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的身子。"
林逸淮听到家主的话更加害羞地站起身,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然后微张开手,慢慢地转圈,向家主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他不知道家主会不会看得上他的身子,会不会当众要了他,心里又羞耻又忐忑不安,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做的想法让他的羞耻心达到了顶峰,但是他知道家主如果看得上父亲,即使家主现在拉起父亲就开操也不会有一个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傅锦辰看着眼前雪白的躯体,伸手揉捏奴隶的腰侧,线条流利,没有一丝赘肉。
林逸淮立马停住,局促地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一下,低垂着头,不敢看家主。
上手肌肤软嫩顺滑,看着奴隶熟悉的脸,羞涩的样子,傅锦辰来了兴趣,调戏道:"陪我一天好不好?"
"奴,奴隶伺候家主。"林逸淮双颊通红,每个奴族只能送去一个嫡系,如果家主能看上他,两个嫡系一起侍奉家主,那将是他们一族的荣耀。
"咳,行了,传菜吧。"傅锦辰对奴隶的回答很满意,清了下嗓子,示意跪侍许久的奴隶们上菜。
林家确实不敢怠慢,傅锦辰有些无语地看着餐桌上一百多样琳琅满目的餐品,一言不发地吃着林逸舟给布的菜,伸手摸了摸自觉跪在脚下按摩的林逸淮。
没吃几口,傅锦辰便放下了筷子,看着跪侍在一旁忐忑的众奴隶,一边用纸巾擦嘴,一边慢慢的开口:"林庆华是吧?"
"奴,奴隶林庆华,请家主吩咐。"林父跪伏在地上,不安地回话。
"十一区嘉华堡今年的利润是不是减了近一半?"傅锦辰手敲在桌子上,淡淡开口。
"是,是的,奴隶无用,请家主责罚。"林庆华伏在地上浑身颤抖,东区的嘉华堡是今年家族从其他家族那里收购过来让他接手的,而且家族也是就是族徽,为了在细节上隐藏身份,他选择了坐公交去学校。
虽然他是法的戳刺让他生怕误伤到主人,他一边努力地用舌头抚慰小主人,一边小心地吞咽回话:“求主人——赏奴——唔——”
“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就着鸡巴在奴隶嘴里插着的舒爽感,给了奴隶两巴掌,只是比起之前的巴掌,这两巴掌可是轻多了,奴隶不敢怠慢,将抚慰龟头的舌头伸出嘴外,柔柔地舔弄着柱身。
“骚货。”看着奴隶骚贱的样子,傅锦辰直接按着奴隶的头,毫无顾忌地捅刺了起来,粗大的柱身毫无阻拦地在喉管内进出,喉管不间断被塞满的窒息感,让奴隶痛苦地喘气,本就红肿的脸被憋地更加红艳,原本冷冽的双眸挂上了泪珠,畏怯地望着主人。
“去床边趴着。”看着奴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傅锦辰勾唇,一个生人勿近的冷峻学霸,被自己催辱成了一个祈求鸡巴操嘴的淫贱娼妇,傅锦辰性欲上来,又给了奴隶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奴隶直接摔在地上,鲜血从鼻子里流出。
“奴,奴隶知错!主人您饶奴隶一次,奴,奴隶马上擦干净,奴,奴隶扶着桌子,奴隶不会弄脏的,求您,求您,求您饶奴隶一次吧,求您。”上官容恒吓地急忙用手臂将鼻血擦干净,可是鼻血却怎么止都止不住,他不敢迟疑,惊惧地爬向主人,竭尽所能地乞求原谅。
傅锦辰嫌弃地看着地上惊慌失措的奴隶,但箭在弦上,又没有其他奴隶,看着他不断求饶,傅锦辰的不耐烦算是达到了顶点,他一脚踹过去止了对方不断磕头的动作:“三分钟,滚去浴室洗干净。”
“是!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在地上翻了个滚的上官容恒惊喜地从地上爬起来磕头谢恩,劫后余生地朝浴室爬去,到了浴室,奴隶才敢站起清洗流到身上的血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哪里还有上官家大少爷、外人眼中男神的样子?一瞬间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心头,外加刚刚死里逃生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然而鼻血没有止住再次流出,上官容恒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清洗干净,好在学过快速止血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够了吗?止住了?”从来没在性事上等过人的傅锦辰极其不耐地跟了过来,一进来便看到奴隶看着镜子哭泣,清理完鼻血后,又捏着鼻翼照起了镜子。
“奴隶知错!”以为时间到了的上官容恒吓了一跳,正要跪下请罪的时候,傅锦辰一句“去浴缸那趴着。”让他生生止住了将要磕头的动作,一边应是谢恩一边往浴缸走去。
“骚穴张大点。”傅锦辰的鸡巴在奴隶的穴口蹭了好几次就是进不去,看着奴隶用力扒穴的手,不耐地扇着奴隶的屁股斥道:“用力扒!敢松下来我废了你!”随着奴隶努力地扒穴,终是将傅锦辰硕大龟头吃了进去,被小穴紧裹着舒爽的同时还有一点疼,但傅锦辰可不想不上不下的,也不可能等奴隶适应或者慢慢扩张,他直接劲腰一挺,便想一杆入洞,但紧涩的小穴还是瑟瑟地将主人的肉棒咬在了半路。
粗大的鸡巴破开层层褶皱,势不可挡地捅进了穴道深处,穴道几乎是瞬间被撑开,不顾奴隶第一次承宠,丝毫不留情面地在娇弱的穴道里捅刺着,虽然只进了三分之二,