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弓,只有后脑勺和屁股着力在床板上,腰背完全凌空紧绷。
乳头被蒲一永抹着药膏,又冰又凉,疼痛是好了许多,可其他地方却热了起来。
女穴里塞进三根手指,阴道口像是不知收敛的小嘴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蒲一永看着曹光砚满面潮红情动的样子,都有点蠢蠢欲动。
但是这两天他好像玩太多次了,要是再玩一次,曹光砚都不知道能不能正常走路了。
所以他还是暂时忍下了欲望,将自己的手指送得更深。
“嗯!”曹光砚死死咬住嘴唇,抖着腿在蒲一永手里高潮喷水。
蒲一永又被喷了一手的淫水,皱着眉思考:“喷那么多……那药到底有没有用啊……”
但还没等他想明白呢,曹光砚就已经没有骨头似的握着他那只湿淋的手,沿着他的身体攀了上来,捧住他的脸,亲了上来。
蒲一永瞪大眼睛。
他的初吻是楼梯间的一次偷袭。那个偷袭太轻太浅,以至于除了惊讶和震撼,什么记忆都不剩下了。
而第二次的亲吻却带着曹光砚湿黏的情欲和缠绵。他闻到曹光砚身上药膏和体香的味道,曹光砚的舌头舔在他的嘴唇上,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他的牙关,舔了进来。
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舌吻?
蒲一永先是好奇,紧接着又有点生气。
他抓着曹光砚的肩膀把他从自己身上拔下来,沉下脸质问:“你跟谁学的?”
“什么?”
“接吻这种事……你跟谁学的?”
曹光砚眼神微微放空:“没有谁……只有你……”
“骗人,我只跟你亲过一次,还是你偷袭我嘞。”蒲一永才不信呢。
曹光砚摸着他的嘴唇:“每次做梦,你都是这么亲我的呀……”
做,做梦?
蒲一永傻了。
意思是,曹光砚经常梦到我亲他吗?
他做的梦,难道都是那些色色的梦……
还没等他想清楚,曹光砚就又亲上来了。
这一次更加过分,直接环着蒲一永的脖子,将他整个嘴唇都含在嘴里吸。蒲一永甚至都能感到曹光砚乳头上的药膏蹭到自己的衣服上。
淦,这样岂不是很像曹光砚才是那个霸王硬上弓的?
他心中又被激起胜负欲,抓着曹光砚的腰往床上一摔,反客为主咬了回去。
曹光砚被他死死按在枕头里,舌根都被蒲一永吸到发麻,口水也全部被蒲一永给吃掉。
好爽,好麻,感觉天灵盖到脖子那一块的后脑勺都是麻酥酥的。
他闭着眼,双手胡乱得去解蒲一永的裤子,恨不得今天就把自己交给蒲一永算了,反正他都买齐需要的东西了。
蒲一永却按住了他作乱的手,喘着粗气松开曹光砚的嘴唇,看着曹光砚湿漉漉又困惑不解的眼睛,自己也十分气息不稳。
“等模拟考考完……你要补偿我。”
高三是一个紧张又危险的时期,这两个形容词一般是用来形容面临人生第一道抉择的严肃性,然而当他们和情欲一词联系起来时,便更多了些迷乱的幻梦色彩。
曹光砚平静地坐在教室里,笔尖在纸上不断写出答案,高三最后一学期会有三次联合出题的分科测验模拟考,第一次模拟考他毫不意外,依然拿了满级分的成绩,稳坐第一宝座,让对他寄予厚望的老师们都松了口气,连永妈都觉得十分骄傲,半开玩笑说再过半年家里就要出一个小华佗了。
每当看到永妈温柔热情的笑容,曹光砚总止不住地心虚,总觉得自己带坏了蒲一永,辜负了永妈的信任。
可是当他对上蒲一永的视线时,他就又把这些愧疚抛诸脑后,满脑子只剩下和蒲一永偷情的刺激感。
永妈在打扫卫生,而且就在二楼的平台上,门外挪动东西的声音清晰可见。
曹光砚躺在床上,别过头跟蒲一永接吻。
蒲一永亲上来时,他兴奋地立刻射了,只剩下张着嘴巴伸舌头去舔蒲一永牙齿的力气。
两个本该紧张备考的高三生哪里还想得起模考和学习,紧紧抱在一起,躲在曹光砚的单人小床上,吃着对方的舌头,嘴里吮得滋滋作响。蒲一永的手指果然插在曹光砚的女穴里,咕嗞咕嗞地搅着水声。
门外吸尘器的声音很大,刚好盖住他们的动作声音。
曹光砚吻着蒲一永,自己摆动腰身去套蒲一永的手指。
青春期提前偷尝禁果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冷静如曹光砚、迟钝若蒲一永,在开启了情欲一窍后都有些难以自持,两天没黏在一起便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饭桌上的氛围也不再剑拔弩张,而是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而在家长看不到的地方,他们自然做得更加过分。
蒲一永在曹光砚的腿间射了一次,黏黏糊糊地亲他的嘴巴。
亲得正着迷呢,外面永妈的打扫声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