥无期,但可比之前的个位数分数强太多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当他们一个浑水摸鱼一个兢兢业业时,一年一度的愚人节来了。
曹光砚走在学校的时候一路都能看见愚人节恶作剧的风景,他最讨厌这种既无聊又浪费生命浪费时间的节日了。
“光砚!愚人节快乐!”
他一到座位上就收到了同桌的礼物。
曹光砚面无表情地直接把礼盒对准同桌的脸——“砰!”弹簧小丑直接一拳打在对方脸上。
“光砚你怎么这么聪明,每次都能猜到啊?”同桌捂着脸说。
曹光砚面无表情:“你们太明显了吧,这种低智恶作剧真搞不懂为什么你们总是玩不腻。”
“光砚你也来试试嘛,很好玩啦。”
“不要,我最讨厌愚人节了。”曹光砚说。
愚人节连老师都没能幸免于难。
姚老师上课的时候习惯性一掏粉笔盒,没摸到粉笔,摸出一只癞蛤蟆。
“蒲一永!陈东均!李灿!”他的河东狮吼都从三班传到一班,“谁给你们的胆子捉弄老师!”
陈老师哼了一声,摇摇头:“哎呀,班级与班级之间亦有差距,你们看三班那些不学好的,只想着捉弄人,恶作剧都玩到老师身上去了……”他一边说一边预备站起来讲话,可是怎么站都没站起来,定睛一瞧,椅子居然被学生涂了胶水。
“谁!哪个小兔崽子捉弄我!”
陈老师的声音也从一班传到三班。
总之,热闹非凡。
一天课上下来曹光砚都看得有点累了,因为愚人节,今天蒲一永都没来天台补习,估计是跟东均李灿他们疯玩去了。
晚上再检查好了。
曹光砚反省自己对蒲一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